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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大门,秦与本来要拿快递的,但是门外站着的,不是外卖小哥,而是一个他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
“小......秦与?!”对方手里拿着一袋外卖,唇边上扬的笑容僵在脸上。
“嗨,时放!”秦与那无时无刻不在释放魅力的性感微笑也僵在脸上,但只僵了两秒不到。
厚脸皮是当一名渣攻必备的修养,只要没在床上以连体婴姿势被抓奸在场,哪怕两个人都没穿衣服躺床上,秦与都可以打死不认账,何况现在他还没和小方在同一张床上,身上还穿着衣服——哦不,浴袍呢!该怎么解释他穿着浴袍呢?
“你也来找小方吗?真巧。”
身为一个万绿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金牌特攻,他见过许多风浪,被人捉奸倒还真是第一次,但他现在的语气是无比自然,丝毫不心虚的。
“嗯,小方呢?”
“小方在房里吧。小方,时放回来了!”他向着房间的方向喊了一声。宝贝,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那你怎么穿着浴袍。”何时放不是傻瓜,眼镜下方的目光中已经带上了狐疑和不安。
“我刚才经过这里,进来坐坐,小方请我喝茶,结果把茶倒我身上了。你也知道他就是这么毛躁,他非要帮我把衣服弄干净,他的衣服我穿不下,只好先穿浴袍了。”秦与的话半真半假,一时兴起来找小方是真,小方请他喝茶是真,把茶倒在他身上是真,但倒茶脱衣服之后的事嘛,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懂的(?????)
“真的?”何时放还是半信半疑。
“不然呢?你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小方?”
秦与反问他。
“咔嚓”房门被打开,小方倚在门边,探出脑袋来,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中尽是未退的情欲:“秦与,你怎么还不进来,是不是在偷吃我的外卖?难道外卖比我......”
他看清了秦与身边站着的人,未尽的话的话嘎然而止,然后他探出的半条腿缩了回去,“咔嚓”房门又关上了。
房间隔音效果太好了也是个错啊!
秦与向着何时放一笑:“我可以......”解释的......
迎接他的是迎面一记重拳。
“嘶......轻点......”
上药的人手势重了一点,秦与痛呼。
“嫌重自己上。”上药的人把棉签一扔,站起来不理他了。
“我不是嫌你用力,我怕疼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的。”秦与一说话,嘴角又疼了,疼得他呲牙咧嘴,咝咝倒吸冷气。
“怕疼还去勾引人家男朋友,没阉了你算那男的大度。”楚千阳抱着手冷笑。
“谁知道他男朋友会那么快回来。”秦与一说话就疼,一疼就更怨何时放了。
“敢情人男朋友回来的早是错,你勾引人倒没错了。”楚千阳拿起棉签,再次替秦与上药,这次他重重把棉签按在秦与嘴角的伤口上。“咋贱不死你呢!”
“啊......”秦与疼得哭爹喊娘!
天色刚亮,床上的人动了动,不知道做了什么好梦,梦中也露出色色的笑,一笑就扯到嘴角,疼得他嘶嘶痛呼,硬是疼醒了,半睁开沉重的眼皮,然后迷迷糊糊的坐起来,翻身下床,往厕所走去。
虽然困得眼皮都抬不起来,但秦与轻车熟路的来到马桶前,直接掏鸟,准备放水,他习惯裸睡,连内裤都不用脱了。
手感好像有点不对劲,他捏了捏手中的家伙,这是什么啊,小小的软软的。他又捏了一把,软绵绵的手感还挺不错,不过,这东西怎么长在自己腿间?
他努力睁大双眼,看向自已握的东西,然后眼睛瞠大,眼珠子几乎从眼眶里掉下来。
“呼!”秦与从梦里醒来,一身冷汗,好可怕的梦,他竟然梦见自己的大屌不见了,变成了比手指还小的蚕宝宝。
他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自己腿间,什么也没摸到,他这才放心躺下。
十秒钟后,他腾地坐起来,拉开被子,死死瞪了自己腿间三分钟,瞪得眼睛都酸了,他又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
“眼花而已,我还没睡醒。做梦,这一定是做梦。”
十秒后,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响起。声音之凄厉,连在旁边睡觉的楚千阳都被吵醒了,以为哪里发生了凶杀案。
秦与已经在床上坐了了半小时,始终维持同一个姿势,被子推到腿边,低着头,一双呆滞的眼珠子死死瞪着自己腿间,一眨不眨,嘴角不时抽搐几下。
身为一个绝世好攻,器大活好是必须的,活好是后天条件,人人经过训练都可达成,器大就是先天赋予,可遇不可求。而他秦与就是上天的宠儿,器大活好,被干过的都说好。可现在,他腿间那根迷倒无数少男令他们欲仙欲死用过一次忘不了的大宝贝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白白嫩嫩的,跟刚出生的婴儿手指大小差不多的东西,软绵绵的垂在那里,四周光溜溜的,一根毛也没有。真正的寸草不生。
', ' ')('秦与很想昏过去,但昨天晚上他睡得很早,得到充分休养的身体和强韧的精神力让他无比的清醒,怕疼的他已经把自己的大腿都掐青了,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这是在做梦,但是清醒的大脑中一个声音无情的嘲笑他的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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