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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亦寒白日与她待在一块儿的时日并不多,并且他们大部分时候其实都各做各的,互不相扰。
至少他还不曾白日宣淫。
唐棠未想到他今日会如此,不由有些呆愣,“你做什么……?”
书亦寒并未回话,圈住她腰肢的手臂微微松了些许,接着便伸出一手捏住她下裙的腰带轻轻扯开了系带。
唐棠两只手臂皆被他圈住,未及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嫁衣下裳从腰上滑落,露出里头雪白的中裤。
她连忙使了劲挣开束缚,抓住他还要继续扯她中裤系带的手,“做什么,白日宣淫?”
她前日实在被书亦寒折腾得太狠,此时还心有余悸,声音都带着些颤,连身躯都紧绷起来,如临大敌一般全神贯注地留意着他的一举一动,稍有一些动作便立即被她制住。
书亦寒微微勾唇,顺势撤开了捏握住她中裤系带的手,转而揽住她的腰肢,“再过半个时辰便是酉时了,不算白日。”并没有就此放过她的意思。
唐棠不由转眸瞥了一眼博古架上的刻漏。难怪她醒来觉得头脑昏沉,原来她竟是睡了将近两个时辰。
她按住圈在腰上的手臂,试图阻止他更进一步,“等一会儿便要用膳了,若是让别人瞧见那多不好。”
“谁敢进来?”
唐棠不由想起她重伤昏迷醒来的那一日,药王谷谷主未经下人通传直接进了门来,还喝令书亦寒不准和她腻歪在一起。
此时想起来,她不由觉得书亦寒当时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有些好笑,明明心里十分憋屈却又不敢顶撞她的父亲。
如此一想她忍不住轻笑出声,提醒道,“我爹。”
书亦寒:“......”
他显然也想到了这里,立时放开她转而向房门处走去。
唐棠疑惑他怎的忽然放开了自己,便转身看他去做什么,却见他开了门吩咐守在房门外的下人不许任何人进门,接着又退回房内,将房门彻底关上,还仔细地上了门闩,之后便转身朝她走来。
他道:“现下不会了。”
唐棠:“......”
唐棠见他连房门都关好了哪里还不知他的心思,见他步步逼近,脚后跟便不受控制地寸寸往后挪动,直到她的腿根撞上梳妆台,她一下子站立不稳便直接坐在了台面上。
她回眸一看,恰对上妆台上一面立式的巨大铜镜。铜镜上清晰地映出她自己的身影,镜中的白发女子正盯着她看。而镜中边缘是一抹玄黑色的身影。
而下一瞬,唐棠只觉镜中一花,那抹玄色身影立时便到了近前,几乎挨在白发女子身后,形如鬼魅,快若闪电。
唐棠被那抹身影吓了一跳,待认清是书亦寒之后不由转了头欲要怨他几句,猝不及防被人捏起下颌,随即唇上传来柔软微微带着些冰凉的触感。
对方才贴上来轻轻在她唇珠上摩挲了一下便迫不及待地伸了舌要往她口中钻去,却受到了牙关的阻挠。他不甘心地用舌尖反复试探,轻轻吮着她的唇瓣,力道渐渐变大,大到她觉得唇上有些发麻发痛。
唐棠不由抬手撑在他胸膛上施力要将他推开,但他身躯如磐石一般坚硬,不仅纹丝不动,反而伸手按在她的肩颈将她往后推,整个人倾身压了上来。
唐棠力气不敌他,纤弱身躯便被他推得整个往后仰。本以为脑袋会磕上铜镜,后脑却触到一片温热的柔软。
她眨了眨眼,立时明白是书亦寒用手垫在她的脑后,不由愣了一下。
然而便在她晃神的这一瞬间,书亦寒已完全压了上来,身躯挤起她双腿之中,一手掌住她的后脑锢住她不断乱晃的脑袋,另一手则飞快地将她的中裤系带解了开来。
“等会儿——”感到双腿被对方分开,一只温热的手掌顺着中裤钻进她的腿缝,指尖触到了幽谧的花丛,她不由低低惊呼一声。
她连忙伸手按在他的手臂上,却仍止不住对方往自己腿心摸索的动作。而在她张口之际,对方反而趁势将灵活的长舌探了进来,勾住她的香舌吸吮。
“唔......”
对方的舌尖在她舌面及内壁轻轻横扫,与她抵抗着推挤的舌缠在一处。他渐渐吻得深入而凶狠,灵活的舌尖在她檀口之中来回扫荡,往咽喉深处探去,肆意攫取她的芳甜,又将对方的舌吮到自己口中,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
而他探入对方身下的手指亦随之动作起来,幽谧花丛渐渐如浸了水一般湿润,他的指尖在其中摩挲滑动时都能带出清晰的水泽声响,直令闻者面红耳热。
唐棠渐渐被吻得身躯发软,仿佛化成一潭春水一般全身力气皆被抽离,再难生出一分反抗的心思。
她微微闭目仰着头承受着对方的亲吻,鸦色睫羽如蝶翅一般轻轻颤抖。不及吞咽的津液不断溢出,汇成一道银丝挂在嘴角,又顺着尖细的下颌往下流淌。本按在对方手臂上的一双柔荑不知何时变成虚虚攥住对方胸前衣襟。
良久之后,书亦寒终于松开她的唇瓣,额
', ' ')('头与她的相抵,垂眸与她对视,哑声道,“怎么了?”
唐棠一面喘着气,一面按住对方还在她身下作乱的手,抬眸幽怨地瞪他,“你方才吓到我了!”
“莫怕,是我。”
书亦寒回想起方才她如受惊的兔儿一般整个弹了一下不由微微勾唇,俯身在她唇瓣轻轻落下安抚性的一吻,同时埋在对方身下的手轻轻捏住隐在花丛之中肿胀肥硕的蕊珠来回轻柔摩挲。
是你才可怕!
唐棠继续瞪他,更有力地按住他的手臂却于事无补,强忍住喉间溢出的喘息,咬了咬唇,“还有半个时辰才到酉时,你就是白日宣淫!”
她一双眼眸澄澈如盈盈秋水,此番像是经受了莫大委屈,上挑的眼尾微微湿润发红,透着勾人的春意。柔嫩饱满的唇瓣更是被他仔细品尝过,水润红艳,唇角更是挂着一道透明丝线,仿佛夏日被雨泽润湿洗净的艳红石榴一般邀人采撷。
他喉头轻滚,顺从心意地倾身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轻柔舔舐着她唇边的银丝,同时埋在那处湿润花丛的指尖在肥硕的蕊珠上轻柔而迅速地轻轻一刮。
“啊......”
她立时娇喘一声,身躯软软地倒在他的身上,手上的力道一下子便松懈下来,身下那处如发了大水一般春泽泛滥,粘腻的湿液落了他一手。
书亦寒顺势搂住她的肩颈将她圈在怀中,另一手则从她的身下轻轻抽出,伸到她的面前,“棠棠,你看。”
唐棠将脸侧贴在他的胸膛大口喘息,闻言便循声望去,只看一眼面上便通红一片,耳后肌肤也跟着发烫。她不由有些羞恼,却仍不由自主地抬眸看着。
伸在面前的是一只莹白如玉的手,骨节分明,手指根根修长纤细,微微弯曲。在食指与中指的上头覆着一层透明的湿液,闪着晶莹的光泽,正顺着手指缓缓往下流淌。而在两根手指分开之时还牵出一道透明银线,藕断丝连。
书亦寒垂眸见她看得愣神,不由垂首贴近她的耳畔,轻声道,“到底是谁白日宣淫?”
“你,你!......”唐棠抬眸羞恼地瞪他,被他气得一时半会儿说不出来话,眼尾微微发红,带了一点儿湿意,仿佛下一秒便要落下泪来。
书亦寒连忙垂首安抚性地吻了吻她的眼尾,鼻尖,唇瓣,轻笑道,“莫恼了。是我,我与你一起。”
他话音才落,单手便将唐棠的中裤褪下来,只留了一边虚虚挂在她的腿弯,接着便将自己的裤子也解了下来,扶住胯间昂扬的坚硬事物抵在那一处湿热幽谷之中,缓缓侵入。
那一处软热紧致的穴肉早已习惯事物的造访,热情地围拥上来不住往里头吞吃。那处幽穴春泽淋漓,潮湿得很,此番进入十分顺利,一下便将那狰狞的巨物吞吃大半。
殷红柔软的穴口被粗长巨物拉开撑到极致,下身一点一点被填满。毕竟前日才被狠狠折腾过,虽上了药但还是有些红肿。唐棠有些难受地蹙着眉轻轻哼了一声。
书亦寒垂眸见她轻蹙着眉,便按捺下立时肆意驰骋的念头,倾身拥着她,垂首轻轻吻着她的唇瓣,一面缓慢地往里头推挤,耐心地等她缓过来才开始挺动腰身。
随着对方抽送的动作,她的喉中也断断续续地溢出甜腻的喘息,一双柔荑轻轻攀附在对方宽阔的肩颈,修长的双腿被对方勾着腿弯缠在他劲瘦的腰身。
书亦寒松开她的唇瓣,顺着她尖细的下颌往下吮吻,温热柔软的舌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来回滑动,炽热的吐息喷洒在上头,像是在身上点燃了火苗,情欲越烧越旺。
他的双手灵活地拆解着她衣襟的系带,动作轻柔而细心,生怕将她上衣弄坏。脱下之后转而置在一旁的架上。
不多时他便将她的上身剥得只剩一件薄透的兜衣,雪白高耸的双峰将其撑起,营出一道深深沟壑。雪色中衣松松垮垮地挂在一边肩头与一边的臂弯上,悬而不坠。
片刻,那件藕粉色的兜衣也被他解开系带轻轻扯下,随手抛在一边。他俯身将雪峰之上的艳红朱果含入口中,柔软舌尖在上头来回拨弄,又如小儿吮乳一般细细品尝。
她垂眸望着对方漆黑的发顶,忍不住伸手解下他束发的墨玉簪子置在妆台,忽而想起什么,问道,“你的喜服是什么样的?”
“让绣娘做的。”他顿了一下,续道,“没见过,不知道。”
唐棠忍不住笑了一声,“你怎么一点也不关心?你若是觉着不好看怎么办?”
书亦寒闻言抬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低声道,“我只愿你欢喜。”
他微微勾着唇,眼角眉梢俱是柔和的笑意,眸中星芒点点,极是明亮动人。
唐棠不由微怔,轻声喃喃,“那你觉得我穿嫁衣好看么?”
“自当如仙子下凡。”他在她唇上轻吻,忽而附在她耳边哑声道,“但这不是最好看的。”
“那我什么时候才是最好看的?”唐棠微微挑眉,下意识追问。
书亦寒低笑一声,并未立即回答,伸了手托住她的雪臀将她从妆台上
', ' ')('抱了下来,而后将她翻了一面,令她面对着铜镜,自己则从她身后侵入,攻势一瞬间如狂风骤雨一般变得猛烈起来。
唐棠未及反应,立时被身后激烈的动作顶弄得往前倾去,双手紧紧按在台沿,葱白十指用力得微微发白,甜腻的喘息自她的唇中不断溢出。
书亦寒一面挺动着腰身疯狂抽送,一面伸了双手从她身后将她拥住,一手揽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另一手则轻轻捏住她的下颌微微向上抬,示意她看向面前的铜镜。
唐棠顺势望向铜镜,只见镜中清晰地印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镜中的女子满面潮红,秀眉微蹙,纤长睫羽轻颤,其下一双眼眸清亮湿润若盈盈秋水,上挑的眼角微微发红,凝着一点儿晶莹,透着撩人的春意。嫣红的唇瓣微微张着,吐气如兰,隐约可见嫩粉的舌尖,嘴角挂着一道透明的丝线。神色似痛苦似欢愉。
她白发披散,全身上下唯余肩头披挂着一件雪色里衣,大片光洁肌肤裸露在外,其上印着的斑驳红痕星罗棋布,彰显着留下印记之人强烈而霸道的占有欲。
她被身后的男子紧紧拥在怀中,上身微微向前倾着,胸前的一对雪白绵软微微垂下,营出一道深深沟壑,随着她身姿轻颤不住弹跳晃动,漾成一道迷人炫目的乳波,白得晃眼。
而在女子隐秘的下身,嫩粉的花穴之中一根紫红巨物在其中反复抽送,透明的湿液自花穴之中顺着腿根缓缓滴落,又随着飞速抽送的动作向四周飞溅。
她玉面含春,眼神迷离恍惚,全身几乎一丝不挂。而身后的人却穿得严严实实,即使行着这等情色之举,面上神情依然冷静自持,任谁都瞧不出半分不妥,唯一双眼眸沉如深渊,泄出主人一二心绪。
唐棠只看一眼便觉羞恼要扭头避开,却被对方强硬着捏住下巴看着镜中无边春色。
他们如此对比仿佛更激得对方的兴致,她似乎也生了些隐秘的背德快感,身体更为兴奋而敏感。在一阵激烈的抽送之后,幽谷发了大水,春泽泛滥,她仰着修长脖颈娇吟喘息,而后脱力一般软倒,被身后的人紧紧拥在怀中。
“你可看清了?”他侧头伸舌轻轻舔舐着她耳后肌肤,轻声笑道,“你现下的模样最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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