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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温暖的阳光顺着窗帘的缝隙照了进来。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柔和的光泽,满屋子都散落着啤酒罐,瘦弱的少年压在健壮如狮子般的男人身上。
经过一晚上的彻夜长谈,沈英时算是把他的底细掏得干干净净。刚开始他还遮遮掩掩,后来沈英时下楼买了几提啤酒,强行把他灌晕了。
他忘记自己说了什么了,只记得自己说了很多事情。比如他多么羡慕别人的好身材,多么为自己感到自卑,想要治好身体却被人骗,还不敢告诉爸妈。比如他拼尽全力,就是为了远离故乡,想要让自己不那么自卑。
不知道沈英时听进去了多少,苏灿挣扎着想,脑袋因为宿醉嗡嗡直响。
不过这人真是有着王者一样的亲和力,即使自己喝醉了,也并不是个酒后失言的人。可是对上那双真诚的眼睛,他就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什么都说出来了。
幸亏沈英时没问他信用卡密码,虽然里面也没多少钱。
推了推身边的人,
“起来了。”
那人揉着头坐了起来,睡眼惺忪的样子,像是一只大猫一样懒洋洋,英俊的侧脸在阳光下显得那么醒目。
连苏灿都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跳漏跳了一拍。
“啊,我今天还有课。”沈英时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从沙发上跳起来,
“用下你的卫生间啊。”
不一会儿那人就从卫生间中冲出来,背上包就冲了出去,然而冲到一半又回来了,盯着苏灿的脸一动不动,
“这,这里是哪儿?离学校多远?怎么走最快?”
“别急,下楼左转,走路十分钟就能到。”看着这人慌张的样子,苏灿难得地露出微笑。
原来人人都爱的男神也会有这么慌张的时候。
“你该多笑笑,这样更好看。”沈英时突然嘟囔了一句,又冲了出去。
苏灿说的果然没错,不过十分钟,他已经站在校园里了。想起刚才苏灿的脸,沈英时只觉得脸上有点发红。
昨夜刚看见他的时候,苏灿垂着头,所以他没看清那人的脸。而昨夜他忙着哄人,再加上有点醉,看见的东西也都是模模糊糊的。
可刚刚少年将刘海撩了起来,露出下面一张白净的脸,乌珠一般的黑眼睛亮亮地看着他的样子,说实话还是挺让人心动的。
至于自己没要苏灿的电话和房间钥匙的问题,他倒是并不担心。毕竟他刚才下楼的时候和楼下管理员大妈打了个照面,他也无意间透露自己的“同学”住在这里。而像他这样的好人缘,电话什么的随便就能和辅导员打听出来。
而他答应过的要帮苏灿治疗“不举”的问题,他还得好好想想。
听着课上老师让人昏昏欲睡的演讲,沈英时静下心来开始琢磨昨晚的情况。首先,苏灿的性器确实比别人要短一些,但长短其实不是那么大的问题。第二,苏灿的性器理论上应该可以正常勃起,毕竟昨晚他抓住苏灿那里的时候,那东西的确是对自己的触摸起了反应的。第三,苏灿的爸爸既然能和他妈生下苏灿,再加上昨天苏灿说给他的其他东西,就说明这很可能只是心理问题。
而且,根据他昨夜看到的情况,苏灿的自慰技术算是很垃圾的。
这人好像根本就不懂怎样正确地抚慰自己的身体。一般来说,男孩们之间彼此玩闹着也都渐渐学会了,可苏灿几乎与世隔绝,身边也根本没人教他这些。
想到这里,他有点同情起那个小家伙了。从很久以前开始,这个小家伙就给他一种很需要别人保护的感觉。
但别的小朋友都会主动寻求帮助,只有这个小家伙总是笨笨的,呆呆的,所以总是什么也得不到,只能空着手站在那里。
所以作为他友人的自己更要负担起责任来,帮助他回到正轨上。沈英时下定了决心。
“喂喂,你已经发了一下午呆了,现在已经放学了啊喂。”眼前突然出现一只大手。
他抬眼,原来是他的舍友江小鱼。
“知道了,”他简短地说,又补了一句,
“最近我都不回宿舍了,跟你说一下。”
“哟,是被哪个美女绊住脚了?”江小鱼好奇地问。
“别问,再说了是正经事,别瞎想。”沈英时站起来,高大的身材瞬间就把江小鱼的八卦之心压制住了。
这男人不好惹,他在心里默默下了定论。
“喂,你去哪里?”只是稍微愣神的功夫,沈英时已经消失在教室门口。
“去买东西。”
留下的话依旧简短。
“买什么东西?”江小鱼挠挠头,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耸了耸肩,反正要是真有什么,他这个妇女之友绝对是第一批知道的。
苏灿习惯性地用钥匙打开房门,瞬间觉得屋里有点不对劲。
按理说他的屋子不开空调的时候冷得跟个冰窖一样,但此时居然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难道是进贼了?他看看自己放
', ' ')('在储物柜上面的零钱碗,里面的东西都在。
从屋子深处传来悠扬的歌声,还有个低沉的男中音在跟着唱,那声音听起来很是熟悉。
他瞬间反应过来,冲进屋子,满脸通红,
“喂,你是怎么进到我家的?”
然而一进屋子他就愣住了。屋里的白炽灯没开,床边倒是多了盏散发着晕黄色灯光的灯,发出的光线极为柔和。屋里飘着淡淡的薰衣草的香味,小小的音箱低低地放着纯音乐。
床上躺着的男人只穿着一条黑色短裤,双手交叉放在枕头上,对着他展示自己美好的肉体。见他进来也毫不慌张,而是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示意他靠过来。
“你,你都干了什么?”苏灿站在原地,还没消化掉自己的房间莫名被人闯入还被改造一番的事实,
“谁让你动我东西的?还有,你是怎么进来的?”
“楼下的姐姐放我进来的。还有,我以后都住在这里了。放心,我会帮你交房租和水电的。”那人的笑容仍旧非常晃眼。
“什么姐姐,你是说管理员大妈?”苏灿环顾四周,不知道该怎么落脚。
不过他也承认,改造后的屋子看起来确实温馨多了。
“当然是姐姐,如果我喊她大妈的话我就进不来了。不过,这还得靠我良好的色相。”
沈英时摸摸自己性感的下巴,
“长得漂亮就是吃得开。”
苏灿居然无法反驳。但是这屋子里充满了这男人的气息,还是让他觉得有点不安。
“过来,放松点,这可是你家。”沈英时提醒道。
“哦,是吗?”苏灿冷着脸。然而这男人表现得像是在自己家一样,丝毫不拘束。仿佛是一头雄狮,所到之处都是他的领地。
“我是跟你说正经事的,还记得我答应过你什么吗?”沈英时说,然后换上一副故作伤心的表情,
“还是说,你根本就不能相信我?”
苏灿终于坐到了床边,只是背对着男人,双手抱胸,
“有什么就说吧。”
“不行,你得先看着我的眼睛。”沈英时在这种细节上非常执拗。
苏灿歪头,斜斜地看着他,这让沈英时不禁想起某种小动物,于是他很顺其自然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别摸我。”苏灿抗议。
“好了,”男人从床上坐起来,缩短了两人的距离,
“还记得昨天你是怎么做的吗?再做一遍。”
“你,你都看到了,还让我怎么做啊?”苏灿觉得对方是在戏耍他,就要站起身来,却被那人一把拉住手腕,
“真的,我没有在玩你,我是认真的。”
苏灿不知道这人用意何在,只是凭这个人的性格,确实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撒谎。于是他咬了咬下唇,慢慢将小小的性器掏出来。
沈英时只是很认真地看着,并不出言催促,姿态如同一位自然调查员,或者野生动物摄影师。
苏灿闭上眼睛,快速撸动起来。然而如同上次一样,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小小的阴茎拒绝合作。
“停停停,”那人突然出声,制止了他的动作。
“什么?”他睁开眼睛问。
“你躺下,找个舒服的姿势放松下来。”沈英时命令道。
苏灿照做了,可身体还是放松不下来。他不适应别人看到他裸体的样子,因此神经紧绷着,眼神不自然地看向别处。
男人拉过被子,遮住他的身体,问,
“这样有没有好一些?”
被子带来的温暖以及压在自己身上带来隐私感,苏灿的确感觉到了身体慢慢变得平静下来。一开始就在陌生人面前裸露身体,对他来说还是难度太高了。
他再度握住自己的那里,想要继续尝试,却被男人制止了,
“不,你的手法不对。”
男人掀起被子,整个人都钻到了被子底下,他能感受到男人身体传来的热度,一只手顺着他的大腿,捏住了他的小牛子,将它完全包裹起来。
苏灿只是愣了一下就放开了自己的手,任凭男人在被子下动作。
男人的手很有技巧性。不像是他那样捏住茎身就开始快速撸动,那人先是虚虚地环住茎身,指尖轻轻撩拨着顶端,将上面的包皮撸下来,露出柔嫩异常的头部。
突然,湿润灵活的东西在顶端转动了一圈,像是有无数小小的触手抚摸着那里。前所未有的触感让他不自觉地想要并拢双腿。
然而他的双腿却被坚实有力的臂膀按住了。很快,双腿就被打开到最大,推到了胸前。男人调整了下动作,随即他觉得自己的脚落到了坚硬的肌肉上。
那是男人的背部,此刻他双脚落在男人背上,膝盖搭在男人肩头,男人的舌尖柔韧有力地在他阴部扫过,将阴毛浸润得湿滑淋漓。
快感依旧在累积着,男人的双手不知何时伸到了他的胸前,捻动着那两个突起的小点,将它们从淡
', ' ')('粉色揉成深红,小小的花蕾由于充血而鼓胀饱满,透出花骨朵一般艳红的色彩。而由此产生的阵阵愉悦如电流一般流过他的身体,传递到了他的下身。
那根东西就那样硬了起来,不时蹭过男人舔弄着自己阴部的脸。想到自己居然在男人的抚慰下变得这么兴奋,他的身体更是紧缩起来,显出羞涩的姿态。
沈英时也觉察到了身下人的兴奋,小东西像是一面旗帜一样,雄赳赳气昂昂地顶着他的脸颊,而上面的人已经满身泛红,难耐地皱起眉头,似乎在极力抵抗着快感,喉间未发出的小小呜咽更是撩拨得他春心大动。
苏灿忍受不了了,他偷偷对着下身伸出手,想要抚慰自己的前端。
可他还没来得及触碰到,就扑了个空。有温热的气息喷在他手指上,苏灿微微低头,愣住了。
沈英时将那东西连茎身带囊袋全部吞在嘴里,这对他来说并不困难。舌尖从茎身反复扫过,不时地在上面打转,像是芭蕾舞者一样在上面跳着舞,勾引着苏灿的情绪。
苏灿只觉得阳根处的温润绵软一下子冲进脑子最深处,他紧闭着双眼,还是从唇齿间泄露了他的情绪,
“呃……呃…呃呃……”
同时,他还扭动着身体,像是要把那东西送到最深处一样。
沈英时把嘴长得更大,尽可能地将更多阴部的皮肤吸吮到自己嘴中。口腔内被填得满满的时候,他故意有节奏地收缩起喉咙,模仿着女人阴道的动作。
被有力的双手摸遍全身,由此催生的多巴胺和荷尔蒙让从未有过这种体验的少年动情至极。他全身颤抖着,将射出的精液送到男人口中最深处,从大腿根部到小腿处都是酸麻的,脚趾因为过度的快感蜷缩起来。
男人没有急着吐出精液,而是再度用力吮吸了几下,确认苏灿已经将体液全部吐干净,这才慢悠悠退出来,还不忘给有点红肿起来的龟头一个亲吻,又把上面残留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
他自上而下看着仍旧沉浸在快感中的少年,餍足的野兽一般舔了舔嘴角的精液,笑道,
“这不是做得很棒吗?都好好射出来了。”
老实说,沈英时从来没有吸男人那里的爱好,更不喜欢被人拿着阴茎在脸上磨蹭。只是少年柔弱而无力反抗的样子,因为青涩而颤动不已的神态,以及修长匀称的身体,都无一例外地砸在了他心里最柔软的位置。
而面对少年被操得几乎晕过去的脸,他更是感受到一种巨大的满足。而少年小小的牛子和它的主人一样让人怜爱不已。
听到他的话,苏灿才从巨大的快感中喘息着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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