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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稚蛟回府的时候,比平时晚了一个时辰,还好今日王爷要去尚书大人家赴宴,大底要很晚才回来。他从后门溜进来,凭着绝妙的轻功躲过几个侍卫和管家,绕小路回到自己的住处。
伏蛟阁在王府主宅深处,有茂密的桃花树遮挡,真有几分庭院深深深几许的意趣。悄悄上了二楼,这里是他的寝室,平时很安静,连仆人也不来打扫,他出门的时候在门口做了个小机关,有人从门口进去,线就会断,小木头装置会倒,现在都好好的,毫无变化。
很好,没有人来过。
放心的打开房间,阖上门,林稚蛟坐下来给自己倒水,水晶杯里的凉茶入喉,有几滴顺着漂亮的下颌角滑到锁骨,美人露出一个畅快的笑容。
“蛟蛟回来了。”
沉稳中带着邪气的男声从房间的珠帘后传出来,吓得林稚蛟一口气没喘匀,茶水都喷到桌子上。他连忙朝里屋跪下,乖巧的伏拜下去。
“夫君。”
公孙隆止从榻上起身,用扇子的镶金一侧挑起珠帘,踱步到林稚蛟面前。“王妃,可玩得尽兴?”
“蛟蛟知错了。”他的声音略带惶恐,将身体埋的更低,希望王爷能看到他虔诚的认错态度。“蛟蛟只是听闻京里来了淮南最好的戏班子,今天唱完最后一场就要走,忍不住想去见识一下——呃——”
男人捏起他的下颌,美人的脸露出几分痛苦的神色,但是这张艳冠京城的脸无论露出什么样子的表情,都让人心神荡漾。
王爷却不为所动,他们两人周旋数载,很熟悉对方的秉性,公孙隆止知道他惯会撒娇。
“衣服脱了,去里间备罚。”
林稚蛟听到这话倒是真的害怕了,眼泪扑簌簌往外滚了两滴,也不大叫,只是在呼吸间带几丝鼻音,任谁看了不说一句我见犹怜。
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象牙床。
美人伏在那价值不知几何的御赐之物上,一丝不挂,双手前伸,臀部下面正好有一块凸起的靠垫,被顶的高高的,大腿勾起一个极致优美的弧度,但是由于高度的原因,只能半垫着脚支撑。他双腿微张,露出私密之处,那里和旁人男子不同,除了阴茎和囊袋之外还有一处女穴,是为天生异体。
男人走过来,饶是见过多次,也被这香艳景象震慑,他拿起榻上准备好的戒尺,在手上拍了拍。
“蛟蛟说,怎么罚。”
林稚蛟深吸一口气,咽了咽唾沫,“擅自出门罚一百,晚归罚一百。请夫君赐教。”美人说着稍微抬了抬屁股,像是上供一般。
公孙隆止自幼习武,那力道不是盖的,饶是不出全力,也足以让人忌惮,林稚蛟是领会过那威力的,也是因为如此才害怕。可是他的习惯也是王爷一鞭一鞭打出来的,虽然会撒娇求饶,但是逃跑躲避什么的是万万不敢的。
黑黝黝的戒尺抡在香臀上,贯出一条粉红色的伤痕,还没消化完又紧挨着再受一鞭,五六下就覆盖完整个小屁股,十下戒尺屁股就完全红了,蛟蛟发出几声闷哼表示自己疼了,男人稍微放缓了一下速度。
想当年,魔教的左护法林稚蛟风头无两,医毒、易容、轻功独步天下,行走江湖为人乖张爽利,快意恩仇,谁也不曾见过他的真容,但都听闻过他“鬼邪小蛟龙”的名号。他贪玩好新奇,在京城流连风月,还以“皎织”的身份拔得花魁的名号,用的还是比他真人逊色几分的脸,据说他还潜入过皇宫禁地,睡过皇后的寝宫。
就是这样一个传奇般的角色,如今却只能囿于渭阳王府,成为王爷公孙隆止的膝下宠妃,乖乖撅起屁股挨艹挨打,谁人不说一句唏嘘呢。
伏蛟阁又传出凄厉的叫声,附近伺候的小厮都知道是王妃又挨打了,王爷平时对待下人挺温和的,唯独对美人王妃严厉又心狠,每每一点小错就把人打的下不了床。
王妃刚来的头两年,夜夜小楼里都传出哭叫声,连下人们听着都害怕,众人见王妃貌美,容易心生怜爱,都可怜王妃的紧,还偶尔劝劝王爷,后来发现这一劝王妃哭的更惨了,就眼观鼻鼻观心,什么也不说了。
现下,美人王妃香汗淋漓,屁股紫红肿胀,挨了七八十下还能乖乖保持姿势,一方面是王爷训练的好,另一方面确实是王妃也多少练过功夫,身体素质不错。
“呜呜……夫君,疼。容我歇息片刻。”
林稚蛟声音娇软勾人,此时更有几分脆弱的媚态。
“蛟蛟,惩罚的时候,是可以随便休息的吗。”
男人轻拍他的屁股,引起一阵战栗,发痛的屁股就是轻轻摸一下也疼的要命,更何况挨戒尺了,美人尽管体质不弱,但是怕疼的紧,这个弱点正中王爷的下怀。
狠狠一鞭贯穿臀峰,小娇妻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他双手捏成拳,疼痛让他失了分寸,指甲在手掌上印出几个月牙形状的小口子。
男人又抽了几下,发现了王妃的异状,他走过去,把美人的手展开,拿干净的丝绸沾药酒给人擦拭,像是爱惜宝剑,又像是护理名贵的瓷器,那
', ' ')('样的心疼和小心翼翼,完全不是刚刚那个冷酷责打娇妻的鬼畜王爷。
料理好手的伤,林稚蛟抬眼看男人,王爷剑眉星目,样貌是很英武的,认真的时候更有别样的魅力,给他包手的时候,他感觉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然而这幸福转瞬即逝,公孙隆止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拿戒尺抽人屁股。
没有因为是最后几下而放水,每一下都能让蛟蛟疼到失声哭叫,生理性的泪水流过小美人面庞,头发凌乱了一些也是极其漂亮的。
“啊!————呜呜呜……”
又一鞭下去,掀起一层油皮,差一点就要流血,小娇妻痛的来回扭动,男人也不急,一直等到他回到原来的姿势。
“啪————”戒尺啃咬到了屁股下面的肉,这一处坐的时候尤为辛苦。“啊!!!……求求您……夫君饶了我呜……呜好疼……”
男人凑到美人耳朵边来,娇妻以为王爷动了恻隐之心,微微蹭蹭他的鬓角。
“蛟蛟,剩下的一百,我们换藤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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