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才到?」
念石轻巧地介入这场纷闹,他步至少年身边,捻着他道袍一角,温声斥责:「让你别穿这种衣服出门,你是一点都不肯听。」随後与他并肩,面向神情各异的村民们,念石微微欠身,致歉道,「真不好意思打搅各位乡亲,我弟弟不懂事,让各位恐慌,实在抱歉。」
远处秦恶却见他融入人类游刃有余,不由多觑了两眼。
「大伯,我叫念石。这是我弟弟,」他先看往适才领头发话的大叔,再碰了碰少年的手,他愣了一秒,瓮里瓮气的,「……禾漆。」
「我跟禾漆是表兄弟的关系,他家里头有侍奉信仰,也b较封建,耳濡目染下把他养成神神叨叨的样子,伯伯婶婶们别介意。」念石哂笑着表明了身份,又说起来访的缘由:「是这样的,我是昨夜入的山,我弟弟今天才到,因为事态紧急来不及和乡亲们打声招呼,是我们不够周到。」
「刚才我弟弟询问您有没有看过一个小nV孩,那是我们另一个表妹,亲戚家的孩子,五六岁,哪里有好玩的就往哪里走,昨天出门时丢了。实不相瞒,那孩子的父母不和睦,现在在打离婚官司呢……您可能不大了解,简单来说就是为了离婚告上法院,两个人同时也在争孩子的扶养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村人瞧念石神态温和稳重,言辞有条不紊,其实心头戒备已放下大半,可仍未完全相信。
其中一个圆脸胖身的和蔼妇人问:「你是说,他父亲或母亲没和你们知会就派人先接走小孩,你们是来找人的?」
他颔首,朝她感谢地笑。
「对的,目前法院还没有决定将扶养权判给哪一方,但因为他父亲有过案底,孩子判给母亲的可能X较大。我们这几日在几里外的望仙台观光,谁知我们刚出来,一个在旁边的摊贩买早点,一个回旅馆处替妹妹拿棉外套,孩子就不见了。我们马上折返旅馆叫醒大家,就接到孩子妈妈的电话,说是她被威胁要亲自放弃扶养权,否则孩子……」
听闻他这麽说,在场的村民们都是有孩子的,甚至连孙儿nV都有了,若换作他们的子孙被抱走夺去,未必能如同眼前这青年保持冷静,或许也会像少年一般急得乱转,无法好好解释令他们信服。
一趟坦白告诉後石镇人打消防备,他们挠着头向禾漆道了歉,真正上心地开始询问特徵,极力思索是否见过这样的人。
念石的目光同秦恶却遥遥相对,他不曾找着出场的时机,如今被这麽一看,也不好再作壁上观。
他来时亦得念石碎念一句来晚了,那是做给村民们看的。
虽不知这位挺身助他解脱囹圄的善人究竟何人,当务之急是寻找那些黑衣人,禾漆定了定心神,再次描述他们的模样,这次更加详尽:「他们可能随身带着能x1引小孩子的物件,b如香啊、糖果那种东西,应该都是穿黑衣服的,固定会背个大背包,长得都很高壮魁梧……」
轮着问下来皆无所获,几个好心的伯婶要了禾漆的电话,说回头再问问不在的人有没有看见他形容的男人,尽管机会渺茫,禾漆更不想错过能逮着除妖人的任何一丝蛛丝马迹,谢过村人的宽慰後,他才真正注意到为他出头的青年旁又多了个神秘莫测的男人。
「谢谢……」禾漆话音才出,念石便指向上山路,「禾漆,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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