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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赵佳琳不敢和李艳红说,从那以后再不敢在家里洗澡,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会先把门锁死,再堵上柜子才敢入睡。
赵有财对赵佳琳的好不是无缘无故的,是看赵佳琳出落得越发漂亮,终于发现了她存在的价值。
赵佳琳在县城里读书,只有周末才会回去办李艳红干干活,但是那之后,赵佳琳编了个借口,说这学期周六学校要加课,周末就不回去了。
然而再怎么逃避,两个月之后,暑假还是来了,赵佳琳和李艳红说,她在县城找了一份奶茶店的临工,可能暑假就不回去了。
电话里,李艳红的语气有些低落,“丫头啊,不用你赚钱,回来看看妈妈吧,妈妈想你了。”
一句话差点把赵佳琳说哭了,赵佳琳又何尝不想李艳红呢,她最后还是答应了回去一趟。
赵佳琳待到学校关了宿舍才坐上回村里的中巴车,中巴车走的是县道,沿途接客下客,走走停停,可越往村里开,她就越害怕,只是再怎么害怕,车子还是到了。
快一个学期都没回来了,李艳红提前知道她要回来的消息,来车站接她。
“丫头。”李艳红笑得很开心,赵佳琳忙跑过去,抱住了李艳红。
“妈,我回来了。”
值得庆幸的是赵有财不在家,赵佳琳暗暗松了口气,李艳红下厨煮饭,她在旁边帮着,母女俩三个多月没见,一点也没生分,她和李艳红说着学校里的趣事,李艳红和她说说村里的家长里短。
农村的中巴车在夏天也是不开空调的,有人还拿了鸡呀,鸭啊的,再加上人身上的汗味,味道特别的糟,一路颠簸下来,赵佳琳身上的味道也很不好闻。
尽管赵有财不在家,有了上一次的阴影,赵佳琳不敢在家里洗澡,打了盆水回自己屋子里擦一擦,水也不敢喝,就怕要去上厕所。
赵有财是第二天天亮才回来的,打了一整夜的牌,看来是输了,心情很糟,一路骂骂咧咧的,把睡熟的李艳红和赵佳琳都吵醒了。
母女俩这么多年早都习惯了,洗漱了一番,干脆出门去山上采茶叶。
就这么提心吊胆地过了几天,赵有财都在牌桌上,极少回来,但是赵佳琳心里还是不安,她打算再陪李艳红几天,就回县城去打工。
赵佳琳高一时有个舍友,这学期辍学了,留在县城的发廊里打工。赵佳琳之前就是想住到她那里去,然后找一份临工,还可以帮衬帮衬李艳红。
可还没等到赵佳琳走,就给赵有财逮到了机会。
前一天,赵佳琳和李艳红从山上下来的时候淋了雨,第二天就发了烧。李艳红见她病了,就给她喂了粥,又喂了药,让她好好睡一觉。
李艳红走的时候给赵佳琳带了门,赵佳琳想爬起来去锁门的,但身体实在太重了,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赵佳琳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迷迷糊糊中被一个很重的东西压着。
赵佳琳挣扎着醒来,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赵有财扒光了,赵有财迷恋地在她身上又舔又亲,手指还探进了穴里,肆意地搅弄。
赵佳琳被吓得又哭又叫,赵有财发现她醒了,也不慌,肥腻的舌头找上了她的嘴,堵住了那些乱叫的声音。
她双脚乱蹬,拼命挣扎,使劲想要推开赵有财,可是力量悬殊太大了,她根本挣扎不开,她只能哭喊着求饶。
“爸,别这样,放开我,求你,求你了。”
可那一声声“爸”反而让赵有财更兴奋了。
“妈的,现在肯叫老子爸了,平时可没见你叫得这么好听啊。”
赵有财解了裤带,用皮带绑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
赵佳琳整个人都在抖,眼睛里满是害怕与无助,她不停地求饶,“爸,不要,求求你,不要。”
“老子我养了你这么多年,就等着你来孝顺呢。”
赵有财拍了拍她的脸,掏出那根狰狞的阳具。
黝黑粗长的男性器官笔挺挺地矗立着,赵佳琳太害怕了,竟然死死盯着那根东西,忘记移开目光。
她的反应取悦了赵有财,赵有财竟然没有马上强暴她,而是对她说。
“臭丫头,看在你病了,老子就怜香惜玉一回,你今天给老子口出来,老子就放过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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