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华阳房内,半遮半掩的窗帘下晃动的光线明灭交替,暧昧地笼罩着一个全身赤裸手脚上都缠着二指粗麻绳的男人。他身上偾起的肌肉因为一环一环的绳结束缚,筋脉堵塞而让原本就十分雄伟的维度再上了十二分的夸张,黝黑的皮肤下隆起来一根一根怒涨的青筋密密麻麻地从他的太阳穴,到他巨大的脚掌都爬满了。
华阳拿着毛巾,笑嘻嘻地站在这幅香艳的活体春宫画面前,感觉胯下的鸡巴都要把裤裆撑炸了。“喏,你要的毛巾。”指尖在道清颤抖不止的喉结上轻轻抚摸,沾上一滴从他两颊淌下来的热汗。“你确定要咬着这个?”
道清愣了一会,脸上的红晕更明显了。“要……要吧。我怕我忍不住喊出来,叫你那些师兄弟听见该怎么说呢。”回想起刚才穿过大门绕着回廊碰到的几个人,道清都能看得出人家打趣的笑容,他手拿着帽子捂在裆部,那别扭的劲儿任是谁看了都要笑出声来。
“你领人家上哪儿去?”
“回房呗。我给他治病。”
“你还会治病?可别祸害人家了呀!”
“哎,师父午安!”心和一回头,华阳就拉着道清往院子里溜了,留下背后一声怒骂“臭小子!”。
华阳抬眼一瞧道清的脸,笑了。“嗤……哈哈,你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他的手指一路而下,灵巧地打开了道清身上的一道又一道开关,修长有力的指尖像是调戏一样忽然就用力掐住他胸部两块山峦的顶峰红点,短短的指甲盖扎入红肉里。
“嘶……”嘴里堵着东西,沉闷的抽气叹息声却没有因为吐字不清而失去什么,反而是增加了又几分色情。
他的胸肌肿胀着,充足的热血随着他轻轻不受控制地挣动将每一寸的肌肉纤维吹得极为丰满,黑红的奶头被捻住尖端拉扯变形,牵动到里面敏感的经脉知觉,似乎有了一个大手在一下一下抓挠揉捏他逐渐发热的心脏。他几乎为零的性经历中从未体验过如此这样处于被动,被控制住的刺激,一种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的羞耻屈辱,混杂着背叛清净寡欲教义的背德感撕磨着他的脑子。他低垂眼睛,目光追随着那指尖离开,数骨牌一样从他腹部坚硬整齐的腹肌上刮过去,引得他再次战栗不止,腰部肌肉拉紧,那八块浸泡在微微汗珠里的肌肉瞬间凸起梯田般的梯度,一级一级往下,犁凿出来的深刻的沟壑铁里,有搏动的血管溪流般流淌而过。肌肉里一丝丝动静纤毫毕现地在没有一丝体脂的表皮下映入看客的眼帘里。
华阳对他现在的喘息声十分满意,低下身子,将耳朵贴到他的嘴边,蛊惑地说:“你看看,你这东西又留这么多水了。”在道清殷切期盼的神情里,他终于舍得将食指落在马眼上。“呲溜……”粘稠的分泌物被拉扯成细长的白色绳子,缠绕在华阳的五指之间,随着他在那微微撑开的洞口快速摩擦而越流越多。
沾上一点,点在唇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唔!这么嗯!”道清双眼死死地盯着殷红的舌头钻出来,将他的东西卷入口腔。不同于之前在那荒山野岭起于魅毒的冲动,这次他是第一次主动地,清醒着看着华阳的“勾引”。经书里说到的凡尘色欲,温柔淫窟,他没去过,也不曾见过,但是在这一个瞬间他却明白了其所谓的真意,心脏直涌上来的一捧血液将他的整个脑袋都冲得狠狠一涨,连呼吸都停止了一息。
好,骚,啊!
他的鸡巴瞬间就猛然粗大了一圈,被根部扎成死结的绳子捆得胀痛不已,一滴接一滴的淫水艰难地挤过尿道内部的堵塞肉壁,漏出来一条细细的溪流,从那颤动着的,红到发黑的巨大龟头上奔流下来,洗刷得下面上翘的茎身愈发显得青筋突暴,夸张的狰狞凶猛。似头被枷锁束缚着的大虫,亢奋地张开嘴,喘着气,满口的涎水都不能节制地吐出来。
“来,放松点,腿张开。”
华阳右手抓住鸡巴根部,避免其因为过长而胡乱晃动,左手手掌将龟头全部包裹在掌心里面,用长着长期锻炼得来的茧子和掌纹似粗糙的纱布一样,靠着满手的前列腺液作润滑剂,用力揉搓着饱满圆润的伞盖。滑腻的啧啧水声几乎要将压抑到极致的喘息和呜呜声淹没了,整个房间都充斥着这样淫荡的动静。
多么值得令人陶醉发疯的美景呢~华阳半蹲在地上,仰头注视上方的男人,看着他仰着脖子,条条钢铁一样的颈筋暴涨出来。他背着光,像极了一个从天而降的神只,是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最原始最疯狂欲望的雄性象征。每一块沾满淫荡意念的肌肉,都在柔和暧昧的光线下展示出崎岖不平的线条,并且也不是冷硬的雕塑石像,而是活生生地,带有焦热气息随着他急促的呼吸一收再一放。
“没事的,我房间隔音不错。”
“你想叫,可以叫出声哦。”
声声诱惑,似来自天魔的劫数,勾得道清浑身都在颤抖。他想要张大嘴巴呼吸,却因为堵着的布团更加让他觉得空气都不够用了,满嘴涌出来的口水无处发泄地从他的嘴角唇边,浸润嘴里的毛巾。“唔!慢!噢噢噢噢……”啪嗒啪嗒地形成豆大的雨水,砸在他的胸缝里,与肌肉纤维里面渗出来的汗液汇流成一条宽敞而水量丰沛的大河,奔流直下,摇晃着,抖动着,冲散在块块突兀的岩石腹肌上。憋闷了这么长时间,拥堵不堪的鸡巴正处于高度敏感的状态,一下子被这样强烈的刺激,即便是方才就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依然似过载般碾压他海绵体内埋藏的根根神经,极速地如战场飞出的千万飞箭,迎头而上,刺入他的大脑深处燃起了熊熊火焰。
好热!好痒!好爽!
他好想放声嘶吼,无法抒发的狂欲快感在他的胸腔里越积越多,“噢噢噢……嗯!!!”指甲盖插入茎身与龟头之间的冠状沟里面,五指像是龙爪一般擒住顶端的巨大头部快速旋转。道清的九寸超长鸡巴,不光是大而粗,而且几乎是天生没有丁点包皮,膨胀充血的弱点就这么毫无遮拦地,赤裸裸地暴露在华阳的玩弄之下,被当做是一块会自动流汁的面粉团揉捏搓玩。他的表情,他的呜咽,他的战栗,还有那两个不断躁动的,被精索提拉得在薄如蝉翼的阴囊表皮之下上下滑动的睾丸,统统都是激励华阳的助力。
粗壮的大腿上股内外侧肌肉像是地动中的群山峰峦,连绵横亘在苍茫的大地上,抖擞着披挂其上的条条蜿蜒曲折的血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许缩,腿张开。”华阳不轻不重地一巴掌扇在男人大腿与阴部交接的地方,极低的体脂让此处夹缝几乎是皮肤直接包裹在筋膜之上,每一根肌肉的纤维和这里密集粗大的青筋都深刻地映入华阳的眼珠里。他最喜欢道清身上干干净净稀少的体毛下简直可称为艺术品的肌肉,喜欢用手指去按压富有弹性的血管,因为那就是代表他男性强烈旺盛生命力的表现,是足以让有幸得到机会欣赏这样美色的人沉迷不可自拔的魅力源泉之一。
谁不想看看这样的人发狂的样子呢?把那藏在端正道袍,躲在认真严谨性格之下的欲望,摧毁一切的枷锁伪装,彻底地释放出来,这样的成就感,是一种高于肉体快乐的享受吧。华阳脸上不再是方才的嬉笑玩乐,他已经深深陷入了眼前的致命男色里面,从俯视的上位者自甘降落成了与他平齐的伙伴,手拉着手一起跳入波浪汹涌的情天幻海,任由海水灌入口鼻将他们的全身全息都吞没掩埋。
“你的硬块埋得很深。”华阳捏住手中的巨棒,手指顺着尿管从上而下摩挲下来,边磨边挤压管壁,观察着道清的脸色,然后终于在几乎接近会阴,已经完全穿过下方大睾丸卵囊袋的后方部位摸到了一个坚硬的凸起。早就被折磨得想要喷射浓浆的道清被按得浑身一激灵,浓眉皱起来大声喊叫,可惜又因为堵着嘴,只能口齿不清地呜呜挣扎。“看来确实是这里了,你的精液和大部分的前列腺液都被这东西挡在里面。”他咽了咽口水,伸出中指含到嘴里,混合着汗液和骚水的强烈刺鼻麝香在舌尖绽放开来。他将手指充分润湿后,抵到眼前的马眼口子上。这里已经被他用手捏住撑开了一个孔洞了,从上面俯视下来能清晰地将接近马眼开口处的尿道肉壁内里看得一清二楚。
“我来了,别紧张。”
“咕叽——”红肉左右推挤,孔洞口皮拉伸,汨汨涌流的黏液被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指捅得漏处滴滴浓稠到似乎要凝固了一样的淡淡半透明白色乳液。华阳一使劲,整根手指就缓缓地推入尿道的深处,极富有弹性的尿道管壁套在指间皮肤上,瞬间就感觉到里面狭窄紧致的火热包裹感,一环一环似真的套在鸡巴上的肠道一样在淫水的助滑作用下不断地吞吐他上下抽插的手指。
“呲噗、呲噗、呲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