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丶爱Y情迷口不开 怒罚爆尿醋丈夫(1 / 2)

<p style="font-size:16px">要说花的钱是值了的,这马租金贵是贵了些,但是他们确实很快就到了港口,上了开往浮舟城的船。只是华阳说这话的时候,道清脸上肉疼的表情一点都没有缓解,明明出钱的也不是他。

“又不是特别赶时间,何必要这么破费……”

“噗嗤——怎么?心疼我荷包破费的话,你要不把一半租金给我?”

“……”事关男人尊严,华阳本来就是想着逗一逗他,没想到这傻子还真的去摸自己钱包,赶紧一把拍掉他的手。开玩笑,就这点银子华阳路还没走稳的小屁孩年岁时拿的零花钱都比这个多了,而且还只是一周的额度。

“谁要你的钱了?你记着好好用你前后的东西好好补偿给本大爷就行。”

“你!你小声点!”道清一张脸刷一下就红透了,眼睛乱瞟四周,生怕验票的船工和排着队等候上船前后的人听了去。谢天谢地,没人在意这一两句闲聊,江水与海水相接的喇叭形入海口即使不是传说中的中秋涨潮期,从海边吹来的大风刮起的大浪拍在堤岸边上,碎裂成千万堆细碎的雪花。风声水声几乎遮掩住了大部分的声音,上身赤裸,风吹日晒得皮肤黝黑,肌肉精练健壮的船工汉子不得不扯着嗓子喊这些乘客小心脚下的铁索桥,抓紧时间上船。

若不算船工头上扎着的标志性头巾,那白色的兜裆裤布条是包裹男人身体仅有的一块布料,鼓囊囊的东西隔着布料都能看得出来里面晃荡着的东西多有分量。船工本就是粗人,也不在乎队伍里有没有女人小孩在,大喇喇地双手叉腰就站在索桥连着岸边木板的地方吆喝,走进了甚至都能看见有些过于旺盛的阴毛从白布的边缘漏出来。道清自己对这种人没什么兴趣,更何况他心里早就住了人了,更加瞧不上别的阿猫阿狗,只是他斜眼一看就看到了华阳的目光所在,心里酸唧唧的醋缸子当即就打翻了。

“哎嘿,你瞧前面那个大胖子,哈哈哈~叫那么大声跟杀鸡似的,就他那个体型得多大风才能刮他下去海里啊~”

“……”

这木头平时再木讷,怎么也会应一声。华阳眼睛一转又试着扯了一句别的东西,对方依旧是石沉大海似的一声不吭,作为人精的他马上就明白了所有,心里发笑,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有笑到脸上。

“上等舱三号房,二位拿好房间的钥匙。”排到他们了,那船工喊久了嗓子带着点哑,垂下眼从旁边的盒子里掏出来一根黄铜钥匙塞到华阳手里。他本来算是一群糙汉子里长得算是最周正的一个,所以才领了迎客的差事站在这,不然以他刚刚混进来的身份可不能随意做上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三号是在哪边?黑话:船上没问题?”熟悉的声音,似一道闪电击了他的神经,船工马上抬起头就与自己主子的笑脸对上,喉咙都紧了一下。虽然说他真正的目标就是贴身暗中保护,但等了半日忽然正主来了还是吓了他一跳。他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严格按照早就定好的剧本说:“最上层夹板下去第三间就是了,公子。”检查过没有危险,主人。

“好,谢了小哥。”滚吧,骚货。

跟在铁青着脸的道清身后,华阳的小虎牙在嘴角边上格外灿烂,手里的钥匙被他一抛一接一边耍着,一边跟在自家花园走路似的轻轻松松地同前面的道清一起迈开腿,在身后排队的人惊讶的眼光里眨眼间就上了夹板。

转动钥匙,与船身整体一样是涂满了防水桐油的楠木木门一推开,扑面就是已经提前用檀香熏过的木制香气,铺好的大窗靠在船舱边上,可以支棱起一个小架子开窗看外面的海景,中间的茶几上放了一整套精巧的定窑白瓷茶具。

道清可没心思看这些,什么也没说拿着包袱走到床边的置物柜边上就要扔上去,手还没伸出去就被人从后边抱着,黏黏糊糊地用脸埋进他壮硕的背阔肌里蹭。

“放开,热。”

“哎呀,相公热了我替你宽衣。”华阳捏着嗓子说,可惜本来声音就不是女气的一挂,学得没一成像反倒像是个被掐着脖子的鸭子,把他自己都逗笑了。汗津津的“咸猪手”伸到道清敞开的黑色衣襟抓着两个硕大丰厚,极富有弹性的结实雄乳就要捏上五指印,就被掐住手腕脉门。

“放手。”

这地方底下就是一条直通心脏的经脉,只要被打入真气,他华阳功夫再高不死也要残半条命,可他就不怕什么,他还十分嚣张地,不知死活地把五指伸进去,直接零距离地抚摸指尖下根根肌理清晰如刀刻的拉丝筋肉。“我就不,有本事你来废了我。来~”

“你!”方才登船时瞥到的情景再次浮现在脑海,道清自认绝对没有看错,心里的恼怒和委屈让这个一米九以上的九尺男儿脸上青红交加,但是他又觉得自己是个大男人怎么可以像那酸女醋妇一般开口计较这种东西。这种想说又不能说的愤懑哽在他的喉咙里,像是一根鱼刺插着他的喉管,不上不下,难受极了。他咬咬牙,使劲抓着华阳的手掰开,转身就要走向床去。“我累了,我想休息一会。你别闹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忽然一股巨力抓着他的小臂,将没有防备的道清一整个肌肉壮硕的大个子结结实实地甩到船舱的墙上,华阳双手撑在他肩膀两边,凑近来,高挺笔直的鼻尖擦着他的嘴唇挪到与他鼻尖相抵,不见了嬉皮笑脸的双眼似翱翔天际的雄鹰死死地盯着他的猎物。

“你哪也不许去。”

“说你为什么不爽快了,为什么闹脾气了,说!”明明是他的不是,可他的气势却不像弱势的一方。七分诱导,三分佯装出来的怒火此刻不假戏真做地烧了起来。他眼底下既是高兴自己男人在乎自己,又气他不肯表达自己的想法,在自己面前还要装样子。爱,为什么不说出来?恨,为何要憋在心里?

难道他们不是十指相抵的人吗?

他伸手用力捏着男人的下巴,把他别过头的脸又转过来。“扭捏什么?你还是男人吗?怎么吞吞吐吐像个娘们?”

道清彻底火了,红着眼睛把哽着的“鱼刺”终于吐了出来,骂道:“对!我他妈是个娘们要跟你跑来这地方!我还是个瞎子没看见你盯着人家汉子的鸡巴看!你要看你找他看去,你找他陪你去南边,你找他跟你——唔!!”

凶狠暴烈的吻刺破了嘴皮,像炉心的白焰,炽烈火辣又带有血腥味,挣扎与扭打中相互碰撞在一起的牙齿让两人口腔里翻江倒海的唾液里的红更加鲜艳。他们像是两头发情期的猛虎相遇在山中,拉足架势地浑身的肌肉耸起来,不用一丝法力灵气,单纯地就用筋肉的蛮力对撞,撕扯,甚至是啃咬。所有的衣物都被抓得七零八落地丢天边去,包袱掉了,茶几摔了,瓷器碎了,烛台倒了,两头猛虎浑身赤裸汗水淋漓的肉体黏连在一起齐齐摔在宽阔的大床上,眼白里全是通红的血丝,油光锃亮的四块巨大的胸肌堆挤在一起,随着他们剧烈的喘息蠕动,摩擦,交互揉搓着对方已经硬起来的乳头。

谁动真格了,谁忍不住了,谁又心软了,都算不清了。

谁又让这两头雄健的“猛虎”早就魂肉勾连了呢?

华阳趴在道清身上,稍稍抬起头,嘴唇红色的丝线垂在道清舌头上,手掌不知什么时候就绕到身下去一把抓住对方其中一个比鸡蛋还大的雄卵用力一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

“肌肉发达的蠢蛋。”四目相对,突如其来的剧痛中道清看着华阳莫名其妙咧着的嘴角一下没反应过来,楞了一下才被胯下两个睾丸再次传来一巴掌扇上的刺痛拉回神智,一口气没忍住又嚎了一嗓子。

“痛啊!”

“正好让你醒醒神不好吗?谁说老子在看那骚货的鸡巴的?”稍作修改了事实,华阳心里也过得去,他没有骗自己男人。“这货是我们寺院安插的人,老子在跟他对暗号好吗?你要不信你待会去把他头巾扯了,你看他是不是秃驴。”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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