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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刚踢完一堂课足球的男生,浑身上下汗津津地,散发出浓郁的男性荷尔蒙。他们逼近文锦,七手八脚地抚摸他光滑细腻的皮肤,嘴凑上来含住他的乳头吮吸,舔舐他的胸部,腋下,脖颈。
文锦双手被绑,避无可避,只觉得身上到处都是热乎乎的大手在游走,轻重不一,摸得他起了鸡皮疙瘩,阴囊被人包在手心揉捏,阴茎被人握在手里把玩,奶头被舔得发痒,还有人咬住了他的嘴唇,舌头顶进他嘴里到处钻探。
流淌着精液的后穴无比润滑,轻易就被塞进好几根手指,在里面翻来覆去地搅弄,动作方向全不统一,显然是属于不同人的手。被扯开的大腿也让人捧在手里抚摸,有人在柔软的大腿内侧种下一串鲜红的草莓。
文锦内心说不出的绝望,整个世界都好像在针对他,欺负他。昨晚伤心了一晚,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催眠自己,只要坚持一个月就行,可真的事到临头,精神上还是难以接受。被一个两个插了也就罢了,被一个足球队插,他们到底有没有把自己当人啊!
但是没人可以反抗规则,只有那个人,只有等到那个人来,才能得救,一定要坚持下去,坚持到他的出现。
头一次被那么多人同时玩弄的文锦,承受不了这无处不在的爱抚,身体不自觉地扭动,摆动着下阴就像在祈求更多。津液从他的嘴角溢出,沿着下颌流到脖子上,嘴被放开时文锦已经双目失神,大口喘着气,别人稍微一弄他的阴茎和后穴,就难耐地发出甜腻的喊叫。
“嗯……啊……嗯……哈……”
“看来学弟很享受嘛,你是不是故意考低分,就可以名正言顺引别人肏你了?让我看看你的小穴味道如何。”
一个学长说着拉下运动裤,把他粗壮的阴茎抵住穴口,研磨两圈,龟头沾上凡士林和前几人的精液,再重重一顶,贯穿了文锦的身体。
龟头磨在穴口时文锦一阵瑟缩,淫冶的触感另外翻的穴肉微微麻痒,内腔无端生出空虚感,让他心生恐惧,怎么可能会期待被填满?但是下一秒那东西就进来了,强行顶开四面八方聚集到一处的穴肉,摩擦着穴壁进来了。
“啊……”文锦无视对方的侮辱放声尖叫,声音痛苦中糅杂着快意。
终于有人插进了穴里,卡住他的胯骨用力肏他,发狠撞击他的阴臀,一味地莽干急肏。体内那块其妙的地方,明明不愿意,但受到这样蛮横的攻击时,却带来足以麻痹思维的快感,每一次摩擦,都给文锦带来一股电流,从后穴向全身沿着神经发散开去,四肢百骸都在感受着这份舒爽,让他舒服得浪叫连连。
其他人看得眼热,变本加厉玩弄他的身体,有人抓住他的手套弄自己两腿间的电热棒,有人掰过他的头用腥臊的肉茎堵住他的嘴,还有人拿肉棒摩擦他被他们吃到红肿的乳头,甚至有人解开他被绑缚的双臂,把阳物夹在他腋下抽插。只要文锦睁开眼,就能看到无处不在的红黑肉棒,浓密黝黑的阴毛和布满皱褶的阴囊。
文锦在这群粗野的足球小将手里,只是一只漂亮的性爱娃娃,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整个房间充斥着男人的粗喘和精液的檀腥味,混着一阵阵汗臭。
他们揪住文锦的乳头拉扯,在他乳晕上撕咬,令他伤上加伤。文锦喊疼的时候又招来他们的嬉笑,越发过分地凌辱这具身体,在他的胸口腰腹都咬下一圈圈牙印,又把精液喷到他脸上,连头发都沾满黏腻。
等第一个学长干完了,文锦被他们翻过身来,屁股两边一阵刺痛,被各咬了一个牙印在圆臀中心。
“呜呜呜……不要……啊啊……别咬我……唔唔唔。”
文锦哭喊了几声,嘴就被又一根肉棒封住,像艳红花朵一样绽放的小洞里,也塞进了新的肉棍。
“小骚货咬得好紧!爽翻了!”那人兴奋地叫唤,坏心眼地缓慢研磨穴内软肉,把文锦吊在不上不下的地方不给他痛快。
“哈……哈……求你……快点……”文锦带着哭腔嘶声祈求,他实在想快点结束这场酷刑,就算被肏坏掉也比拖太久引来更多侵犯者好。
浓密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泪花,明亮清澈的双目蒙着薄雾,清秀姣好的脸庞被欲火烧得泛起不自然的嫣红,朱唇被咬得几乎滴出血来,没有男人可以抗拒这样甘甜诱惑的少年。
“刚才说什么不要,明明就很想要,急着求人肏的小母狗,哥哥这就喂饱你。”
文锦还在肚子里吐槽“说我是母狗,那你这哥哥又是个什么东西。”,就被他托起屁股一顿狠肏,撞得头昏脑涨,脑袋几乎磕到床架上。
这人嘴上喊得响亮,实际上却没有前一个人持久,干了十几分钟就缴械投降,被其他人推到一边去。文锦被他们翻了个身,跪趴在乱糟糟的床上,被不知道谁从背后肏了进来,另有两个人抓住他的头发,拎起他的脑袋,让他仰面张嘴,用肉棒轮流捅他湿热的口腔。
这人的性器比前两个明显粗长,把文锦已经被肏得松软的肉穴又硬生生撑开一圈,前列腺被他顶得发麻,控制不住全身颤栗。
那人扣着文锦
', ' ')('的胯骨,一边干他一边嘲笑:“看来学弟特别满意我这根巨龙,快活得发抖,就让我们大家一起看看小母狗是怎么射精的。”
他环住文锦的腰,把他一把抱起来,手臂箍住他的身体保持阴茎插在后穴里面的状态把他拖到床边,自己站下床。立刻有人从左右两边架住文锦的腿把他抬起来面朝众人。
文锦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托住臀部上下颠弄,背后是一堵火热坚实的胸膛,湿湿的全是黏腻的汗水,气味冲鼻。两边的人抬着他的大腿拉开到最大,匀出一只手拨弄他肿胀的乳头,其他人站在他对面观赏他晃着阴茎抖着囊袋被人肏穴的可耻模样。
因为竖起了身体,之前被灌入穴内的精液随着身后人的进出开始往外流,像漏尿一样不断往下滴落,看得对面一群热血高中男生血脉喷张口干舌燥,对着眼前淫靡放荡的景象纷纷动手自慰起来。
这让抱着他的人愈发起劲,作为众人瞩目的焦点,他自觉地肩负起给大家表演的重任,不知疲倦地上下颠弄文锦,拼命往深处顶,好像连两个蛋蛋都要挤进穴里一般,肏得瘦弱的文锦不住摇头哭喊。
“不要了……哈……哈……求求……真的……不行了……”
“不行就射出来,让大家看看你被肏射的样子。”
那人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尖去刮文锦的阴囊。敏锐的隐私部位上这又麻痒又刺痛的感觉,终于成为压到文锦的最后一根稻草,令原本就已经濒临奔溃的他哭着激射出了一小股白精。
然而射完之后,众人又瞠目结舌地看到他翘起的龟头从铃口又飙出透明的液体,在空中画了个圆弧,源源不断淋在地板上,竟然被肏尿了。
讶异之后是众人鄙夷的哄笑,文锦失禁的羞耻模样像一剂兴奋剂,刺激得所有人都争先恐后地想达成一样的效果,来证明自己过人的性能力。文锦尿不出来,他们就用各种手段逗弄他的阴茎,用指甲刮他的冠沟,拔下他的头发丝戳进他的尿道在里面乱刺,折磨得文锦放弃思考,本能地摆手踢腿反抗他们。
毫无用处,纤瘦文弱的文锦在高年级足球队壮汉们眼里就像是一直嫩黄的小鸡仔,所有的扑腾都是助兴,所有的哭泣都是勾引。他们抱着文锦,争相用匪夷所思的姿势肏干他,有人一边抽插,一边拍打他的阴囊和阴茎,让他在超出常理的疼痛和快感中生不如死。
下面换了一根又一根,嘴里也被射了一次又一次。他在剧烈的快感中难以感知时间的流逝,只知道自己肯定又要错过下一堂课,甚至下下堂课了。
足球队的学长们干完一炮就换人,可是文锦却没有喘息的机会,前列腺和性器被持续不断地刺激让他高潮了太多次,到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徒然半硬地翘在那里颤抖,最开始还能呜呜咽咽哭着求饶,可是到后面累得连哭的力气都提不上来,嗓子也嘶哑疼痛,发不出声音。
没有人关心他的感受,他们只是理所当然地把他压在床上,或是摁在墙上,摆弄着他的身体,拉扯他的腿,从不同的角度攻击他可怜的后穴,不断地灌入不同人的精液,不断把他干到高潮,又带回地狱。
文锦的身上都是他自己喷出来的精液,白乎乎地被这些人糊得到处都是,大部分都已经干了,变成半透明的白斑污迹。而足球队精华的全进了他肚子——从嘴里咽下去的,或者是被灌进肠子里的,把他的肚子撑得微微鼓了起来,用手一按穴口就会被挤出一股白汁,滴滴答答地挂在红肿的穴口。
到这场群交持续了太久,久到文锦的性器变得麻木迟钝,摸上去都没什么感觉,也无法再兴奋,而后穴更是一片糜烂,嫣红的肠肉翻在外面收不回去,小口怎么也收拢不起来,深幽的肉洞就这么张着,诉说着身体的主人刚刚经历了一场怎样持久的性侵。
结束的契机是保健老师,他回来看到里面被一群一声臭汗的男生搞得一片狼藉,床上地上撒星星点点都是精液,医务室里怪味熏天,生气地打断他们,并把他们都赶回去上课。
看到破布娃娃一样被奸到眼神涣散,喉咙嘶哑的文锦,老师同情地摇了摇头,一直耐心地等到他的眼睛逐渐回焦,给了他一整盒干纸巾和一包湿巾清理自己。让他弄完就自己回宿舍去,会给他开一天的病假条,今天的课都不用上了。
就在看似懦弱,面对逆境却有着决不妥协的钢铁般惊人意志的文锦,拖着酸软的手脚把自己身上擦干净,把满肚子的精水尽量挤出来,然后趁着上课时间路上无人,颤颤悠悠步行回宿舍时,教室里正在讨论一件大事。
这个月学校里要举办校运动会,大家正在报名推举参加各种项目的选手。
易辛童心不在焉,对这游戏里的活动没半点兴趣,就想早点下课好去医务室看看文锦怎么样了。
在他开小差的时候,周栋恶作剧地推举文锦参加一百米跨栏比赛,另四个垫底学渣参加其他比赛,他的小跟班们都一道起哄,别的同学不想得罪他们,竟然就这样通过了这个充满恶意的提议。
由于太过看重文化课的考试成绩,这所学校的学生对体育艺术类课程相当敷
', ' ')('衍,也没人在乎运动会的班级名次,基本就是走个形式重在参与,大家热闹热闹。
等易辛童的注意力回到班会的时候,事情已经拍板决定了。他看着黑板上一百米跨栏边上文锦的名字,错愕之余生出一股怒意,拧着眉头琢磨了一会儿,想象文锦甩着他那根小粉鸡在全校师生围观中狂奔,还时不时得来一个张腿飞跃的跨栏,扯开他那可爱的小穴穴,突然觉得这垃圾游戏也不是一无是处,还是有有趣的地方的。
于是易辛童兴冲冲地跑去找文锦,想把这个噩耗快点告诉他,以便观赏他秀丽的小脸上那种山崩地裂的惊恐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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