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龟甲贞宗含着玛尔的手指,模模糊糊地重复:“龟、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把玛尔的每一根手指都舔得湿漉漉的,一根根舔完之后,便开始两根、三根地含入,最后轻松地吞下了整只手,以极其高超的口交技巧,把玛尔的手当做肉棒一样侍奉起来,口腔里的每一寸都热情地蠕动着,当付丧神做深喉的时候,甚至能含过玛尔的手腕。】
这种淫靡的口交,在玛尔心里激起的涟漪,仅仅只有‘不方便行事’的程度。
龟甲贞宗自以为天衣无缝的演技,在玛尔眼里也就是小孩子胡闹的水平。审神者从头至尾都宽宏大量地包容了付丧神的一点‘小调皮’,假装自己没有发现龟甲的把戏,就这样把千方百计展现自己魅力的付丧神彻彻底底洗了个干干净净。
龟甲当时意识到了审神者的不为所动。他不信邪,只以为是自己做得还不够。
于是他故意曲解了玛尔的指示,尽可能展现了自认为能刺激性欲的东西。
【付丧神娴熟地转过身,深吸一口气,把脸和身体都埋进了水里,肩膀抵住了浴缸底部,只留下一个挺翘的臀部飘在水面上摇晃。
臀部同样伤痕累累,臀缝间被一条红绳深深地勒住,两颗睾丸和阳具都被缠得变了形,嫣红的后穴里不知道被塞了什么东西,开裂的穴口肿得发紫。
在大腿根部,竟然还被烙了血红的印。
‘肉便器’、‘中出性奴’、‘淫贱母猪’……还有些意味不明的‘正’字。】
然而这依然没有什么卵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玛尔只调整了他的脑袋的位置,让他的口鼻探出水面呼吸。然后并指为刀,抽了红绳就开始擦。
浸泡在贯满灵力的金色浴池中,龟甲的伤口好得非常快。
【付丧神的眼尾泛起了艳丽的红晕。
“呜……”他低低地、甜腻地呜咽一声,难以抑制地呻吟起来:“呜……嗯、嗯哼……呜嗯……”
玛尔略一停顿:“疼吗?”
龟甲眼眸含春,色气地舔了舔唇,把粉嫩的唇瓣舔得油光水滑:“疼~?”
“你很高兴?”
“高~兴~”付丧神甜甜地笑,“大人、在爱着我……”
玛尔:“喔。”】
龟甲突然有些不高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份不高兴不属于玛尔,而是来自于龟甲自身的妒忌。从玛尔的角度参与过往,导致龟甲的代入感不强——以至于,他现在看过去的自己,感觉就像在看情敌。
情敌!!
一个在主人面前发骚的、还顶着自己的脸的情敌!!
太过分了!他都没有说过主人爱他!!
【“嗯、嗯啊……大人、母猪……嗯、您低贱的母猪、正在、发情中~嗯、嗯啊……唔、乳头、立起来了啊……唔、母猪的、下贱的奶子好痒……啊、嗯嗯……屁眼也、正饥渴地流着淫水……整只猪、嗯、都已经……嗯、淫乱起来了……”
审神者完全不受影响。
“啊啊、嗯……大人、嗯?”龟甲看审神者漠然的表情,顿了顿,嗓音娇媚:“奶子、有点痛……”
玛尔手里的毛巾刚举起来,看看龟甲胸前发紫的乳头,又放了下去,掬起水浇。
水珠怜惜地舔过付丧神胸前的伤口。
“唔、啊啊……求、求您……您、淫乱的母猪、啊……给、母猪……播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龟甲贞宗盯着自己脸上淫浪的痴笑,恨不得亲手撕烂那张脸。
他都没有做过的事,他都没有说过的话。
龟甲特别嫌弃地想:这家伙真的是我吗?怎么这么没用,主人完全不买账啊。
呵,废物。
【“……有些、饿了呢。”龟甲贞宗轻声说着,低头亲了亲被自己勾着的小指:“饿……嗯……大人……”
“你想要什么?”
龟甲贞宗笑得魅惑。付丧神看着他,一点一点地、握住他的手,等了会儿,另一只手也慢慢握了上来。付丧神双手捧着玛尔的手,歪头,舌头刚伸出来,又缩了回去,只敢啄吻玛尔的指尖。
见他没有拒绝,龟甲贞宗舔了舔唇,从指尖亲到手腕,又沿着手臂,亲吻上审神者的肩膀。
付丧神亲得很慢,偶尔停下来,忐忑地看他一眼,才敢继续。
他从水里直起了身,半倚进玛尔怀里,又不敢用满是水的身体触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玛尔等了一会儿,抬起手臂,搂住了他。
“嗯啊……”刚被碰触,龟甲便轻轻呻吟一声:“精液……”
“嗯?”
“想要、精液……”付丧神眯起眼,刻意塌下腰,凹出优美的曲线:“嗯、大人……母猪好饿……求求您、用精液……填满母猪的淫穴……”
他表情淫荡地舔着唇:“好想要……嗯、嗯啊……无论、您射多少,想射进哪里……都是母猪的荣幸……请您……”】
龟甲勃然大怒:你瞎舔什么呢!!
【审神者就着这个姿势,掬起水来浇到龟甲背上。
细小的水流流过付丧神线条优美、又伤痕累累的背脊,灵力渗入伤口中,丝丝缕缕地修复破损的肌肤和肌肉。审神者专注地观察伤口愈合的速度,由着付丧神在他怀里软着嗓音求欢。
龟甲身上狰狞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玛尔的手移到他臀缝,里面明显盈满了不是水的液体,黏糊糊的。他的手指刚挤入臀缝中,一个藏在臀瓣间的穴口一下子吸住了他的指节,饥渴地蠕动,里面隐隐有什么硬物抵了抵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审神者伸了手指进去,温热湿滑的穴肉训练有素,然而审神者完全没兴趣,简单迅速地拿出了里面深埋的东西。
那是形状可怖的假阳具。】
生气!妒忌!
被主公大人亲手取出玩具——
这真的是我吗!!那种性器被心爱之人抽出身体的战栗——这么幸福的事情我完全没有感受过啊!!
龟甲怒气冲冲,看着审神者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了展开浴巾一裹,擦干之后就扔进了金发付丧神准备好的房间之中。
他还看到那个‘龟甲贞宗’拉住了主公大人的衣角!试图骗取一夜欢愉!
太过分了!幸好主公大人没有搭理他!
龟甲贞宗委屈巴巴,自己吃自己的醋,并且醋意大发。
【审神者被折腾了半夜也没生气,心平气和地摸摸付丧神的脑袋,不容拒绝地掰开对方的手指:“睡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做戏做到头的‘龟甲’就用龟甲贞宗最擅长的语气和措辞表达了作为一只母猪的基本自觉:万分渴望审神者的播种。
然后审神者回答说:
【“以后会有机会的。”】
语气一如既往地云淡风轻。
龟甲的意识依附在玛尔的记忆碎片中,被审神者萌得想哭:呜呜呜噫,主、主公大人好棒啊QAQ——动作这么温柔态度却这么冷酷!是他的理想型!!啊呀他这么作死都没有被扔出去呢!主公大人对他果然是真爱了呜呜呜QvQ!
然后就是:啊啊啊啊!好嫉妒好嫉妒好嫉妒啊啊啊——!!
他!也想!得到!被主公大人播种的!机!会!啊!啊啊啊QAQ!!
决定了。
跟主公大人亲热,势在必行、迫在眉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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