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请您把绳子从中间交叉,绕过去……对,然后多缠几圈。”
“这样?”
“嗯啊!嗯、嗯呀……是、是的,就是这样,啊啊……再用力一点,嗯、拉紧……”
“好。”
“……唔!嗯,然后,再穿回来,挂在胸前,嗯嗯,是的,呼呼……”
审神者拍拍付丧神光裸的大腿,响声清脆:“放松。”
“啊!唔……”龟甲小小地惊呼一声,带着甜意,末尾的呻吟似是享受似是欲拒还迎。
玛尔最后在他胸前笨拙地打了个结。自家付丧神费劲地低头,用有那么点嫌弃的眼光瞅着,小幅度摇晃腰臀意识抗议。于是他的主人解开那个生疏的结,尝试了好几次,终于打出个龟甲满意的成品。
他快活地舒了口气:“呼呼,主公大人,真有天分呢……”
审神者打量他,平平淡淡的:“这是什么?”
“是花瓶喔。”龟甲有些邀功地微笑道,俊秀的脸通红一片,耳根都充满艳丽的红。神情亢奋,眼眸里却洋溢着温柔的水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振刀看过来的眼神,瞄过来的余光,似乎永远都是这样含情脉脉,欲语还休。在外人面前尚且遮掩,但也会流露出依恋。
仿佛他全心全意侍奉的人,真的深爱他一样。
龟甲垂下眼睫,期待到羞涩,声音和笑容一样温软:“一直一成不变的话,您很快就会厌弃我的。所以……”
玛尔重复道:“花瓶?”
青年的身体柔韧度惊人,双腿呈M型,膝盖被红绳束紧了贴着胸口,手臂绕过膝弯,四肢都被一圈圈勒紧,浑身白嫩的皮肉泛着粉色,麻绳陷入的地方勒出些艳丽的红。这幅腿根敞开、任君采硕的模样,无辜得像只可怜的蚌。
臀部完全翘起,尾椎那一块压在地面上,臀缝悄然没入。饱满的臀肉间,后穴口黏黏糊糊的,一片水光。
“是的。”龟甲的声音微微颤抖起来,继续说道:“所以,我想每天都能给您新的惊喜。”
他还有点小得意:“这样的话,您就能多一些新鲜感。”然后,就会多喜欢他一段时间。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审神者顿了顿,坦然道:“我的确是没法给人安全感的类型。”
“恰恰相反。”龟甲说:“是因为您太给人安全感了,又什么都不向我索取,我才会患得患失呢……是我的问题,跟您没有关系的。”
哦,对,这振刀也一直这样心口如一,能毫无顾忌地剖析自己的心理,并抓住一切机会表达爱意,把自己所有的正直和卑劣统统呈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今天摘了一大丛玫瑰,新鲜的,还带着露水,每一枝都红艳娇嫩,高傲地自顾自地开,美得肆无忌惮,跟摘花者一样热情洋溢。付丧神把它抱过来的时候,一副随时都要单膝下跪求嫁的表情。
玫瑰的美所有人都能欣赏,龟甲的秘密只与主人分享。
审神者脱掉手套。他捏住自己指尖的手套往外拉时,绷紧的线条勾勒出分明的指骨,付丧神的眼神,直勾勾地从指尖舔到手背,最后黏在了露出来的手腕上。速来衣衫单薄却裹得整整齐齐的主人,在他眼中永远充满了诱惑。袖口处越拉越宽的一截手腕,让龟甲想起了舔舐过皮肤的触感。
这双手套还是龟甲挑的款式。他特意挑了,审神者便也戴了。
啊啊……
龟甲不自觉咽了口唾沫,突然感到口腔里空落落的。
想,想……想,想含点什么进来。
他应该再准备个口球的。
玛尔注意到了龟甲出神的表情。青年眼神游移,不自觉向往地舔了舔唇,一缕粉色碎发被卷入口中,唇瓣立刻紧紧抿住它,像是在渴求什么。
审神者现在一看这种表情,就基本知道自家的刀在想什么血脉喷张的事情。
他顺手把刚摘下的手套塞进龟甲嘴里,吩咐道:“咬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龟甲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一口叼住,自己嚼吧嚼吧全咬进来,幸福得冒泡。
唔唔唔……好棒啊,主人的气息……感觉就像被主人伸了手指进来一样……如果真的放进来就好了,他会好好舔的。
审神者抽出一枝玫瑰,执在手中转动:“是要放进去吗?”
付丧神嗯嗯嗯用力点头。
玫瑰花枝上的尖刺还悠悠然挂着露珠。
龟甲唔唔唔说不出话,只好用灼热的眼神表示自己坚定的信念。
就这样!插进来也没关系!让他尽情感受主人赐予的伤痛!啊啊……一、一想到那么娇艳的玫瑰会盛开在自己身体里,肠道流出来的鲜血会比红玫瑰开得更美……然后、主人会怎么样呢?肯定、肯定会好好为他手入,把他抱在怀里疼爱……忍不住就、兴奋起来了呢。
被主人亲手悬挂在濒死的边缘,对死亡的恐惧,和对主人绝对的信任,一边坚信着绝不会死去,一边为随时可能斩下的镰刀心惊胆战。身为刀剑的本能时刻催促着他握住自己的本体,这份冲动,却被对主人的爱死死抑制。
每次依靠这种爱意战胜自己的本能,龟甲便觉得这份爱的价值愈发珍贵。
真好啊。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哪怕堵住了嘴,付丧神也能用表情和婉转的语调表达自己的期待。
就算没有这些尖刺,倘若真的全部插进去,一支玫瑰花枝的长度也足以捅到心脏了。
审神者瞥了眼龟甲,手指圈住花茎一刷,花刺们可怜巴巴地落入他掌心。他又掐短花枝,捏着玫瑰,探入后穴。
细长的花茎拨开穴口,一圈褶皱一缩,叼住花茎往里吞。深处的吸力绵软柔韧,吸走了所有施加在花枝上的力道。一戳,有些若有若无的柔软阻力。
长了。
玛尔抽出花枝,龟甲随之委屈地呜了一声。
花枝上油光水滑,裹了一层透明的淫液。审神者索性随手插进绳结内,别在了龟甲大腿内侧。
“乖。”他拍拍青年的臀。
“呜……”
这样细长的东西探进去也不解痒,咬得再紧也会被毫不留情地抽走,主人的眼神又一直盯着自己的下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