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被觉察到不对的主一把摁在墙上的时候,长谷部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唔唔、我错了、不该跟踪您、不该偷窥您、对不起、原谅我……”
这样嘟噜着含糊不清的句子,近侍在审神者手中软绵绵地挣扎,用委委屈屈的语调撒娇。似乎想要挣脱,背却一直往主公的怀里凑,贴着胸膛蹭。玛尔扳过他的头,吻上去,所有音节都被舌头搅碎,只剩下唇缝间、和着唾液挤出来的呻吟。
长谷部用鼻音哼哼几声,侧脸贴在墙上,居然带上了哭腔:“呜、呜呜、主、主、主人……呜……原谅我、别生我气、我不是故意的……呜呜……”
他今天穿得格外露骨,完全颠覆以往禁欲系的形象。真空穿着完全兜不住春光的、深灰色的露背毛衣——是玛尔非常眼熟的款式,他曾无数次把龟甲肏到整件毛衣都湿漉漉的——光裸的背和腿,赤足踩在地板上。整个后背细腻白皙,线条分明的背脊干练瘦削。
长谷部撑在墙上,微微弯腰,肩胛和侧腰连成流畅的曲线,脊椎弓起,后腰处微微凹陷,臀沟藏在衣料下若隐若现,臀瓣把衣摆顶起个弧。他甚至还带了肛塞,一大团白色绒状物,从毛衣下摆下伸出来晃动。毛绒绒的、打着卷儿的狗尾巴,是龟甲亲身实验了十几种尾巴后、得出来的最讨审神者欢心的一只。
顶着一对同色系狗耳朵的付丧神小声哼唧着,身体越来越烫,脸蹭着墙,身体蹭着主公,试图发泄体内烧光他理智的情欲,却始终不得要领。
冰凉的夜风从腿间溜过,他打了个颤,往主怀里钻得更殷勤。
……龟甲,是真的很努力啊。
玛尔搂紧自家近侍,咬了一口他的舌尖:“你这是……吃了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先前吃下的、为了壮胆而特地要来的药物,正在付丧神的身体里发挥它应有的效用。满脑子都是陌生的冲动,长谷部呜呜咽咽地翘起屁股往后摇,蹭到温热的人体,像是饿红了眼的狼崽那样咬上来,不管不顾,非要在审神者的胯间汲取一丝安慰。
脑子发晕。主又问了一遍,长谷部才费劲地回答:“两……两颗。”
龟甲告诉他说吃半颗就够了,可是药瓶上的使用说明写着一次吃两颗。
在心机龟和使用说明里,长谷部选择了后者。
所以他一口气吃掉了四倍的量。
难怪浪成这样。
“吃太多了啊。”审神者说,“就算是龟甲,也只是偶尔吃一颗玩一下而已。两颗的话……”
玛尔低头叼住付丧神后颈,舌尖轻轻舔过隐隐凸起的颈椎。感受到脖颈处狎昵的吐息,长谷部隐隐有了令人期待的预感。
他的主叹了口气,似是无奈,说的内容让他的身体擅自兴奋起来:
“今晚会没法休息的,长谷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付丧神显形的一个半月统统贡献给了公文,跟他的主一样是个工作狂。理智对情事一窍不通,本能却轻车熟路。被熟悉的气息以前所未有的亲昵姿态包裹的时候,他才知道他究竟有多么渴望主的碰触。
“热……好难受、主,好难过。您在生气吗?这是、这是主给的惩罚吗……”
“不,这是你自作自受,吃多了药的下场。”他的主冷淡地说,“自己还是个处子,就敢这么胡来。”
长谷部完全没听见,自顾自地絮絮叨叨:“惩罚了之后,主就会原谅我了吗?会依然宠爱我吧?啊……好难受……呜……”也不知道那个已经下线一大半的脑子里究竟脑补了些什么,他突然哭出了声,眼角湿润,正儿八经、货真价实地哭唧唧,越哼越委屈:“呜呜、难受、主,别不管我、别不要我……呜呜呜……”
玛尔捏住他的尾巴尖,挠他腰窝:“那你要乖乖听话才行。”
“呜、我什么都可以为您做。无论是、火、火烧,啊、不对……我、我我、我是说……呜……”过烈的药性冲得他晕晕乎乎,什么奇奇怪怪的话都往外冒:“无论是、呜、颜射、内射、口爆……还是什么道具、角色扮演……都请您!尽请吩咐!呜——”
“长谷部?”
“难受、主、主人,摸摸我……主、呜……主……好难受……离您这么近真好、呜……”长谷部显然已经无法思考了,平常说不出口的话一个劲往外倒,“主的手、我也想牵……衣角、我也想拉……呜呜、想被主抱……”
玛尔往前摸到他的性器,只是捏了一下,长谷部就倒吸一口气,响亮地哽咽一声,交代了他的初精。挺立的阳具把毛衣顶起个帐篷,直接射在毛衣里面,又溅回自己身上,两腿间黏糊糊的,一片白花花的精液顺着腿往下流。
长谷部在墙上摸来摸去,仿佛他正在谁的怀里那样,恨不得蹭上满脸墙灰,嘴里一个劲地喊:“主、主……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
听到了回应,付丧神张开双臂,吧唧一声贴到墙上,一脸满足:“主……呜、主……抱……”
审神者宽容地点点头:“你抱。”
原来那个药吃多了还会影响智商吗。
他一边思考究竟是要药的锅还是长谷部本来就这么呆,一边握住尾根转动。长谷部的臀相当配合,扭动的幅度总能把尾巴里连着的玩具含得更深。臀肉不算丰满,没有龟甲翘得高,但腰细一些,摆起来很好看。
抽出一截尾巴之后才发现,原本的肛塞被换成了一支尺寸偏小的阳具。拉出来的时候,润滑剂牵出泛着光的银丝,肠肉红艳艳的,一缩一缩咬着阳具不放。长谷部哽咽着求他放回去,玛尔不为所动。啵的一声轻响,堵在里面的液体从翁合的穴口里渗出来。
“啊啊、里面……里面、身体里、呜……”他的近侍看上去难耐极了,空荡荡的肠道里,穴肉只能互相推挤着绞在一起,“好痒……啊啊、放、放回去、进来、主?呜……呜……”
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抵上来了。长谷部呜呜咽咽,摇着臀想吃掉。
“希望你清醒之后,不会羞愧得想切腹自尽吧。”
审神者叹息道,漫不经心地在近侍臀缝里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