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穴中溅出透明的淫水,蹭得小半边桌子都是亮闪闪的。越来越多的爱液顺着桌腿往下流。
长谷部咬紧了下唇,扬起脖子来低喘:“呜——好像、要到了,啊、啊哈……”
他磨蹭了半天,腰都酸了,最终只能无力地爬下来,跪在地上,抱紧自己的手臂。
腿间的性器仍高高扬起,贴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他无法高潮。
哪怕把手指,把毛笔,把任何可以插进去的东西都捅进去,拼命抽插,自己肏弄自己,也没有用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有主,没有主的抚摸,压切长谷部就无法高潮。
他只能孤零零地把自己缩在部屋里,硬着性器,承受永远徘徊在高潮边缘的甜蜜痛苦。
只要走出去……只要走出去,主肯定不会赶自己走的,他还是可以呆在主的身边。
但这幅败给两颗药丸的没用模样,长谷部不想给主看见。
他宁可自己受着。
“主……”打刀嘟噜着,从短短的音节里汲取力量。
他缩成一团累得睡了。
睡梦中感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脸,气息很熟悉,摸得也很舒服,他下意识仰起脸来蹭那人的手,迷迷糊糊地哼:“……主人……”
然后那人应道:“嗯。”
好像真的是主人。
长谷部沉浸在淫欲里的脑袋并没有消化这个信息,他只是感到了欣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累。”他小声说,“身体好重。唔。”
审神者还没见过长谷部这么脆弱的样子。
他摸摸付丧神的脸,把他抱进怀里:“嗯。”
“好想要……”青年把脸埋进主人的肩窝,依恋地舔舔主的脖颈,“里面、里面好痒,一直流水,堵也堵不住……想要高潮,怎么做都不行……没有主的话,最后的那个、真的办不到……”
“嗯。”审神者应了一声,调整了一下长谷部的姿势,托着他的屁股让他往下坐。
炙热的男根顺畅地滑进了长谷部的肉穴中。
他幸福又惬意地喟叹一声,四肢紧紧缠住自己的主人,小声呜咽:“呜、呜呜……主……好胀,塞不下去了……”
“你可以的,”审神者一边哄他,一边握住他涨成紫红色的肉棒,圈住了上下撸动,“乖,再往下一点。”
格外听话的付丧神抽抽搭搭地把性器全部吞下去,刚插进去,肉穴里便一阵痉挛,从深处喷出来同样温热的水柱,哗啦啦往外流个不停。肉棒在玛尔手中蹦了一下,射了他一手的粘稠精液。
长谷部自己觉得舒服了,主动地摇着屁股吞吐,憋了许久的身体一点也不经逗,稍微捅一捅就抽搐,抵着敏感点肏就潮吹,射进去的时候整个人都哭得稀里哗啦。
玛尔轻松地做晕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长谷部醒过来之后的表情相当惨烈。
“好了,没事的。”审神者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摸摸他的脑袋。
“……主!”
“嗯。”
他手足无措:“主、主人……我、您,为什么……”
“你想见我。”审神者很平静,“躺着吧。”
长谷部脸红红地又躺回他腿上。
他这次连丝绸长袍也没披,全身光溜溜的,屁股里插了支假阳具,堵着满腹精水。本以为刚吃饱能消停一会儿,没想到他刚醒不久,后穴就又不安分起来。
审神者放下笔,把公文推开:“舔吧。”
青年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渴望眼神看着自己的主人,用嘴解开了裤链,从根部开始慢慢舔到头,再从头开始缓缓含入,笨拙又乖巧地做口活。
因为长谷部说什么也不愿意只做一个摆在主身边好看的花瓶,但他的状态也无法胜任近侍的工作……哪怕只是帮忙整理个公文什么的,也会因为审神者在旁边而全身颤抖,没一会儿就被摁在桌子上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长谷部对此感到很崩溃,于是龟甲给他提了个建议。
穿上纸尿裤之后,流水的情况就好多了。每次把沉重的、吸满了水的纸尿裤换下来时,长谷部都会脸红。不过总算是能比较正常地行动了。
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只能又窘迫又期待地寻求主的帮助。因为这个,他基本都是和审神者同进同出。
龟甲真心觉得他挺高兴的。
药效持续了一个多月,长谷部的身体总算不再无时无刻地发情了,能够穿着衣服端坐在垫子上,顶多需要一枚肛塞。
“非常感谢您,”他庆幸地说,“我差点以为要被两颗药丸折断了。呃,以及……我的身体,您,您还满意吗?”付丧神有点扭捏,顿了顿,“那种药丸的影响似乎已经不可磨灭了,虽然现在好了很多,但……”
“你想要的话,”审神者笑了一下,“随时可以过来的,长谷部。”
“啊、那真是,太麻烦您了。”长谷部努力控制住自己疯狂上扬的嘴角,做出一副可靠的表情,“您有任何需求,请务必让我知道。无论什么事情,我都愿意为您做的。”
他温驯地低下头,神态有些恍惚地舔了舔嘴角:“无论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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