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雪——是雪呀!”秋田藤四郎欣喜地伸出手,一朵雪花悠悠然飘落在掌心中、悄然化水。
歌仙兼定侧头,看着一群小短刀们欢天喜地:“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呢。”
“很快便会积起厚厚一层罢。”坐在他对面的太刀青年落下一子,声如莺鸟般婉转:“本丸里也要更热闹些了呢。嘛……这样的寒冬、对刀而言还真是不舒服呢……”
莺丸捧起热茶:“到你了喔,歌仙殿。”
“卷向山头桧木群,晴空万里未遮云;苍松树梢添奇景,瑞雪迎风散碎银。”歌仙吟咏着和歌,回头看看棋盘:“主公也是风雅之士呢,知晓四季轮回的妙处。”
莺丸一脸天然:“呀?难道不是因为没有刀提出请求、所以主人才一直任由天时轮转的嘛?”
歌仙:“……你提醒了我。”
又到了取♂暖的季节。
是时候风水轮流转了。
鹤丸国永趴在玛尔几案边,委委屈屈的:“主人、好冷呀……”
“衣服穿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嘤、不要。”白鹤只裹了件披风,怏哒哒的,毛茸茸的脑袋在几案上滚来滚去。披风下探出两条纤细修长的腿,若隐若现的腿心间,有什么轮廓和臀瓣若隐若现。
玛尔正在批公文,头也不抬地展开狐之巢的卷轴:“听话,着凉了我可不管你。”
“不要啦……”鹤丸国永眨眨眼,光裸的腿伸到玛尔腿边,裸足慢吞吞贴上主人的腿侧:“主人……”
审神者握住他冰冷的脚踝。被磅礴的灵力喂养出来的付丧神肤质柔嫩,脚踝骨节分明,说句‘肤如凝脂’也不为过。那只匀称的脚丫害羞般瑟缩了一下,足弓贴着他的腿,五只白嫩的脚趾弹钢琴一样翘动。
鹤丸国永笑嘻嘻的,灵活地弓起脚掌,试图像只小虫一样钻进审神者腿间。
他振振有词地撒娇:“主人,鹤超怕冷的、要南迁!南迁!”
“你可以南迁到暖炉旁边。”
白鹤蹭到主人身边,拿肩膀撞撞玛尔:“‘暖炉’。”
玛尔:“……唉。”
审神者换了个坐姿、盘腿坐好,把调皮的白鹤摁进怀里,一手圈着他一手拿起笔,用笔帽敲敲鹤丸的头:“乖。”
鹤丸国永心满意足地缩成一颗鹤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有着一身超保暖狐狸皮·狐·完全不怕冷·丸,不喜欢冬天。
因为冬天他找不到足够的理由把那些怕冷的心机刀从主人怀里/身边赶下来。
同样是球,鹤球可以赖在玛尔怀里取暖,狐球只能生热。
特别委屈,心里特别苦。
幼童模样的三日小月挂在他背上——跟鹤丸国永挂在玛尔身上一个挂法——把整张小脸埋进狐狸温暖的白毛里蹭啊蹭:“呀嘿嘿——狐球球好暖和呀——”
“嗨嗨。小狐倒是想冷一点呢。”小狐丸叹了口气:“小月不去和鹤丸殿玩吗?现在是堆雪人的好季节呢。”
“不过还是PAPA更暖和。”三日小月开心地晃着腿:“鹤球球说要是我能拖住狐球球的话、他就帮我跟短刀们打雪仗!”男孩气鼓鼓地鼓起腮帮:“唔、他们跑得好快啦!小月打不到他们嘤嘤嘤QAQ……”
小狐丸眉头一挑:“哦呀——?鹤丸殿让你拖住我啊。”
“是、是呀。”好像忘了什么哎?三日小月茫然地想了一会儿:“鹤球球还让我不要说……”
……噫?
小狐丸把三日小月扒下来揣在怀里,扭头就往审神者的方向走:“来,小月乖。我带你去找你的鹤球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不容易等玛尔批完了公事,跨坐在审神者腿上圈着主人脖子的鹤丸国永被吻得浑身泛粉,玛尔炽热的掌心游走在他背脊与腰间。享受过温热的抚摸,肌肤对寒冷的空气更加无所适从。白鹤扭着精瘦的腰,胸膛紧紧地贴进审神者的怀抱,用动情的喘息表达自己的迫不及待:“呼、呼啊……主人……”
玛尔舔舔他的唇,一手顺着腰线摸上他胸口,揉捏挺立的乳首:“很舒服?”
“舒服……嗯、嗯啊……唔……”鹤丸国永主动挺起胸膛:“啊、乳头、好舒服……嗯嗯、另、另一边……也要、嗯……也要主人……摸摸我……啊、啊哈……好暖和……”
“还冷吗?”
“啊、啊呀……不、不冷了……”白鹤舔舔唇,眼神迷离:“嗯……抱抱我、主人……射给我……想要、想被您滚烫的精子……嗯……填满肚子……”
审神者柔声道:“那就到此为止。”
叫得很入戏的鹤丸国永一呆:“哎?”
“鹤丸殿。”小狐丸拉开门,三日小月若无其事地扭头不看鹤丸懵逼的表情:“小月说你答应了和他一起打雪仗。”
鹤丸国永:“啥?”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三日小月专心致志地低头对手指。
审神者眼带笑意:“去吧。答应过的事情要好好做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说着,恶劣地揉了揉鹤丸的臀瓣,揉得付丧神腰肢一软。鹤丸泪眼汪汪地抬头、投以控诉的眼神。玛尔一脸坦然,仿佛探进鹤丸后穴的手指不属于自己。
鹤丸国永特别委屈地扒走了审神者的外套,一步三回头。
小狐丸微笑着目送白鹤被三日小月拉走,回头就蹭到了主人身边,拉起他的手,细致地覆盖走指缝间残留的鹤丸国永的气息。
玛尔笑了笑:“冷?”
小狐丸兽瞳一眯:“哪怕不冷……小狐也想、请求您……”
审神者的手指插入小狐丸发间,顺着狐狸雪白的毛发抚摸,偶尔屈指蹭蹭后颈。
付丧神小兽般跪伏在主人身前,埋首进胯间悉心侍奉。一起一伏的脑袋毛茸茸的,被摸到敏感处时,一对雪白的狐耳便情不自禁地抖上一会儿,耳尖儿软绵的毛颤啊颤,唇边也泄出些舒服的低喘。
“唔、啊嗯……”小狐丸的腮帮被撑得鼓鼓囊囊的,两只手轻柔地抚摸着精囊。他略一停顿、活动着唇舌,用湿热的口腔一圈圈含进整支巨物,嫣粉的唇蹭过每一根鼓起的经络、最终埋进了根部处。龟头顶开喉口,触及食道,小狐丸温驯地压低脖颈,利用生理性的反呕让每一寸肉壁贴合过来,喉咙深处,有什么器官收缩着、深深吮吸着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