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主人对待刀剑,一般有求必应、放任自流。刀剑们自己下的决定,他很少会干预。可谓是充分给予私刃空间。如果真的擅自插手了刀剑的私事,要么是以公徇私得太过火,要么就是这件事会影响刀剑的心理状态……
“只是单纯的放心不下而已。”玛尔说,“你不是也经常跟弟弟们说‘这是为了你们好’吗?性质是一样的。”
……结果是被主人当做后辈来担忧了吗。
一期转了个身。
实在是、太失态了。
“不是不和你商量,只是有些事情不好提前说。”
如果让一期一振自己选,他宁可生理期的时候顶着痛经跑出去无缝远征,也不愿意让弟弟们发现自己的秘密。因为兄长大人坚定地认为,塑造一个完美无缺、温柔可靠的兄长形象,有利于兄弟关系和谐。
一期一振嘛,就是一种疯狂宠弟弟的生物啊,打肿脸充胖子。
其实在此之前,一期一直在思考让审神者配合自己帮忙掩饰身体性别的可行性有多高——如果不是不想给主人添麻烦的话,他就真的请求了。
显然,玛尔的判断是:坦白是个比隐瞒更好的选择。
事实也的确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顾忌到一期的情绪,选了迂回一点的方式……
但兄长大人依然很受打击。
啊啊,不是要成为能让主人信赖、弟弟们依靠的好刀的嘛……现在这样不是一开始就输在了起跑线上吗!
玛尔放下笔,看了眼始终背对着自己的近侍,缓和了语气。
“生气了?”
“没有。”太刀青年低落地说,“只是……一直想要为您分忧的,结果却劳烦您费心照顾,实在是……深感羞愧。”
一只手绕过肩膀,从后面伸过来,轻轻抬起他的下颚抚摸。审神者拥住他,轻车熟路,舔吻藏在发间的耳垂。
被熟悉的气息包裹,一期的呼吸略显急促:“关于我的事情,希望我能有幸不再让您操劳。被您关心,万分荣幸。但是,我还是更想成为……唔!”
玛尔咬了一口他的耳廓:“成为成熟的大哥哥吗?”
“哈啊——突然动起来……至少让我把话说完……别、别在这时候取笑我啊。”
“成为精明能干的强大战力,我知道的。”审神者在他耳边笑,“一期一直都很努力,做得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么好听的话,让刃完全没有抵抗力。
太刀温驯地顺着主人的力道躺倒在地,褪下长裤,分开双腿,内裤里鼓囊囊一团,前面高高支起的性器被付丧神很为难地卡在了内裤边缘,紧贴着小腹,刚好一个胀得发紫的蘑菇头可怜兮兮地露在外面,中间顶着一枚画风童趣的、小小的兔耳状尿道棒。
审神者伸手摇摇那对兔耳,龟头跟着微微摇晃。一期小声吸了口气,并拢腿,有那么点委屈地躲开。
“疼?”
一期将腿侧到一边,把臀缝间鼓着的一团翘起来摇。
“不疼……只是,”他轻声请求:“这里更想要。”
褪下内裤后,一只毛茸茸的兔尾巴球蹦了出来。雪白的球,挤在臀缝里嗡嗡跳动,穴口吐出来的水把大半个球都泅得湿漉漉的,一撮撮白毛黏在一起,还在很有精力地颤动。
审神者垂眸打量那只落汤鸡似的兔尾巴,不见他有什么动作,一期突然弓起腰低吟:“唔啊——”
兔球根根毛发炸起来,整颗球一震,开始疯狂甩毛脱水。太刀的屁股原地一扭,腰肢和腿绷紧了跟着晃,想要翻身而起,却被审神者轻轻压下,只能趴在地上、翘高了臀部左右摇摆。
“不、别……啊啊、主人、慢一点、这样太快了……呜!”
玛尔眯起眼。付丧神平坦的小腹上,清晰分明的肌肉间,随着鼓起一个小小的凸起。在一期慢慢瞪大了眼、听到自家主人的低笑声之后——他腹部上的凸起猛然蠕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咕呜——”
太刀蹦起的身体被审神者轻车熟路地囚禁在怀里。一期死死抱住他的肩背,下半身翘得高高的,刚开始还胡乱地飞快晃动,徒劳挣扎,很快被身体里肆虐的不明物弄得爽到抽搐,酸软的腰肢憋着口气艰难地颤动。
那颗毛球已经甩干了水,毛蓬松起来,若无其事地立在一期臀沟间颤啊颤,看着俏生生的,很有几分无辜。
“不不不、不行……主人、停下……哈啊——”一期埋在审神者肩窝里,用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求饶,“呜、要、要去了……会、会高潮的、不……”
玛尔勾起他下巴,亲了亲他流下唾液的唇角:“先让你去一次吧。”
话音刚落,太刀的肩胛骤然紧绷,手臂抱紧了他,努力压低的呻吟几乎是哭出来的:“呜啊啊——”
兔尾巴停顿一瞬,根部炸开一大朵水花,刚甩干的毛湿得更彻底。水还没停,顺着毛球淅淅沥沥地流。
忍了很久的付丧神哗啦啦泄了一次,身前的阳具依然被堵着,特别可怜地垂着脑袋啜泣。
“……呜、唔……”
审神者顺着他的背脊抚摸,帮他平复呼吸:“好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刚刚还露出丢人模样的太刀把自己的脸埋得更深些,躲了没几秒,被主人轻轻松松挖出来,捧着脸接吻。
是熟悉的唇瓣。从相交的唇间滑过来的舌头耐心地和他调情。
他翘起舌,玛尔便勾住他的舌尖,亲昵地吸吮。交缠的姿态像是交握的手。
不管怎么样……至少这个主人,他完全拒绝不了。
“……还想要。”付丧神的眼神渐渐迷离,声音很轻,“想要……想要精液。”
太刀慢慢舔过自己的唇瓣,表情回味,“想要很多精液射进来……装在肚子里……”
被满当当的精液填满肚子的感觉,在主人怀里被浇灌那么多灵力的感觉……实在是、很令刃上瘾。
“那要自己努力才行。”审神者微微笑起来,“最基本的,先自己排出来吧——两个穴里的,全部。”
“全……部、啊。”
一期呼吸急促,低低地、期待地重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身体里,可是埋了很多东西呢。
一起、全部、排出来的样子……
他一边忍不住幻想那样淫秽的场景,一边用力。后穴的兔尾巴挤出一截布满肉瘤的肉红色异物。
——那是以‘触手系异形产卵’为主题,制作的产卵器。
相对应的,还有四枚卵,在后穴深处内发热。
这样的产卵器和卵,雌穴里还有一支。
一期蛮喜欢它们的。
这还是第一次用,感觉相当好。
它们能给他一种以下犯上的错觉,仿佛他真的被允许为……为审神者孕育子嗣。
正当他努力的时候,审神者轻轻拍拍他的脑袋:“想什么呢,我只是在帮你训练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哎?”
“用我教给你的技巧,”玛尔微笑道,“——来从我手里夺取控制权吧。”
“哎……哎哎哎!?”
玛尔鼓励地亲亲他的耳朵尖:“成功的话,就在这里灌满你的肚子。所以……要加油喔,一期。”
灵力成为了产卵器的动力,也包裹住发热的卵,在审神者的控制下,又一次重复起抽插产卵的过程。
每一个肉瘤都抵在穴壁上蠕动,柔软的异形产卵器在穴道里波浪一般蠕动,热乎乎的卵一点点挤出产卵口,硬生生挤开收缩的肉穴——
“……哈啊!”
“别只顾着自己舒服。”审神者义正言辞地训斥他,“集中注意力,一期。我会放点水的。”
将灵力的密度提高到足以组成固体的程度,并为之塑形,是一期好不容易才掌握的基本技术。
在这之后,就是更为精密的应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如何用灵力代替电能来使用电器,这种应用对现在的一期来说太过高端。他现在所要学习的,是如何将灵力简单粗暴地包裹住物体,然后移动。
说起来很正经,但实际上,这些技巧,最开始只是为了让付丧神可以更满足地自慰而已。
一期竭力咽下涌到唇边的音节:“呜……呜、嗯……”
虽然说是会放水啦……但这个样子,再怎么放水也很难啊……完全、没办法集中精神。
“哎、出、出来了呜……卵、卵……卵在肚子里……”
产卵器柔软而可怖的表面上鼓起卵的形状,穴肉笨拙地讨好这个陌生的器物,慢吞吞挪移的卵一旦挤出来,便一口气往深处撞,毫不怜香惜玉,也不顾湿热肉壁的阻拦,只往敏感的地方钻,抵住了就转。后穴和雌穴内的卵相互挤压,隔着一层肉膜错位蹦跶。
“别……太深了、出来一点啊啊——不要顶、呜……”太刀扶着审神者的手臂啜泣,被凶残的卵顶得一塌糊涂,“……别那么深、求您……”
审神者的回应相当冷酷无情:“自己排出来。”
“呜——会喷出来的……”一期求生欲旺盛,“弄脏地板的话、会很难清理的。”
“那就喷出来。”玛尔一口咬在他唇瓣上,留下一小圈牙印,“再跪下来舔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衣衫褴褛的太刀青年伏在地上,一边摇兔尾巴一边表情痴迷地舔地板什么的……唔,下次让龟甲做吧。
这句话刺激得一期差点直接潮吹。
“……唔、别说这么……香艳的话啊。”
他小声抱怨,勉强支起下半身,乖乖翘高,颇有技巧地摇起尾巴。
紧窄的腰线连着挺翘的臀,那颗毛茸茸的兔尾巴球坠在他屁股后面,左一晃,右一甩,根部肉红色的可怖性器若隐若现。
审神者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给了他满足感。
付丧神牵过主人的手,暗示性地往胸口拉:“主人……”他解开衣扣,敞开的衬衣衣领内,薄薄一层肌肉覆盖着的胸脯微微鼓起,两颗樱桃红色的乳头硬邦邦的立着。
玛尔从善如流,隔着衣料拧了一把,揪着乳尖往外拉。
“唔哈……嗯、请、请您继续,很舒服……啊啊、稍微、用点力拉也没关系。”
“认真点。”审神者边说,边揪住另一只乳头,“这么不听话的话,我只好拜托乱他们监督你练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别、别告诉弟弟们。”兄长大人慌慌张张地把胸主动挺向主人的手,压低腰,讨好地摇尾巴,“我会努力侍奉的……”
“我倒是觉得你的弟弟会很喜欢你这个样子呢。”
“别。”一期捂住半边脸,“太羞耻了,真的。”
“那就要好好努力才行。”玛尔伸长手臂,拍了把一期油光水滑的屁股,夹着尾巴的臀肉荡过一波肉波,一片狼藉的下体随之发出一声小小的水声。看着付丧神表情窘迫,腰肢却温驯地摇摆、一副乖乖给打的模样,他的主人恶趣味地调侃他,“真是个下流的屁股呢……你说是吧,一期尼?”
啊啊、弟弟们的称呼……
“……是的,”后穴和雌穴咕噜噜收缩,七八颗卵一起翻滚。一期咽了口唾沫,不自觉露出了几分失神的表情,嘴角悄然上扬,笑容中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媚意,“……是、非常下流的屁股……啊啊、请您随意使用它……”
“吃了这么多卵,也依然堵不住水啊。”
“唔、十分抱歉,哈啊……啊、又顶进去了唔……这么、这么放浪真的很抱歉……因为是很下流的刀……”其实下体已经偷偷去过好几次了,但阴茎胀得难受,却偏偏释放不出来,只有寥寥几滴液体勉强从那个过分可爱的兔耳棒下渗出来。一期蜷起身体往审神者怀里靠,把憋过头的肉棒贴在主人身上蹭蹭,小声呜咽,“想要您,只要想到您就会饿……呜、主人……”
穴肉疲软得痉挛,努力侍奉了入侵物那么久却完全没有得到回馈,高潮好几次仍然什么都没有吃到的子宫好像知道自己被欺负了,正愤怒地向一期宣告自己的委屈。
堵了那么多东西在里面,肚子里仍然空落落的,冷冰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想要热乎乎的、会流动的精液。
“插进来、肏我,主人……”这样胡乱祈求着,饿极了的青年不安分地缠上来,俯下身用嘴叼开主人的裤链,隔着内裤舔。
审神者放水的机会转瞬即逝。
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灵力粗暴地揪出异物。啵的一声响,两支产卵器从屁股里像啤酒瓶塞那样弹射出去,堵了许久的淫液噗噗喷出来,像是啤酒白沫那样,有两颗卵跟着咕噜落地,狠狠擦过穴壁的快感让理智决堤。
“哈啊——”
玛尔手指一勾,兔耳棒飞入指间。
被束缚太久,阴茎一时喷不出东西来,付丧神张着嘴叫不出声,痉挛着蜷在主人怀里,翘高的臀一阵颤抖。
审神者翻过他,一边抚摸他的长发,一边轻轻揉弄他的小腹,推着卵帮他排。
双腿大开躺在玛尔怀里的一期脑子里大片大片的白光,腰高高弓起,下意识地绷紧小腹,大腿也跟着不自觉用力,穴肉奋力推挤赖在温柔乡不肯走的卵蛋,一枚枚明黄色的卵慢慢探出穴口,咕噜坠地时,带出一大片淫水,黏腻得拉出了丝,勾着穴口拉得长长的。
“呜——出、出来了啊、哈、卵……生、生出来了……主人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玛尔侧目。
那是一期一振从未说出口的妄想。
付丧神的肉棒缓过神,渐渐吐出一些液体,很快如临大赦地放纵起来,精液射得又多又黏,满地都是他喷出来的淫水和精液。
卵挨个落地。
太刀青年神志不清,脸上却露出了幸福温柔的笑容,语气柔和得不可思议:“……要、要乖喔。”
口口声声说着讨厌与生俱来的女性生殖器官,却心甘情愿雌伏在主人身下被当做女性使用,不仅绞尽脑汁以承欢者的身份千方百计地取悦,甚至妄想为上位者孕育后代。
……很奇怪吧,很难以理解吧。
一期也这么觉得。
只是偶尔会想:主人和他的孩子,会长什么样子呢?
一定是非常可爱活泼的孩子吧,文静优雅也很不错,总之一定会非常优秀,非常出色。他的弟弟们一定会很喜欢,天天带着他的孩子在庭院里玩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这些,当然都是不可能的。
真要是说出口的话,一定会给主人带来困扰吧。
所以他从未说过,从未提过。
哪怕是助兴用的淫词艳语里,也避开了一切和子嗣相关的词句。
一期是被翻涌的快感叫醒的。他迷迷糊糊清醒过来的时候,审神者正把他圈在怀里,亲吻他的脖颈。他跨坐在审神者腿上,双腿交叉缠在主人腰后,双手也牢牢抱住了对方,像只八爪鱼一样。
觉察到付丧神的动静,玛尔侧头含住他的耳垂,细细舔吮。
“哈呀……痒。”一期笑吟吟地推推他,调整下姿势,凑过去索吻。
审神者吻在他嘴角,慢慢覆盖上嘴唇,舔他的唇瓣。
“……主人?”太刀青年抬抬屁股。
他觊觎许久的性器正气势汹汹地抵着他的臀缝,身上全是两个穴口里流出来的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期很喜欢这个吗?”
青年瞄了眼旁边肉红色的产卵器,表面一圈圈肉瘤上还粘着丝。
他咳嗽一声:“嗯……喜欢。”
“因为很舒服……咳。”一期前后摆摆腰,用股沟雀跃地摩挲它,柔声求欢:“嗯……精神真好呢,主人也等了很久吧?想先从哪个穴开始呢?……想中出多少发进来都没问题,我很期待被您射大肚子呢。”
他疑惑地看看沉默不语的审神者,贴上对方的唇,语气亲昵:“刚刚高潮过的穴很舒服的……您想要试试吗?”
审神者梳过他的长发,垂眸沉吟:“……乖,让我抱一会儿。”
青年蹭蹭他,温顺地枕在他肩窝上,安分下来。
玛尔含着他的耳朵,有一搭没一搭地舔。
好一会儿,突然咬了口一期的耳廓。
付丧神乖乖地被咬,茫然回望,眼神无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期,”玛尔轻声问他,“刚刚你在想什么?”
“刚刚吗?”太刀有点不好意思,小声坦白:“觉得……主人不插进来,有点寂寞。”
他顿了顿,微笑起来,“不过,能这样陪在您身边,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