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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在随着村民往外面跑的时候任昙魌想起了爷爷,但是任他左顾右看就是没有找到爷爷的踪迹,听着那老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估计是那任天虎的魂魄在作怪了,别人逃跑都还来不及呢,可是爷爷去了哪里?
可能是走散了吧,也许是爷爷已经回家了吧。任昙魌只能这么安慰着自己,他可不敢独自一人返回去查看爷爷到底在不在身后。随着人群他很快的回家了,但是家里也没有爷爷的踪影,于是他就在家里等,直到天光大亮他还是没有等到爷爷回来,这一夜任昙魌是过的非常艰难,他不知道爷爷究竟去了哪里?
第二天他很早的就来到了任天兰的家门口,企图找到昨天爷爷留下的痕迹,但是他很失望的发现这里早已人去无踪。在事发地点他转悠了好半天却还是没有见到有什么人。
就在他失望的时候准备反身离去的时候却发现旁边泛黄的草丛中有丝丝的血迹,这绝对是一个重大的发现,任昙魌有些激动的跟着血迹前行,以图找到他所需要的线索。
果然不出所料,这血迹直指任天兰的家里,没有办法任昙魌再次敲响了这家的大门。但是敲了很久任然没有人来开门,真是邪门了。他们家现在不是有人了吗,怎么还是这样?
没有办法,任昙魌只能再次请出他的那把梦魂刀,对着任天兰门前的那棵大柳树扔了过去,只见那把飞刀绕着大树转了几圈,狠狠的定锭在了树干旁边的大树枝上,刀身之后的金丝也绕着大树转了几圈,不得不说任昙魌的飞刀技术已经练得很不错。任昙魌脚尖一点,手腕上面缠绕飞刀的铁环机关按钮一按,顺着收缩金丝的时候,任昙魌跟着金丝之力就飞上了那棵大树杈上。
打眼望去,任天兰家的院子好像很久都没有打扫了,堂屋的大门也在紧锁着,看这情况应该是他家里没有人,可是他们全家在昨天夜里不是都回来了吗?怎么这时候又全部失踪了呢,算了,不想了,他摇摇头继续追寻着血迹从树上跳了下去。
血迹的方向是通向任天虎的房间,但是在进屋之后他却没有发现什么,但是他却发现了在任天虎的书桌旁边有副手绘的画卷,当他好奇的打开之后眼睛便再也没有离开了。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任昙魌面sè大惊,但是他却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在他的记忆中任天虎根本就不会画画,也没有人为他画过画像,但是如今任昙魌所看到的画像里面不但有任天虎而且还有几个穿着妖艳的女子。
任昙魌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幅画,但是很快的他感觉那副画里面的人在自己面前动了。几个女子在围着一个男的说着抱怨的话,而那个男人明显的就是大人版的任天虎,看这事情有蹊跷,任昙魌就像是看电视一般的观看着画面的变化。
“老爷,你说晓雨她有多狠心啊,她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往我们的茶水里面放泻药啊,她这分明是想害了我们呀,老爷,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呀!”其中的一个女子半躺在那名男子的怀中撅着嘴道出了她的不满。
“是呀,是呀老爷,晓雨就是存心不良,她当年本来就不是诚心要嫁给你的呀!现在二太太依然有了身孕,她怎么还可以这么做啊,老爷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在那男子身边站着的女子半露酥胸,满口的哭腔说道。
“老爷,您可别听她们的片面之言,想要弄清楚事情的真像还得把晓雨找来才好。”
“三妹,你在说什么?”显然对这个唱反调的很是不满,前两个说话的女子对这个三姐怒目而视。
其实任昙魌不知道的是在这画面之前这画中男子看中了一个叫晓雨的女子,于是便凭着自己的财权把那人强娶了回来,但是晓雨却坚决不从,新婚当夜,那男子被晓雨咬的鼻子耳朵流血,是落荒而逃,不过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更加的喜欢她了,要知道他财大势大,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哪个女子还不是任他百般戏弄,可唯独这个晓雨与众不同,于是他便也不再加强求,反而对她百般宠爱,这些举动当然被这男子的其他富人小妾记恨在心,每个人都想找个机会赶走这个狐狸jing,因为她把自己丈夫的魂都给勾走了。
可是近来晓雨长的是越发的动人了,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勾的那男子魂都快丢了。于是几个小妾便合伙想出了一个办法整治于她,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在他们之间却出现了一个叛徒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