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踩我脚了”
“对不起、对不起”郑天王赶紧抬起脚
“天王啊,这趟买卖完事,我就去找人帮忙找个好大夫,把阿姨的手术让了”
“哥,这也太麻烦你了”天王有些不好意思的问,毕竟我是他老板,新老板。
“你这就是瞎客气了。好了,别说话了,马上进村了”我严肃的说
狐岭村的晚上漆黑一片,过了酉时,也就是晚上7点,家家户户都会准时关灯,连村里的狗都不叫。村里更别说有人行动了。听说,过了晚上七点,能在村里走动不遇见怪事的,就是那个人了,一个聋子,一个瞎子,一个行动不方便,还有的一个就是郑前、郑天王了。
这也是我找郑天王的原因,没有他,大晚上的,我很难摸到村中心的祠堂。
走在漆黑的村中土路上,村子里死一般的沉寂,一点声音都没有。连小孩子的哭声都没有,也许小孩子也害怕哭声引来什么。
深一脚浅一脚的往村中心走,我总觉有人在背后盯着我,猛一回头,除了风吹的树叶哗哗响,什么也没有。
走了大概20分钟,一个祠堂模样的建筑出现在眼前。
祠堂南方多见,东北地区很少,村子里无缘无故的建立祠堂,要么是大族供奉祖先,要么就是供奉冤魂了。狐岭村这个是啥不言而喻。
“哥,我们村祠堂里面有..”郑天王真有点哆嗦了
“我知道,天王,你的工作完成了,现在马上回家,明早去我的铺子”我对郑天王说道
“哥,那你..”
“我没事,出村的路线我记住了”
赶走了郑天王,我紧了紧衣服,准备进祠堂,而背后有人盯着我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当下也不去管它,我摇了摇头,一个助跑,翻上了墙头,又一跃,轻轻落在了院内。看来大学时的基本功没落下呀,我暗道,然后四处打量着祠堂院里的情形。
院子不大,当中一间大屋子,左右各一间小屋子,院子里杂草丛生的,看样子好久没人来过了。
我静了静心,右手抽出绑在腿上的三棱军刺,左手反握住狼眼手电,但是没打开,慢慢的往祠堂中间的大屋走去。
十几步的距离,我足足走了三分钟,才来到正屋门口,当我一只脚迈进正屋的门坎时,眼角的余光发现祠堂外的小屋子里有双眼睛在看着我。
我猛的一回头,发现小屋子窗户里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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