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花的时间的确是太久了点。
来之前胖子和我们说过这行的些事情,这些小姑娘晚上陪人喝酒,让人揩油,是长年累月的工作,虽然不会懈怠,可总不会有太热情,客人摸摸捏捏她们不会反抗,但主动也不太可能,因此假如我不主动招惹,是很可以安安静静本本分分地过晚上的。
阿凤回来时带了盘水果,依偎在我身边,用牙签戳着,慢慢喂我吃,我喝着酒,吃着水果,搂着个漂亮姑娘,虽然心里没什么余的想法,也觉得这样不错。
酒过三巡,歌换了十几首,胖子唱的最,三个小姑娘各唱两首,我唱首,闷油瓶虽然对切歌都没有记忆,但形势所逼,还是被我们哄着现学现唱了首两只老虎,他声音比较低沉,说起来应该适合唱喀秋莎这样的,不过现场学么,两只老虎最简单,主要的,闷油瓶唱两只老虎,实在太有戏剧性了。
我偷偷叫大家闭嘴,打开手机录音,于是周围片安静,只有闷油瓶非常专心,看着屏幕唱。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
他声音确实不适合唱儿歌,但好在音色很好,唱起来还算好听,尤其他本正经唱两只老虎,显得有些稚气。
有只小鹿微微跳。
闷油瓶唱完两只老虎之后,气氛出现了个小小的高潮,而接下来不论是唱歌还是玩游戏气氛都般,胖子和闷油瓶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是有些心不在焉,热切地期盼着脱衣舞娘,虽然现在身边有个漂亮姑娘,但是之前因为不适应没有任何逾矩,现在总不好意思忽然捏捏摸摸撒……
假正经要不得,真的要不得。
我殷切地看着胖子,指望他出口说叫脱衣舞娘,然而他的眼神毒辣只用在墓里发现明器与墓外发现美女,此刻正专心于怀中小美人儿调情,并未发现我纯洁如小鹿般的眼神。
我暗暗朝他比个中指,转头去看闷油瓶,他的坐姿很端正,背挺得很直,只手搭在姑娘肩膀上,另只手拿着酒杯有口没口地喝着,那姑娘便依偎在他身上,两个人并不说什么话,看起来还挺和谐。
我盯着他们看了会儿,闷油瓶便注意到而微微转过身来,之前还未注意到,他转过头来我才发现他衬衣头几颗纽扣被解开了,露出小半块胸膛与明显的锁骨,他身上那个姑娘便将手伸进去,在他的胸上画着圈。
闷油瓶对这样的挑逗并没有什么反应,如既往地面无表情,见我直看着他便疑问道,“嗯?”
我摆摆手示意没事,他便转过头去,依旧抱着美人喝着酒接受着美人的胸部按摩……不对,这太不公平了,闷油瓶和我样规规矩矩,为什么他的姑娘会主动挑逗他,我的姑娘却和我样规规矩矩?难道因为闷油瓶比我帅吗?那我还比他高咧!
受完刺激回来,喝了会儿闷酒,终于听到胖子笑道,“嘿嘿嘿嘿,我们进入下个项目吧。”
“嘿嘿嘿嘿。”我以笑声响应他。
比起叫小姑娘陪的毫无防范,店里对脱衣舞娘的管制严格很,来了几个五大三粗的保安,措辞恭谨而坚决地把我们的通讯设备都收走,然后其余闲杂人等都退出房间,包厢门被紧紧关上。拿着我们手机的保安守在门口,方面是望风,方面是方便到时候把手机还给我们。
我对这样的安排并无异议,只是看着这个脱衣女郎。
现在是九月份,天气不算太热也没有冷,穿件长袖刚刚好,天鹅冷气足,再搭件薄外套也足够了,然而脱衣女郎却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纤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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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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