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情绪的确激昂亢奋之外,也就有着一丝冲动。
还是无关于男欢女爱的。
多多少少受了酒意的影响,才会放大他的情绪。
迟疑片刻后,他还是两手撑在姑娘身侧,俯下身来,轻柔的吻上对方的眉眼,虔诚地不像是一个嫖客,更像是对待自己心上人那般温柔小心。
他心想,做下去的话,那就负责到底吧,给对方赎身,或许真的像娘期望的那样,过普通人的生活,有着家室也不错。
总比被谢横当作发泄对象,肆意羞辱要好得多。
不如说这样才是正确的。
曾经的好友大多有着家室了,他们为生计奔波的日子同样也很充实,那是自己又不了解的领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想必也不会太坏,那样的生活。
姑娘在他身下发出轻声的低吟,铺满枕间的黑发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比房间里点着的熏香还要好闻。
柳忱是头一回跟姑娘家这么亲近,也不觉得呼吸一热,心跳一快,有些紧张了起来。
对待姑娘家总该是小心翼翼,极尽温柔才是,他唯恐自己不太娴熟的动作,惊吓到对方,便是沿着人的额头一路亲吻至眼皮,沿着脸颊到了唇瓣,想了想,还是没有吻上去。
脑海中不禁浮现谢横总是在进入他时,强势的亲吻他,那种无法呼吸的黏腻窒息感,令他又恶心了起来。
该死,为什么在这种时候都能想到那个小畜生。
对方给他造成的心理阴影短时间内都无法消散,是牢牢的刻印在了骨子里。
就连这些亲吻的举动都是对方曾对自己做过的。
“哥哥,放松。”
耳边恍若听到了谢横含笑的声音,柳忱心中一悸,呼吸都有些絮乱,下方的姑娘面色微红,正羞怯的咬着唇,望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对方模样清纯,脸上的妆容也很淡,就连性格都是安安静静的,没有多余的话,跟他倒是有几分相似。
想着对方应该也不是自愿到青楼这种地方的。
同是天涯沦落人,又让柳忱生出几分怜惜之意,主动安抚道。
“别怕,我会负责的。”
姑娘目光中流露出一丝不可置信,似乎是在思考他说的只是在床上独有的哄骗姑娘家的情话,还是真的承诺。
他伸手抚上对方的一头青丝,再次郑重保证。
“我会对你负责的,不要害怕。”
也许是他目光中流露出的真诚感染了对方,紧绷的躯体还真的放松了下来,一副任他摆布的姿态。
作为一个正常男子,他身形并不瘦弱,也算是锻炼得当,修长挺拔,虽说面容冷峻,不苟言笑,但眉宇间自带一丝忧郁的气质又很吸引人。
在他身上寻不到一丝的女气,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阳刚之气,真要说的话,整个人是算非常俊逸的,可偏偏就是这样的外表,却被谢横当作女人一般欺辱发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浑身的肌肉在身体紧绷的情况下更为硬邦邦的,真不知道谢横是怎么受得了又亲又摸的,还乐此不疲的在他身上揉弄,跟他百般温存。
“哥哥知道,我只有对你才这般欲罢不能。”
谢横说的一向都是实话,正因为都是实话,才让他感到恶心和抗拒。
天底下哪有弟弟会对亲哥哥有这种龌龊想法的?
他要是长得像女人,身材娇小瘦弱,容貌也像女人,还说的过去,可他偏偏是个身体强健的男人。
也是足以让其他姑娘信任和依靠的男人。
身下的姑娘放松了身子,不再过于紧张,他这才又轻柔的吻了吻对方的眼睛,随后才动手去脱人的衣裳。
单薄的纱衣并不能遮蔽太多的躯体,只起到了一个若隐若现、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作用。
他发觉自己的心跳声如同擂鼓一般,明明无心于这种事,却又要强迫自己接受,开启新的生活,来彻底摆脱过去才好。
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只有他成亲了,为人之夫,为人之父,谢横才会放过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同样这样安定的生活也会让娘放心下来吧。
不再打打杀杀,不再在江湖间摸滚打爬,四处流浪,而是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
手指挑开姑娘胸前的衣襟,触手可及的柔软让他手指又忍不住蜷缩了一下。
跟眼前所见的莹白丰软不同,他的胸膛是硬实又一片平坦的,谢横每次在他胸前又捏又掐时,都会调笑。
“哥哥平日里锻炼倒把这处练的还不错,就是比起女人还是硬了许多。”
他饱满硬实的胸肌也被谢横当作玩具一般,肆意的揉捏,对方同属习武之人,拿的又是重兵,手劲自然不小,每一次交欢都在他胸前留下各种掐痕,其中还夹杂着齿痕。
对他,谢横从不需要控制力道,那种完全释放,无需自控的感觉理所应当的令谢横着迷。
热衷于在他这副结实的身躯上,刻印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征服快感。
就好似在泥地里留下痕迹很容易,在坚硬的岩石上留下痕迹就很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想到是他,谢横就更为兴奋。
他从小到大表现出来的冷淡疏离,是那么的高高在上,不近人情,给谢横的童年都造成了无法逾越的挫败。
直到让他也品尝这种滋味后,谢横才感觉自己的不甘有所消减。
从中又生出更为扭曲病态的情感,只针对他,也只能是他。
在这场征服与被征服的拉锯战中,谢横才是那个掌握主导节奏的赢家,不再是柳忱。
每每一想到小时候被柳忱当作陌生人一般远离,从不问津,谢横就如鲠在喉,连笑意里都蒙上几分阴霾。
“哥哥,我不再是那个被你拒之于千里之外的孩童了。”
谢横用自己的手段强行留他在身边,他又能如何?
反抗无用后,就只能一避再避,直到避无可避。
才会选择用这种方式了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唇瓣在姑娘的脖颈间蹭过,带着芳香的柔软触感该是可以牵动内心的,柳忱却发觉自己没有那种心思来细细的品味,只是按部就班的装作一个喝醉了的普通男子,一时寻求快活罢了。
然而就在他专注的俯下身来,亲吻着姑娘的胸脯时,房间门被从外打开了。
谢横甚至都没有直接狂躁的踹开门,还维持着谢家下一任家主该有的良好教养。
优雅得体的,不合时宜的中断了两人的好事。
“哥哥,跑来这地方寻欢作乐,可真是叫我伤心。”
“怪我没满足哥哥,是我的疏忽。”
谢横越是在这种时候露出满不在乎的笑意,越是令他感到毛骨悚然,似乎在他的事情上,对方就总有耐心,不会表现出失态或是歇斯底里的一面。
年少时的狼狈,看来在谢横的心里扎了根,再不愿在他面前展露一丝一毫的挫败。
柳忱的呼吸一紧,顿觉才被接好的手臂断口处又隐隐作疼了起来。
一只手本能的护住身下的姑娘,对方在谢横的突然闯入下,已经变了脸色,两手护在胸前,有些受到了惊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横抬脚跨进了门来,两人的目光皆是一颤,柳忱的酒意在这时候也清醒了几分了,情绪却又被莫名的愤怒支配着,出口就低喝道。
“滚出去。”
“哥哥不会是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地盘了吧?”
随着谢横话音的落下,老鸨尴尬的从后出现,带着两个人手,就进去将那姑娘给带离床铺,却被柳忱强行阻止。
“谁敢动她!”
谢横脸上还维持着笑意,周身却莫名的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仿佛要吞噬周围的一切。
“哥哥喝醉了,还是让弟弟来亲自照顾比较好。”
说罢,谢横一招手,老鸨就赶紧招呼着人将姑娘给带走,顺带“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柳忱摇晃着起身,作势就要往门边扑,只见谢横目光一冷,抬手抓住人的手臂,迎面就是一耳光,将人直接扇翻在地上。
弟弟打哥哥,玩闹倒还好,谢横可是认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被打得脸颊红肿,嘴角破裂,头发散乱的盖在脸颊上,热辣的疼痛只会激发他心底的怒气。
谢横当真是的阴魂不散,他以为的摆脱了对方,却不想人又找上门来,阻拦自己。
他并不知道谢横没有在一开始出现,只是想看看他会如何处理跟柳帆的关系,当看到柳帆被毫不留情的拒绝时,谢横一点都不意外的笑了出来,自己这个哥哥,自己还不够了解吗?
绝对无法容忍那种事。
都不用自己出手,随随便便就能断了柳帆的念想。
再之后,谢横一直都跟在人身后,酒钱也付了,刀也赎回了,看着人跌跌撞撞地进了青楼,谢横便想看看人能够做到什么程度。
结果没想到人是来真的,就为了能够跟自己划清界限,开启新的生活。
谢横决不允许他逃脱自己的掌控,他却也受够了谢横的独断和专制,从地上爬起身后,握紧成拳就冲着谢横砸去。
“小畜生!”
他的愤怒溢于言表,连眉眼间都写满了怒意,表情格外地生动,谢横抬手接住他砸过来的拳头,寸步不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不来,哥哥打算如何?和那个姑娘肌肤之亲,然后信守承诺,娶了对方?”
“这种青楼女,哥哥就忙着负责,孩子是你的吗,嗯?”
“那么想要孩子,给我生一个如何?”
谢横的话语越发下流跟疯狂,听在耳朵里是不堪入目,遍体生寒。
他抬腿一踢,另一只手直接朝着谢横的太阳穴砸去,恨不得就杀了这个小畜生才好。
可惜他昨晚才被下了淫药,折腾了一晚上,今日周身还顿感酸痛,又喝了酒,行动迟缓,拳头缺失了该有的力道,比起教训谢横更像是跟对方打情骂俏。
谢横利落的制住他,将他又往地上重重一摔,冷笑一声。
“哥哥站都站不稳了,却还想着来抱女人,当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住口!滚出去、滚出去!”
他愤怒的指着门外,意图赶谢横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老鸨都对谢横毕恭毕敬的,他又如何能够驱逐对方?
谢横笑他的天真,笑他的自以为是。
“滚出去?哥哥以为这里是哪里?”
酒意在他体内蔓延,他身体有些不听使唤,动作无法像往常一般灵敏,却还挣扎着起身,想要往门外走去。
既然赶不走谢横,那他就自己离开。
料想着青楼这么大,外面也都是人,谢横不敢对他做什么才是。
他肯定会喊的,这次。
但正因为是青楼,做这种事才再正常不过,甚至是更为过分的事都可以。
房中的床头柜里,多的是琳琅满目的道具,还是在这种氛围里。
谢横戏谑的挡住了他的去路,眼底多了一分玩味和炙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哥哥想去哪?”
“滚。”
“呵,怪我,糊涂了,哥哥来青楼还能是为什么,当然是为了快活,没有快活到,哥哥自然也就要走了。”
“住口!谢横,你这个疯子。”
他目眦俱裂,面对着谢横,情绪总是很容易失控,冷静不得半分。
过往的经历让他没办法在面对谢横时,无动于衷。
每一次的欺辱都历历在目。
谢横甚至还当着娘的面,侵犯过他,叫他如何能够忍受?
就连在霸刀山庄也不给他一刻安宁。
柳帆又在谢横的煽动下,对他做了那种事,每一样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是恨不得一拳砸烂谢横的笑脸,打碎对方的得意。
奈何谢横轻松拦下他,高大的身躯挡在他面前,那比他高出半个头的身躯就是更有压迫感,更有炫耀的资本。
对方当真不是那个蹒跚学步的小孩童了。
只能远远的望着他,不解身为兄长的他,为什么从不愿意理睬自己。
明明,自己什么都还没做,就遭到了排斥。
谢横有理由该记恨他的。
“让开。”
他的手臂一挥,还想要驱赶谢横,却被谢横灵活的躲过,顺势抓住他的手,往自己怀中一带。
头脑因为酒精的麻痹,有些晕眩,无法在第一时间做出准确的判断。
谢横压制住他,从后贴近了他的耳廓,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耳际,笑声之中已经有了对情事的渴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哥哥不是想要孩子?我来帮哥哥好了。”
灼热的掌心紧贴在腹部,来回游移,谢横的意欲已经很明显了,他却厌恶着与人有所接触,身子挣动着,想要推开对方,却只是将面色给激得更红了几分,额头跟脸颊上也浮现了细密的汗珠。
“滚、滚啊……!”
他对谢横没有半分好脸色,全然不似刚刚对待那位姑娘时,温柔体贴,仿佛谢横就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
从小到大就是这样,谢横习惯了,也痛恨着他的偏心。
明明对待柳帆那样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都可以做到亲身指导,对自己这个亲弟弟却避之不及。
但凡他对谢横表现出一丝的关切之意,谢横都会承认他这个哥哥,可他一次都没有。
娘的教诲他时刻铭记于心,尽量压低自己的存在感,能边缘化就边缘化,又岂会主动去接近谢横,跟其有所牵扯。
左右不过是陌路人。
他在家中待了几年,都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动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尽管谢横多次在他面前出现,他却视若无睹。
那谢横就要他此后再也不能无视自己,眼中只有自己才好。
“我们是亲兄弟,血浓于水,哥哥,是世界上最为亲近的彼此。”
谢横在他耳边低声呢喃着,笑声里有着刻意制造的暧昧,他感觉身体的燥热感加深了几分,想来是情绪过于激动,连血液的流动速度都变得快了。
内里某个部位又在发出疼痛的信号,预警着不能再放纵下去。
身处青楼,隔着房门都还能听到隐隐约约的欢好时发出的暧昧声响。
什么声音都有。
肉体的碰撞声,还有淫靡的水声,也不知道是亲吻时发出的,还是抽插带起的。
其中夹杂着沉重的喘息声跟娇吟声,每一声都让他心绪更为烦乱,挣扎的动作也越发大了起来。
谢横的手臂从后圈住他,拇指指腹在他嘴角处擦过,拭去一抹血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是刚刚动手时,谢横下手过重所造成的。
“你放开我,放开!”
他无能的狂怒着,失态的一点都不像曾经那个沉默寡言,少年老成的刀客。
只有谢横将他逼成这样。
对方不再是小狼崽子,而是可以牢牢掌控他的主宰。
身体被拦腰一抱,他不愿以如此丢脸的姿态在谢横怀中,本能地挣扎下,被谢横拽着头发一把摔在了床上。
那一下,足以让他彻底清醒。
“哥哥,安分点,我可不像姑娘家那般温柔,不过,我会尽量好好照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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