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字(1 / 2)

<p style="font-size:16px">这次的车加上前次,一共是两万多字,新年我就不拆开了,祝大家新年快乐。

很惨很惨,慎入。

谢横会刁难哥哥,因为都是一个娘生的,从小到大,娘都只把关心和疼爱给了哥哥,忽略了他,而身为哥哥,柳忱从来没有对他尽到过哥哥的责任,他认为柳忱这个哥哥不称职,亏欠他。至于爹嘛,整天就知道围着娘转,哪里会在意他。

某种程度上来说,谢横什么都不缺,唯独缺爱,是从小就缺了那种,他又是不吵不闹的性格,长时间难免积压了不满和怨恨。

不过谢横有时候矛盾的一点是,他不满柳忱,又忍不住想要亲近柳忱,得到柳忱冷漠的对待后,他才觉得不快,他不是突然无缘无故想要发生关系,是因为柳忱无视他,从小就无视他,才让他急于确定关系。

“也怪我弄疼了哥哥,他跟我置气呢,哥哥别生气了,我保证下次会轻点。”

他的眼底满是温情柔和,哪里还有半分凶戾冷酷的样子。

——————

热闹的酒楼里,不时传来欢声笑语,说书的,唱曲的,喝酒的,吃饭的,纷纷聚集于此。

喧闹中,不大点声,面对面都听不清对方说话的声音,更不用说楼上的动静了。

这会正晌午呢,大伙都在楼下大厅吃饭,听书听曲,根本不会有人在房间里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药宗弟子也是手撑在桌子上,晒着午后的太阳,听着书,半敛着眸子,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她提前把药给了谢横,自是不会再想着上楼去查看柳忱的伤势,更怕又撞到尴尬的场面。

整座酒楼人都聚集在了楼下,二楼空荡荡的,只有谢横和柳忱还在房间里。

房间门紧锁着,里面的场景可谓是热火朝天。

只见谢横单条腿抵在柳忱的胯间,膝盖暧昧的顶弄着人的胯部,那性器都被玩弄得半抬头了,柳忱也是面色微红,呼吸絮乱的咬着齿根,不愿发出声音。

饱满的胸膛上全是指印,谢横的力气可不小,手上没轻没重的,故意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就像是屈辱的烙印一样。

他愤恨的扭过头去,在这种时候,都不愿意看对方一眼。

谢横从小到大被他无视惯了,这会见他隐忍屈辱的样子,不禁快意一笑。

“哥哥怎的摆出这样一副表情来,我又不是那豺狼虎豹,难道能吃了哥哥不成?”

他不愿接话,兀自咬着齿根,别过脸,视线落在别处。

谢横拿指腹摩挲着他的唇瓣,面对他的冷漠,只低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娘亲不就是这样伺候爹的吗,哥哥也可以这样伺候我。”

用着这样理直气壮的语气,说着不可理喻的话语,令柳忱胸口涌上一股怒意,本来移开的视线如同利刃一般刺了过去,尖锐的目光里有着苛责和难以置信。

“荒唐!你我可是血亲!”

“不正是血亲才好吗?我对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毫无兴趣,他们可都是外人。”

谢横一字一句的说得清楚,末了,还邪气一笑。

“哥哥当是跟我最亲的人才是。”

说话间,那摩挲着他唇瓣的手沿着下颌缓缓下移,一一点过他敞露的胸腹,划过结实的肌肉,停在下腹,再往下就是更为隐秘的部位了。

他呼吸一颤,疼痛压下后,身体勉强是能动了。

只是他并没有急着反击,等到谢横放松警惕,靠近了他,跟他耳鬓厮磨,那粗糙的指腹来来回回的在他下腹靠近胯间的地带游移,意欲明显。

“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压低了的声音透着几分慵懒和性感,其中不掩欲望。

对方想要践踏他,蹂躏他,撕碎他所有的冷漠和骄傲。

他心知肚明,却更觉得抵触。

就在谢横移开了按着他伤处的手,想要握住他的腰时,他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抬手出拳,狠狠击打在谢横的左脸上,将人直接推倒在了一边。

事情进展得很顺利,他顾不得身体的疼痛,喘息着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连头都不回的往窗边跑。

他学聪明了,打算从窗户边跳下去,脱离谢横的掌控。

不想谢横眼神疯狂又凶戾的从地上一跃而起,身形暴涨,出手迅速的擒拿住了他的胳膊,他抬手一挡,回身想踢,却被谢横绊了一下,他下盘很稳,晃了一下,稳住了身形,两人手上见招拆招。

可他终是受了伤,半边肩膀还在渗血,手臂抬不起来,一只手勉力应付,被谢横拿下也是时间问题。

只是这回谢横要更加凶暴一些,就像是对待名剑大会上那些负隅顽抗,不愿意缴械投降的对手一样,一身狂暴气息的将人重伤倒地,再起不能。

那样干净利落的招式,杀伐果决,危险致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对方眼底一片幽暗,竟是伸手抓住他脑后的头发,将他的头狠狠撞在墙上。

刹时,有血涌了出来,墙壁都被染红。

他只感觉大脑“嗡嗡”作响,额头上有温热的血滑落了下来,很快就渗入到了眼睛里,连睫毛都被鲜血染红。

他半闭着一只眼眸,从散落的刘海里看到眼前的一切变得有些模糊,可他却还勉力的扶着墙壁,想要直起身来,于是谢横再次抓住了他的头发,他以为又要挨一下了,却被谢横用力一拖,掼在了地上。

对方终于朝他露出了尖利的獠牙,血肉都暴露在对方唇齿间。

“哥哥,有些疼,所以你也该疼一下。”

谢横面无表情的触摸着左脸上的淤青,他伏倒在地上,血从额头上蜿蜒而下,沿着脸颊滚落,半张脸染了血,透着一股子凄艳。

肩膀上缠绕的绷带被血浸透了,疼痛钻心。

谢横怀中还放着给他带的药呢,此时往地上一掷,精致的瓷瓶碎裂开,药粉洒了一地。

空气中满是暴烈的气息,他缓慢又艰难地单手撑在地上,试了好几次,却真的起不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横越过他去将窗户关上了,外头的声音也都隔绝开来。

静默在两人之间流淌。

随后谢横蹲下身来,手上有些粗暴地抓着他的头发,扳过他的脸,看着他脸上的血迹,谢横又像是心疼了起来。

“疼吗?哥哥。”

他觉得谢横多少是反复无常的,不过不管怎样,都是为了折磨他。

无力反抗的他,在对方手中就像是玩具一样,随意摆弄。

谢横凑近了,探出舌头来,舔舐着他的眉骨和眼皮,一点点舔去脸上的血迹。

唾液起到了止血的效果,他不在半边脸都是血迹,看起来那么渗人。

可他的肩膀却沉重无比,一股湿意。

大量的失血让他脸色苍白如纸,干燥的唇瓣颤抖着,脸上身上都是冷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横抱着温顺的他,这回算是满意了,几步来到床边,将他放了上去。

沉重的身躯陷入了床褥之中,他看着谢横就像是扯开黏在一起的面条一样,轻而易举的扯开他的腿。

他除了喘息还能做什么?

微凉的指尖触到了他紧闭的穴口,边缘处的褶皱被指腹擦过,他一声喘息快过一声,腿根肉眼可见的在发着颤。

是紧张,也是抗拒。

不过谢横似乎并不想要这么急着就进入他,此时到入夜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呢。

可以慢慢的,一步步的来。

————

“呜呃……”

从齿间泄露的喘息清晰的落入耳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汗密密麻麻的爬满了脊背,还有胸膛。

胸腹间的沟壑亮晶晶的,都是汗,谢横就伏在他身上,亲吻着他,乐此不疲的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鲜艳的痕迹。

他的脖颈上布满了吻痕咬痕,喉结处都有着一个暗红色的吻痕,显然是反复啃咬留下的。

没有受伤的半边肩膀,好几个带血的牙印,谢横咬破了他的肌肤,还吸吮了他的血液,不经意间的动作,却让他相当痛苦。

胸前的两颗红果还被谢横捏在手中,拇指和食指来回的搓弄,充血红肿到发硬,硬到发疼。

他两手垂落在身侧,手指不时随着谢横的动作颤动,两条腿大大敞开,谢横就嵌在他双腿间,他也没办法抬腿踢过去。

意识还清晰的留存,身体却是动弹不得了。

在他腹部留下一道淫亮的痕迹后,谢横勾了勾唇,含住了他胸前的红果,纳入口中,齿尖轻易就刺破了乳头,一股刺疼袭来,他手指一抖,微微扬起了下颌,汗液汇聚在下巴上,亮晶晶的,他一动,汗珠就坠落了下来,滴在胸口,沿着胸腹的肌理一路滚落。

“……”

他张了张嘴,声音堵在了喉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似乎是知道难逃一劫,他也不再殊死抵抗,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像是人偶一样,没有多余的表情。

充血的双眸不觉地瑟缩了一下,原是谢横舌头卷起那小巧的乳粒,戏耍一般在舌尖弹跳。

淫秽的画面清晰的倒映在他眼中。

他看着谢横上扬的唇角,含笑的眼眸。

戏谑又轻慢,其中透着的都是对他的鄙夷。

或许在对方眼中,娘亲也只是个以色侍人的货色。

“哈……”

他不得已喘了一口气,很快又咬住了唇边的黑发,侧过脸去,看着紧闭的房门。

谢横也不急着去扳过他的脸,只一手握着他腿间的性器把玩,同时舌头顶弄着他破损的乳尖,他身子一缩,腰肢挺了一下,又落了回去。

辗转间,他那双倔强的双眸,又不得不看向了头顶上方的谢横,只见对方笑得得意,退开时从他乳头上拉出一条纤细的透明银丝,挂在上面,将断不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最后还是谢横扯断了,那丝就挂在了他胸口的肌肤上,凉凉的。

“哥哥想要的时候是靠前面还是后面到达高潮呢?”

谢横握着他性器的手一紧,另一只手却是摸到了他的后穴,逼着他回答。

他有些茫然地看着上方,半晌都不回话。

额头上的那一抹血痕就像是在诉说他所遭受的暴行,谢横等不到他的回答,干脆指尖用力直接挤了进去。

那地方很紧,没有润滑,干涩得不行,光是手指的嵌入都寸步难行。

谢横冷笑着问了一句。

“哥哥有多久没被操了?不会一直以来没参加名剑大会,这后面也没人使用吧?”

他咽了一口唾沫,呼吸越发急促,眼睫颤动着,显得有些脆弱。

谢横见他咬着头发,努力将自己置身事外的样子,就觉得好笑,慢条斯理的伸手扯掉了他含在嘴里的黑发,将自己的手指挤进了温热的口腔,在里面肆意的搅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喉咙里发出气音,透明的涎液从嘴角淌下。

谢横故意拿手按在他舌根处,看他微张着唇,艰难的喘气,还差点被口水呛到,更是眉眼一挑。

“哥哥这张嘴也好热。”

他闷闷的咳了一下,胸口起伏着,红肿的果子裸露在外,光是擦过空气都觉得肿痛。

也好在是有这些疼痛,才让他不会意乱情迷。

周身的伤口都在啃噬着神经,那些涌上的酥麻快意倒也不是不可以忍受了。

作乱的手指在他口腔里搅弄得唾液横流,将指缝都濡湿后才抽了出来,再次触上了他的后穴。

穴口处凉凉的感觉令他条件反射的一缩,肩膀也为之一颤,喉间发出一声呛咳,双颊更是红了些,眼角也隐隐有了泪光。

但那都只是生理性的反应。

他这样的铁血男儿,怎么会轻易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谢横却是怜惜的帮他擦了擦干涩的眼角,妄图找到一滴泪水来嘲笑他的懦弱。

奈何他在后穴被手指侵入时也没有落泪,只是紧咬住了脸颊边的发丝,沉默着应对。

不时泄露的喘息彰显了他承受的痛苦,柔软的肠道被强行扩开,肠壁被指甲刮弄的感觉怪异又难受。

尤其是谢横像是在找什么,一寸一寸的沿着他的肠壁来回反复的摩挲按压,连沟壑都不放过。

他被摸得毛骨悚然的,身上一热,说不上有多大的快感,却觉得浑身有些发软。

情欲这种东西对他来说很是陌生,他自然还不懂得其中的美妙滋味。

倒是谢横摸着他的嫩壁,轻笑道。

“好滑,好热,哥哥要摸摸看吗?”

说着就要去拉他的手,要他自己也玩玩这处,他没有力气,被攥住的手也是虚虚的反握住了谢横的手碗。

如果还有力气,他一定能将这只手给折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惜他这样的举动看起来就像是示弱一样,惹得谢横笑意更浓,指腹在他肠壁上轻轻刮了一刮。

“唔……”

他差点咬不住唇齿,嘴里咬着的黑发都湿透了,热气熏染在他脸上,他又半阖着眼眸,眼眶通红的,有了湿意。

这副不堪受辱的样子,真是叫谢横喜欢得紧。

明明一母同生,明明曾住在一个屋檐下,两人却形同陌生人。

如今同床共枕,肌肤相亲,谢横在兴奋之中又生出一丝微妙的情绪。

“到底是哥哥啊,实在叫我热血澎湃。”

这样的感慨只会让他觉得恶心,正如埋在他穴内抽插的手指一样,两腿早就麻痹,腿根发酸,露出的穴口正困难的吞吐着男人骨节粗大的手指,他身上的汗将床单都弄湿了,混着血,整张床单都凌乱不堪。

谢横还没进来,他却已经像是失贞的处子一样,鲜血淋漓了。

刺目的红色落入谢横的眼中,只换得谢横没心没肺的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哥哥第一次也是这样流了这么多血吗?”

他在吃痛中,后知后觉的明白了,谢横居然是真的想把他当做第一次来侵犯的。

荒谬之中,他感觉到了对方的偏执和病态,一阵心悸下,他才哆嗦着,微不可闻的说了一句。

“你真恶心。”

谢横听得清清楚楚,笑意不减的反问他。

“那哥哥为了参加名剑大会,张开双腿给男人操,就不恶心了?也是,毕竟娘亲为了荣华富贵嫁给我爹,哥哥倒是把娘亲那套都学了去。”

他喉间一阵发堵,可能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应付这些口舌之争了。

谢横却不愿就此作罢,指腹在找到他敏感处的时候,虐笑着往下重重一按,见他瞳孔一缩,腰肢狂抖,喘息着张开嘴,一脸狼狈,还不忘落井下石道。

“哥哥这些年吃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谢家的?”

“哥哥不会以为娘亲伺候我爹就能还清了吧,以后谢家的主人是我,哥哥总得伺候好我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屈辱的喘息着,从嘴里呼出的热气濡湿了脸颊和发丝,唇瓣上一抹艳丽的血红,凌厉的眼神也被愤恨所取代。

他的眼神越是凶狠无能,谢横就越是喜欢,甚至觉得自己小时候怎么就没想到早些靠近哥哥呢?

原来欺辱蹂躏对方,是这么的快意。

指下的肌肤滑腻腻的,还在颤动,这样细致的触感令谢横愉悦的眯起双眸,反复折磨那一点。

他在床上像是一个濒死的人一样,身体颤抖着,不住喘息。

从肩膀上渗出的血在床单上拖出一道道鲜红的痕迹,都不知道一会来打扫客房的小二见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嗯哈……!”

他手指抓着身下的床单,腰肢往下折,紧紧贴着床单,想要避开谢横的触碰,谢横却紧随其上,一手在他后穴里插弄,一手又握了他抬头的性器,隆在掌中搓揉。

“哥哥这样就硬了啊。”

对方的每一句话都是为了让他更羞耻,更屈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被指甲刮磨过的地方发热发痒,酥酥麻麻的,热作一团,那热度眨眼间就传遍了周身,快意疯狂袭来。

性器狂喜的立了起来,却被他人握在手中,掌控着节奏。

他闭上了眼睛,眼眶有些酸涩,他知道眼角一片干涩,却还是唯恐有泪水滑落下来,又睁开了眼,难耐的喘息。

唇齿开开合合,攥住的床单皱得不成样,他躺在上面,也是何其的肮脏。

谢横以着戏谑的目光,审视着他,其中又包含着一丝他看不懂的情绪。

时间的流逝变得相当缓慢,所有的感知都聚集在了下方,被手指玩弄的后穴逐渐变得松软,温和的包裹住侵入的手指。

性器涨得发疼,他却死守着精关,任凭谢横怎么逗弄,都不愿泄身。

整个柱身都涨得紫红了,顶端挂着一缕白浊,他忍得难受,额头和手背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胸口也是起起伏伏,肌肉随着他的呼吸紧绷又松开。

汗水淋漓的他,嘴角滑落下血迹,眼神完全放空。

谢横看着他恍惚的神情,指腹刮了刮他的铃口,他腰部一颤,已经是强弩之末,就差再推一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于是谢横便抵着他的敏感点,手指画着圈圈,指腹不住地按揉,那点都快烧起来了,快意直冲大脑,撕毁理智。

正是因为没有被这样对待过,才对快意无法抵抗。

所有的坚守在一瞬间溃散,眼前炸开一道白光,他身体微微抽搐,在谢横收紧的手中释放了出来。

那股湿黏的感觉包裹着性器,他有些作呕,可身体却贪恋着甘美的快意,沉溺在其中,久久不能自拔,连带着后穴都敏感的一收一缩,紧咬住体内的手指吸吮。

谢横勾弄了一下手指,他就受不了的收紧了括约肌,绷着小腹直喘,从指缝里溢出的精液滴在了他身上,湿嗒嗒的提醒着他有多么的淫乱。

但都不及谢横轻描淡写的一句。

“哥哥靠着后面高潮了啊,应该很舒服吧~”

“嗯啊……”

他垂下眼睑,有热汗在脸上流淌,颈间的锁骨处聚集了一堆热汗,亮晶晶的。

破了皮的地方一经汗液侵染,火辣辣的疼,他的神智也清醒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无法反抗的他,明知道逞口舌之快只会遭致更过分的对待,却还是断断续续的从口中挤出一句。

“娘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畜生……”

闻言,谢横笑了一下,不为所动的回道。

“当然是伺候我爹生下的。”

他对谢横满不在乎的轻视感到恶寒,在对视之中,他看到对方眼底,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

浑身赤裸,双腿大开,从脖颈到大腿内侧,乃至于小腿,布满了咬痕和吻痕,红肿的乳头挺立着,周遭好几圈牙印重叠在一起。

性器还在突突跳动,只因敏感点还在被刺激。

大开的腿间,他看着深陷在穴内的手指,微微一动,就有白沫涌出。

“哈……嗯……”

谢横将手指抽了出来,穴肉极力挽留,都听得一声轻响,还恋恋不舍的想要含住指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无法自制的发出声声喘息,发丝凌乱,双眸微微涣散,谢横将他抱了起来,翻身躺在了他身下,他张开双腿,跨坐在人身上,还不在状态。

谢横却对他暧昧一笑。

“哥哥不是喜欢这个姿势,那就用这个姿势。”

他听得迷糊,谢横却单手握着他的腰,稳住他的身体,腾出一只手掀开衣摆,拉下自己的裤头,连衣服都懒得脱。

那滚烫的肉刃跳出来时,拍打着他的腿根,激得他一颤,微喘着低下头来,看着下方。

青筋毕露的肉棒涨到了极致,谢横可比他兴奋多了,整个柱身都涨成了紫黑色,连下方的囊球都胀鼓鼓的。

他摇了一下头,手攀住谢横的手臂,想要掰开,却使不上劲。

谢横将他的腰扶正,往上一抬,直挺的性器顺势抵在他开合的穴口处,眯眼笑道。

“哥哥放松身体,坐下来就好了。”

怎么可能真的坐下来,他身体神经都绷紧了,那一只手还在做着推拒,看起来可怜又可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坚硬的龟头戳刺着他的穴口,好几次就要插进去,他却僵着身子,拼命抬高了下身,不愿落下。

谢横吊着他玩了一会,就像是猫戏弄老鼠一样,玩够了才手一松,任他失重的往下一掉。

肉棒瞬间捅开了穴肉,直入内里,连缓冲都没有。

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和饱胀感,他一屁股坐到了底,将肉棒牢牢吃下。

那一刻,他的眼眶又红了一圈,张大的嘴里,没有声音,只看到他腹部绷紧了,肌肉高高隆起,道道汗液滚落。

他高傲的头颅无精打采的垂落了下去,散乱的发丝盖住了他的脸。

本是强健的身躯却在簌簌发抖,劲瘦的腰肢汗津津的,被谢横紧攥在手中,手指漫不经心的抚摸着他的小腹,像是在感受他绷紧的肌肉和内里的器具。

被捅穿的惊惧和刺激令他久久都回不过神来,这种感觉比被刀刃穿透身体还要来得恐怖和深刻。

哪怕只是轻微的呼吸,他都能感觉到那肉刃是何其的霸道,深深埋在他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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