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醒过来的哥哥只想赶紧远离这个小禽兽,然而对方却纠缠不休,自己一身伤,又行动不便,能去哪?
哥哥已经是我的人了,哥哥身上有哪处是我没看过没摸过的?我比哥哥你还了解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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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那药宗弟子又来敲门了,扰人清梦。
谢横被她吵醒了,不耐烦地套了条裤子,冷着脸将门一打开。
对方见他光着膀子,胸口和肩膀处还有奇怪的抓痕和咬痕,脸上那块淤青面积更大了,一张俊脸都给毁了,又是羞着要捂住眼睛,又是忍不住拿眼睛去瞄。
“你把药还我!”
“什么药?”
谢横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萎靡不振的垂着眼皮,一只手就撑在门边,借着身高的优势,俯视着她。
“还能什么药,你昨晚拿走的!”
药宗弟子急了,也不好伸手去推他,进门去找,一双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放了,只得移开视线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有柳忱,他的伤,我也要看。”
“你要看便看,哥哥他好像发烧了。”
“怎么会发烧,你做什么了!”
药宗弟子低喝了一声,焦急的将他推到了一边,挤进了房间里来。
哪想一见到柳忱一丝不挂的趴在床褥上,就腰间搭着条薄被,露出的背部和脖颈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埋在被子里的脸泛着病态的潮红,竟是透出一丝诡异的诱惑。
“你……你……!”
药宗弟子支吾着说不出话来,床上的柳忱还昏睡不醒,英俊的眉眼间全是对情事的餍足。
眼尾的一抹艳丽微微上扬,被人轻易地就捕捉到了。
谢横却是不耐烦药宗弟子这样直勾勾的盯着人看,遂闪身挡在人面前,高大的身躯遮住了人探寻的目光。
“看够了没?”
“什么看够了没,你让开,我要帮他医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药都在我这里,我自己会照料,你弄点退烧药来就行。”
谢横摆了摆手,就要打发她走了,她却死活都不愿。
看着柳忱即使在睡梦中,眉间也有着深深的褶皱,她便知道人应该是不舒服。
“不行,我得检查一下。”
说罢,她就要上前去,却被谢横一把攥住了胳膊。
在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了四周极低的气压,朝自己席卷而来,将自己堵在封闭的空间里撕扯。
一股寒意从脊椎迅速蹿向四周,连心脏也跟着一缩。
她莫名的又想起了谢横战斗的样子。
一直以来,她都在注视着谢横的动向,不如说她是看得最仔细的。
她当然知道谢横碾压蹂躏对手的时候,是一副怎样的姿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耳边传来谢横的声音,对方一只手环过她的脖颈,拉着她的胳膊,看起来很是亲昵,她却感觉自己单薄的身体要在狭窄的空间里被碾碎了。
“我的话你都不听了?”
谢横轻描淡写的用手指勾弄着她胸前的长发,她咬了咬唇,到底是害怕,往后退了退,在撞到谢横的胸口时,轻轻一颤。
“我知道了。”
“那样最好。”
谢横笑着松开了她,周遭凝固的空气又开始缓缓流动。
那股压迫感随之消失了,她呼吸急促的喘出一口气,指甲陷进了手心,正要沉默着转身出门去准备退烧药,谢横却又叫住了她。
“那药是怎么来的?”
“嗯?”
她有些疑惑,微蹙着眉,看向谢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从对方手中掷过来一只精致的瓷瓶,她拿在手中一看,心跳顿时快了几分,脸色都变了。
“你一个姑娘家,应该用不到这药才对,还是说你有情郎?”
“怎么会!谁会用这种药!”
她面红耳赤的喊了出来,谢横一看她那反应,便敢肯定她知道这药是做什么的了,随即逼问道。
“哪来的?你自己做的?”
“不……不是……”
“你拿着这药不会是毒害我的?”
“你……”
她面色一红,吞吞吐吐的,眼神更是闪躲。
谢横的直觉相当敏锐,抓着她的肩膀,邪邪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药昨晚都用给哥哥了,若是你制的,那就多制些给我,哥哥很喜欢~”
“我哪里会做这种药!?”
她涨红了脸,看了谢横一眼就慌忙移开了视线,谢横却手上一用力,逼她跟自己视线相对。
“那是谁?”
“师兄给我的,他叫我找机会给你下药……”
眼见着瞒不下去了,药宗弟子也只好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早前柳忱没有来的时候,谢横和这一对药宗师兄妹组建的队伍,对方相当中意谢横,好几次都向他示好,却被他无情拒绝,后来被骚扰得烦了,谢横才挑了人的手筋,踢出了队伍。
想来是对方对他心怀怨恨,才想拿这种药来逼他屈服。
一抹冷笑挂在谢横的嘴边,药宗弟子也是忐忑不安,瑟缩道。
“师兄早就回门派养伤去了,我之后都没跟他联系……谢横,你信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想要讨好我,就先去准备药,去。”
谢横压根都没想计较这件事,无情到提都懒得提起对方,而是直接叫她去准备退烧药。
她有时候也觉得谢横够冷酷够无情,准确来说是生性凉薄。
师兄的事,谢横根本都不放在心上,连情绪波动都没有。
完全无视一个人才是最为冷血的。
她也不好说什么,跟着谢横无非就是为了参加名剑大会,夺得藏剑山庄铸造的神兵利器,回门派复命。
谢横足够强大,她也只能依附,对方的要求,她能听就听,本来一个队伍也需要有个主心骨。
于是她老老实实的下了楼,出了客栈,采药去了。
谢横打发走了她,回身穿上了衣服,去后院冲了个澡,也跟着出门去买了几件新的衣裳。
总不能真的一直都让柳忱光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若是再感染风寒,人在床上又多躺几天,那难熬的还是谢横了。
一想到昨晚香艳的画面,谢横就不由地露出个兴味的笑意。
柳忱的反应很青涩也很敏感,抗拒之中诱人欺凌。
征服欲和独占欲在拥抱对方的时候,激发得淋漓尽致。
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再回味却更是意犹未尽了。
还想再多尝尝哥哥的味道才好。
他眯起眼来,舔了舔丰润的唇瓣,细碎的阳光洒落在身上,令他整个人都有些慵懒,唯独一双眸子里透着精光。
回到客栈之后,药宗弟子已经制好退烧药了,只是他没回来,人也不好意思单独上去。
经那么一吓,对方乖乖的把药给了他,之后就在楼下大厅继续听书去了。
名剑大会因为柳忱卧床不起只能耽搁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横却是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样子,拿了药回了房间,见柳忱还在昏睡着,便上前抖开了衣裳,给人套上。
不想感觉到他的靠近,柳忱像是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从昏睡中惊醒了过来。
眼前一片朦胧,像是笼上了一层薄雾,看不真切。
只是通过脸部的轮廓,柳忱便知道是他。
尤其是那只手触碰着自己的身体,那种触感令柳忱不觉起了一身细小的鸡皮疙瘩。
不堪的记忆在体内复苏,柳忱也是身形一抖,随即伸出手来就要将谢横推开,可谢横却是欺身而上,一只手紧扣住他的腰,一只手攥着他的手腕,笑得肆意。
“哥哥醒得正是时候。”
这话有着说不出的暧昧意味。
仿佛经过一晚后,谢横对他的态度就彻底变了。
不再是冷嘲热讽,而是有意挑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更受不得这种被当作女人的样子,面色不好的甩开谢横的手,挣扎着就要从对方的怀中起身。
哪想一动,疼痛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嚣张的撕扯着神经,浑身就没有哪个地方不疼的。
荒淫一夜后,留下的只有疲倦和酸痛。
被索要过度的身体,只是轻轻地呼吸,疼痛就紧随其上。
原本的伤口都还没有身体内部的疼痛来得强烈。
那处被反复捣弄,已经熟烂不堪。
而且谢横还没给他清理,精液半干涸后,贴在黏膜上,传来一股拉扯的紧绷感,使得疼痛更加鲜明。
他稍稍一缩穴肉,都觉得疼痛钻心。
腰肢好似没有知觉了,腰腹全是指印和淤青。
身上的每一处印记都能让他清晰的回忆起是怎么造成的,抵触之下,再见到谢横那张满腹笑意的脸,他竟是嘶吼着,单手掐住人的脖颈,用力想要拧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横脸色未变,只因他根本就没力气,越是用力越能感觉到身体不堪重负,又疼又软。
偏偏谢横还自以为很了解的说道。
“看哥哥反应这么大,莫不是以前没这么尽兴过?”
揽住他腰肢的手在他腰侧揉了揉,他一抖,被人看穿了破绽。
若是真的放浪淫乱,又怎么会光是一夜欢愉就身体酸痛成这样,明显是一直僵着身子,连摆弄出迎合的姿态都不会。
他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忍耐身体的不适,下身酸痛得根本直不起腰,他单手也支撑不起身体,受伤的半个肩膀硬邦邦的,像是粽子一样被包得严实,他除了僵硬什么都感觉不到。
谢横没给他清理身子,倒是没有忘记帮他包扎伤口。
他被迫体会到了被侵占后,是何种难堪的滋味。
皮肤在浸透汗,又干了后,变得相当的紧绷,周身传来的酸痛是身体对他放纵一晚的抗议。
他腿根还在发颤,谢横刚刚给他套上半个衣袖,裤子也没穿,这样光溜溜的,空气的拂动都让肿胀的穴口难以忍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只想洗干净身体的黏腻和脏污,并不想陪谢横在这里消磨时间。
可惜身体使不上力气,他就算想要推开谢横下床,也只能是不断往对方怀里陷落,就像是欲迎还拒一样,而且谢横穿着宽松,胸腹裸露出一大片,赤裸的肌肤就互相摩擦着,火花不断。
谢横笑着帮他揉了揉酸痛的腰肢,跟外面的天气一样,满面是晴的看穿了他的想法道。
“哥哥要不要擦洗一下身子,还是说哥哥喜欢含着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