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谢横要是知道哥哥的梦就好了。
不过就算不是梦,谢横也会想要跟哥哥贴贴。
“哥哥在我面前,浑身都是破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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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传来的声音还透着几分不真切,柳忱呼吸急促的睁开了眼,额头脸颊都是细密的汗珠,偏偏谢横还凑得很近,嘴角噙着笑意,立于床边,目光热切的看着他。
也不知道是因为那个可怕的梦,还是昨晚被那般欺辱,甚至是反复侵犯。
他胸腔里的怒火直冲上大脑,理智被焚烧殆尽,他几乎是报复性的扬手一耳光扇在了谢横的脸上。
如果不是被欺凌至此,手脚发软,绝不是简单的一耳光。
他都没有留情,只觉得那张脸生厌至极。
明明一母同生,明明血脉相连,他却觉得面前的人无比恶心。
生不出半分的情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横也不是第一次被他打,脸上火辣的热意很快就扩散开,嘴角都有所破裂,一缕血丝挂在边缘,衬得谢横的笑意越发邪肆。
他一瞬间感觉到寒毛直竖,又想起了那天被谢横拖拽着撞在墙上,眼前一片血色,之后发生的一切倒比噩梦还要可怕,让他至今一闭上眼睛都能回想起每一个情节。
恶心,惊惧,还有无法言喻的屈辱席卷了胸口。
情绪激动下,他也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身来,冷声低喝道。
“滚出去。”
“哥哥做噩梦了?”
谢横并不动怒,只轻描淡写的笑着抬手用拇指拭去自己嘴边的血迹,末了,探出舌尖,当着他的面,半眯起眼来,舔干净指腹上的血,一股血腥味在嘴里化开,莫名的连情绪也跟着亢奋了起来。
柳忱的直觉还算敏锐,见谢横这副模样,便扬声就想唤人来,却被谢横直接抢了先机,一把抓住他的双腕,攥得他腕骨轻微作响,近在咫尺的脸孔棱角分明,张扬邪魅,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脸上。
那上扬的唇角更是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狭长的眼眸里跳动着危险的火苗。
“哥哥在我面前,浑身都是破绽呢。”
谢横的声音忽然就放低了,唇瓣贴近了他的耳廓,在他扭动着手腕,极力想往后退,脊背撞在雕花床栏上时,攥着他的手腕一用力,见他吃痛的微皱起眉,谢横更是见缝插针的扣着他的双腕,将他抵在床边,带着迫人的压力,微微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哥哥怕我呢。”
陈述一般的语气像是戳中了他的痛处,挣扎间,单薄的亵衣也稍稍散乱,裸露出起伏的胸膛。
红嫩的乳首更是在衣服下若隐若现的,露出一抹红点。
谢横昨夜才和他欢好过,也没少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帮他穿上衣服无非是给了他最后一丝脸面罢了。
他却不识好歹。
此刻的局面无疑是他自己招致的。
不过倒是合了谢横的意,那温热的唇瓣故意停留在他唇边,两人鼻尖相抵,缠绵悱恻的,耳鬓厮磨,他手腕犹自不甘心的拧动,下身腰腹酸胀,无法用力,被扣住的双腕在谢横的手中更是如同枯木一般,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谢横也是兴起,没来由的又说了一句。
“哥哥伤好像好得差不多了,要走了吧,娘可是会舍不得呢,希望哥哥能够在家中多待些时日。”
“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扭过头去,错开和谢横的目光,却被对方紧逼其上,鼻头轻轻蹭动,就像是小动物示好一般,可惜谢横低笑着说出的话却是残忍无比。
“哥哥,你说我要是不小心把你的双腕折断了,娘会不会高兴?哥哥就可以继续留下来了啊。”
“而且这脸上的伤……”
“我也很好的帮哥哥掩盖过去了。”
刹那间,脊背窜起一股凉意,他像是第一次才发现谢横的狡猾与卑劣一样。
那张嘴本就擅长蛊惑人心,颠倒黑白。
手腕处刚好传来剧烈的疼痛,压迫着他的神经,他想要开口斥责,却被谢横一倾身吻了上来,唇齿磕碰下,血腥气在彼此的口腔里扩散。
一时之间都分不清那到底是谁的血,本来就是相同的血脉。
唇瓣上传来的火热之感,延伸至口腔,乃至于周身,他挣扎得厉害,还出了一身热汗,湿了单薄的亵衣,勾勒出紧实的身体轮廓。
每一根线条都相当的健美又流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跟梦中那样瘦弱的他完全相反,他还是有着爆发性力量的,不会像那般的无力,被圈养到只能可悲的等待着男人的临幸。
然而即便如此,在谢横的手中,他还是败下阵来,随着吻的加深,他因为缺氧,面色涨红,本能想退,却只能徒劳的在雕花床栏边磨蹭,脊背都蹭出了好几道红痕,胸前红嫩的乳尖更是在挣动下,重重擦过谢横衣衫前的金属环扣,带来爽利的痛感。
“呜呃……”
他难得软下了眼神,双眸泛着一层水意,随之失去了焦距,不知道再看向何处。
谢横缱绻的舔了舔他的唇瓣,稍稍退了开后,再次吻上了他,他被这样的动作激得短暂的回神,正对上谢横那双兴味的双眸。
只一眼,他就觉得心脏一缩。
那种像是被兽类盯上的狩猎一般的眼神,狂野又危险。
仔细想来,谢横从跟他相逢之后,便处处喜欢折腾他,更是在侵犯他、折辱他后,乐此不疲的借着身体交合来羞辱他,玩弄他。
哪有半点将他当成哥哥来尊重。
他们两谁都对对方没有一丝一毫的手足之情,可他也没想过去戕害谢横,也许是被愤怒的情绪支配,他不顾一切的唇齿一合,狠狠咬下,口腔里血腥味弥漫,他咬破了谢横的舌尖,谢横也是扣着他的双腕,重重往床上一撞,将他压在身下,肆意的亲吻啃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两人在床上滚作一团,床幔散了开,随风轻轻拂动,光影交错,彼此的身躯互相摩擦,生出干燥的热意。
谢横更是趁着唇舌分开之际,他喘息着极力平复呼吸的间隙,两手扯着他的衣襟一撕,裸露出他结实的胸腹,那红嫩的乳头应激性的立在空气中,颤巍巍的瑟缩,乳尖还有些破皮,上面还清晰地看得到牙印叠牙印。
昨晚谢横从后进入他,自是两手揪着他的乳头搓弄,他一刻都不能挣脱,只能在对方手中瘫软着喘息,被玩弄得红肿的乳尖最后又被咬破开,再被唇舌反复舔弄。
刺疼中有着麻痒,他也半睁着双眸,迷乱的喘息。
眼下谢横又俯下身来,亲他的锁骨,沿着胸腹的沟壑来回舔弄,他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双腕被扣在床上,下颌微微抬起,晶莹的汗珠沿着身体的肌理滚落。
强健的身躯充满了力量的美感,他跟谢横一样持刀,自是不会瘦弱。
可谢横就对他这样硬邦邦的身体有所沉迷,常常手劲极大的捏得他浑身青紫。
并不会很疼,他只是忍不下这样露骨的狎玩。
不管是作为一个男人,还是对方的亲生哥哥。
他都只觉得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日光从门缝里潜入进来,亮堂堂的照在床上,繁复的床帐就像是密密麻麻的蛛网一样,将他束缚在其中。
他想要唤人,却意识到自己这样的姿态不能见人。
意识飘忽下,他又想到了那个梦。
他在谢横的掌控和圈养中,作为对方的禁脔,日日夜夜被侵犯,从始至终他都不曾舍弃作为一个刀客的骄傲,哪怕是被谢横用药毁去了身体,他都还怀揣着自己的江湖梦,希望着有朝一日,能走出房间,能走出那间大宅,能再入江湖,尝一壶烈酒,与三五好友一起,切磋论武。
然而就连仅有的希望都是谢横编造的谎言。
恍惚间,梦中的情感像是渗透了进来,他在谢横专注的啃咬着自己的胸腹时,竟是腰部一发力,反扣住谢横的手,将其压在了身下。
谢横先是一惊,后又戏谑的挑了挑眉道。
“哥哥当真喜欢这个姿势?”
他呼吸絮乱,身上都是热汗,白色的亵衣湿透了,紧贴在身上,身体的线条清晰可见。
裤腰有些低了,裸露出一小截腰胯,从谢横的角度还能清楚看到他腰间都是自己掐出来的痕迹,青紫交加的,指痕叠指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起伏的胸膛上,痕迹斑驳,新的旧的吻痕咬痕遍布周身。
他额发散乱,遮住了半只眼眸,另一只却是冷冷的盯着谢横,其中不经意的流露出了杀意。
“你这个小畜生。”
他的声音很是嘶哑,就像是在粗纸上磨过一样。
谢横置于他身下,丝毫不见慌乱,反而还气定神闲的拿膝盖蹭了蹭他的腰,邪邪一笑。
“哥哥总是这么有活力。”
他闷哼了一声后,一手掐住了谢横的脖颈,俯下身来,手上微微用力,看着谢横脸上笑意不减,他被愤怒冲昏了头,扬起另一只手就要砸在谢横的脸上。
最好是将这张生厌的脸砸个稀巴烂,连梦中都不会想起的程度。
可就是在这时,房间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娘带着婢女推门而入,一进来就见到两人在床上纠缠到一起的场面,顿时变了脸色,忙快步走了过来,惊讶道。
“这是做什么,你们兄弟两吵架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那一拳没有落下去,硬生生的停留在了空中。
由于是侧对着娘,对方也没看见他身上的痕迹,刚好谢横无辜的推了他一把,他顺势的往床里侧一倒,跌坐在床上,身体隐进阴影里,遮去了身上的痕迹。
娘就只看到他耷拉着肩膀,低垂着脑袋,无精打采的出了一身汗,衣服都湿透了,怕他着凉又赶紧叫婢女去给他打热水来,擦洗身子。
谢横脸上还有伤,颈间被掐出了红痕,若无其事的从床上坐起来,理了理衣衫,云淡风轻的,娘关切的查看柳忱的情况,却被对方抬手挡了开,哑声道。
“我没事,娘,不用担心。”
谢横也是配合他演戏,满不在乎的揉了揉脸上的红痕,翻身下床。
“娘放心,哥哥只是做噩梦了,想来是把我当成那梦中恶人出出气。”
经这么一说,娘才发现谢横脸上一道清晰的五指印,颈间更是有被掐出的痕迹,这才担忧的拉住了谢横,细细的检查对方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伤。
谢横早就习惯了娘更加偏爱柳忱,不论何时,娘第一个关心的永远都是对方。
事后才会惊惶的想起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像是因为情感盖过了理性,而感到懊悔罢了。
不管娘怎么想要隐藏自己真实的偏爱,最终都会暴露。
谢横心知肚明,却从未说破,只装作温顺的样子,任由娘检查了一番,才淡淡道。
“小伤罢了,不碍事。”
“你这傻孩子,让娘给你擦药,疼不?”
“不疼,娘还是先看哥哥吧,哥哥看起来糟糕多了。”
谢横将目光移到了柳忱身上,此时柳忱已经整理好了衣衫,又在外面搭了件外衣,严严实实的,生怕被娘发现异常。
门上的痕迹昨晚就被谢横清理干净了,此刻什么都没留下,不过柳忱还是不放心的看了一眼。
娘看他神色有异,又虚弱的样子,以为他伤还没好,才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