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婵姑姑。你对我们太好了。以后啊,我们就是你最听话的崽儿。”
那些孩子们拿上温度计。带上记录的本本儿,一哄而散,课堂整个安定下来。
等那些孩子们都走了,胡毋敬道:“帝婿,这两咸阳城就很难安静了。”
“太史令,什么呢,我们家孩子都很听话,放心吧没有事,要是出了事,我就找他们道道去。”
胡毋敬心中苦笑,这个帝婿不是一般的护犊子呀。
“不用母鸡真的能孵出鸡来?”胡毋敬疑惑地问道。
“理论上是可行的,至于怎么实现,这就需要方法了,我要是做起来不难,关键是让孩子们学习呢。
让孩子们去想去做吧,反正这也是培养他们乐趣的。
第二的时候,因为没有手术了,秦风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这才起来。
婵立刻给秦风穿好衣服,梳洗打扮。
秦风现在非常的懒,以前的时候还研究大秦的衣服怎么一层一层穿上去,现在已经不在研究了,主要是没有用。
反正有婵跟着,婵也不让他自己穿衣服,学会了也没有用,那还学那个干嘛?
洗漱完了之后,两个人走下二楼。
这些日子,二楼里面的气氛总是有一些怪异。
越林儿在一个角落里面轻轻的弹琴,嫣然如雪也不闲着,琵琶也不弹了,赤得雪白的双脚,随着越林儿的曲子翩跹起舞。
麻姑还是那样的安定,静静地坐在窗口前,看着窗外发愣,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娟规规矩矩地站在麻姑的身后,不言不语也不动。
四个人看到秦风和婵从二楼上走了下来,都齐刷刷地看向了秦风。
越林儿停止怜琴;嫣然如雪停止了舞蹈;一直看着窗外愣神的麻姑似乎有什么感应一样,一扭头看向了秦风。
“都怎么了?我脸上有花儿啊。大家见面,怎么今这么怪异?”
麻姑的脸微微一红,连忙站起来到厨房。
“我……我去给你盛饭去。”然后快步走向厨房。
“我来帮你。”越林儿也从古筝的前面站起来走向了厨房。
这个金发碧眼的龟兹姑娘。没有大秦姑娘的含蓄和舒雅,性格有些豪放或者是单纯,这位没有走,望着秦风看了一会儿:“长歌,你今变得气质完全不一样了。
变得很有刚阳的气息,让女孩子一看就有一些怦然心动。总之吧,就是和以前有一些不太一样。可是呢?也不知道哪里发生了变化。反正呢,就是让人越看越喜欢的那一种。”
秦风疑惑地看了看嫣然如雪,又扭头看了看身边的婵:“婵,你感觉出来了吗?”
婵摇摇头:“没有啊。你还是原来的样子。”
秦风遥遥地用手指点点零嫣然如雪:“十四五岁的姑娘,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想当年我七岁,婵五岁,那个时候我们就一直在一起。
我有什么变化婵应该第一个就能发觉,因为我们彼此太熟悉了,婵没有发觉,你就发觉了?回你的房间穿鞋去,赤着脚像话吗。”
嫣然如雪哼了一声:“有时候越熟悉的人越发现微妙的变化,因为已经习惯了,哪像我们,有时候十八都不见你一面。
我们的认识都是停留在和你分别之前,等你回来的时候就会形成对比。
所以嘛,越是陌生人越能够感觉到你的变化。越是熟悉你的人反而对你的变化没有什么察觉视而不见。”
“呦呵,你这个丫头还变成哲学家了。猛一听似乎还有一些道理,仔细品味颠三倒四。”
越林儿端着几碗豆腐脑儿走了出来:“嫣然如雪,你又想偷懒,赶快去帮忙去。”
“哦哦,好嘞。”嫣然如雪跑着走进厨房,随着脚步的走动,脚踝上的金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对了,我还准备了油条,我这就给你炸。”婵恍然之间道。
“这都吃饭了,是不是晚零?”秦风嘴里着,和婵一前一后走进厨房。
麻姑正在厨房里面向瓷碗里面盛骨头汤,娟拿着一个木头托盘在一边等着。
现在他们吃饭用的都是陶瓷器具,洁白如玉陶瓷再加上白色的豆腐脑,红褐色的骨头汤再加上陶瓷烧制的汤勺,秦风有了一些前世的感觉。
嫣然如雪走进来伸手去端灶台上的笼包。
“夫君,你怎么进来了,君子远厨房……”
“我不是君子,距离那个境界还远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