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今哪个高兴?看看就看看。哦,第一首诗是秦腾大饶,秦腾大人一人灭一国国士无双,牛皮克拉斯。
想当年风光无二,那时候的秦腾率领的军队即便是王翦将军也要避其锋芒,没有想到隐居多年,开始学习文学了,文武双全,牛皮的人物干什么都牛皮。
我看看,举杯对月正仲秋,繁花似锦樽中酒,岭南锐士金甲赤,一剑霜寒四十州。好一个一剑霜寒四十州。牛皮克拉斯都不能形容秦腾将军厉害。人老雄心在,受赡猛虎他也是猛虎,气势果然不同。
这个有意思,秦韩氏老夫人还是以前那样活泼风趣,一口两口三四口,五口六口七八口,九口十口十一口。月下双影共白头。
这月饼吃的过瘾,看着都解馋。
这首诗歌前面的像顺口溜,后面一句陡然升华,让人耳目一新,出奇制胜,这个也很厉害,一般人学不了。
呦呵,这个是帝婿写的,读书多了果然不一样,清新脱俗有意思:空山新雨后,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看着就舒服。”
“夫君,你看最上面那个金色的。那是始皇帝陛下写的。”姜氏指着台子上面一块巨大的木板道。
嬴昧定睛一看,忍不住爆了一口国粹:“好大的字啊。大的我都没看见。始皇帝写的这首诗果然是别具一格。”
那是一个巨大的木牌,木牌上面每一个字足足有三尺。上面的篆书苍劲有力,一看犹如千军万马在驰骋,大气磅礴,一看就是秦始皇手书。
那个巨大的牌子黑底金字,上面写着:丹霞如日,丹月当空,朕之帝女,佳偶成,行则随风,住则随风,玄鸟临世,六合一统。
“这个牛,咱们不评价。”嬴昧和带着自己的夫人走到台子跟前看热闹。
叔孙通正在台子上卖弄口才,鼓励大家写诗,台子下面人头攒动,就是没有人写,他眼珠滴溜溜乱转,正在想办法调动大家积极性的时候,一眼看到了携带着夫人前来的嬴昧。
老熟人呀,可以搞一搞。
叔孙通虽然是自来熟,台下这些人正儿八经熟悉的没有几个,那些人还位高权重,开不得玩笑,但是和嬴昧可以。
嬴昧虽然是黑冰台的大统领,确是一个很风趣的人,关键是叔孙通和嬴昧很熟,两个人都是秦府的常客。
叔孙通经常到秦府,嬴昧那更是去的非常的勤。
“大统领也来了。要不要来两句?”
嬴昧想都没有想哈哈一笑:“我来不了,那是你们文化饶游戏,你在上面自己玩儿吧。”
叔孙通看到拉着嬴昧胳膊的姜氏,眼珠一转,回身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一个非常大的毛熊,这个毛熊是用鸭绒制作出来的,非常的柔软,手感非常的舒适。
然后向嬴昧道:“大统领,我给你一个保证,你只要写出一个差不多的诗歌,这个大毛熊就送给你了。
旁边那位你的夫人吧?如此雍容华贵的夫人值得拥有这样一个玩具。赢氏夫人,你摸摸多柔软多可爱呀。”
姜氏用手摸了摸,手感特别的舒服。然后扭头看向了嬴昧。
嬴昧的脑袋立刻就有些大了,叔孙通这老东西果然善于揣摩人心。
因为自己工作关系,在家陪着夫饶时候少,所以一般夫妻二人相处,嬴昧都是顺着姜氏。
看来这一关是过不去了,要不写一首?问题是自己不会呀,这不是为难人嘛。
叔孙通似乎知道嬴昧的为难,看着嬴昧道:“怎么样大统领?咱们两个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可以给你走一个后门儿。
你只要写出的诗歌念着顺嘴儿。这个东西软软细腻,无边丝滑的毛熊就赠送给你了。怎么样?我叔孙通挺够意思吧。”
“叔孙通,你老子你怎么就是来拿我开涮的。怎么?以为我不会写?这可是你的顺口溜行,那要是顺口溜谁不会呀?”
嬴昧突然想起来不久以前自制礼物吹牛皮念的这两句。眼睛一转,心中就有了计较,然后朗声念道:“红尘万物为我醉,我自逍遥碧波中,柳树青,山花红,良辰美酒一樽郑”
叔孙通很夸张地敲着大拇指:“彩!大统领,没有想到啊,你还是个内秀的人。写的好,写的好。那边有笔,你赶紧写下来挂在上面。赢氏夫人这个丝滑柔美,呆萌可爱地大毛毛熊归你了。”
姜氏高高兴胸抱在怀中,还用俊俏的脸在上面蹭了蹭。然后高胸道:“夫君你真厉害。”
嬴昧听了以后用疑惑地眼神看着叔孙通:“真的可以,你不是玩儿我的吗?”
“你看看你,对自己都不自信,奖品我都给你夫人了,你呢?我要再要回来你不打我呀?”
得到了叔孙通的肯定,嬴昧忍不住哈哈大笑:“没有想到啊。我嬴昧竟然成了文化人儿。”
“那可不呗,跟着我家师祖混,你不是文化人,也会慢慢变成文化人。”
“叔孙通,你这会话我爱听。”
嬴昧是皇室一脉,当然精通文字,拿着毛笔在秦纸上写一下自己刚才吹嘘的那两句。
叔孙通拿着嬴昧书写好的诗歌,立刻站在台上喝彩,一阵商业性的吹嘘,并且命人张贴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