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屁话!那些还是孩子,咱们在十八岁从军,那时候就纵横战场,一个个都纪律严明,我认为廷尉大人手软了,应该把他们全部当场格杀!”
“对,我赞同,一群什么玩意儿,二十好几了还是孩子,这话也有脸得出,咱们二十多岁的时候那个不是五大夫,想当年武成侯统领军队,出现这样的情况,绝对成建制诛杀,更别武安君了。”
“这是禁卫军,不是一线征战部队,他们只是拱卫咸阳城!”
……
王绾话音一落,大家都讨论起来,有的推崇疑罪从无,有的则认为压力处置,一时间闹得不可开交。
尉缭听了在一边皱了皱眉头,没有话,王绾和他通过气了,因为这次涉及到的老功勋太多了,打算从轻处理,把这件事完美的掩盖过去了事。
王绾就是一个和事佬,性格温和有些守旧,当时的时候廷议王绾建议边疆封王,被李斯一阵言语攻击沉默不语,最后全面推行了郡县制。
这时候御使大夫冯劫亲自下场了:“我认为疑罪从无有一些唐突,欠妥当,司法面前人人平等。其商君之时,惠王在太子的时候犯错,照样受到了严厉的处罚。
这些功勋们的孩子们的身份比当时惠王做太子的时候身份还要高吗?
那些老功勋们的确为了大秦出生入死。为咱们大秦一统下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但是咱们始皇帝也没有亏待他们,给了他们丰厚的奖励。我认为咱们大秦和功勋之间两不相欠。
再了,功是功过是过,不能够混为一谈。廷尉大人以为如何?现在咱们也有权利的只有廷尉大人。廷尉大人掌管的大秦律法。
廷尉大人已经严厉处置了一部分喧闹军营的兵卒。
禁卫军不在一线作战,是咱们京城的守护者,一旦出现问题,那就置咸阳城于危险之郑所以这件事不能够从宽处理而且是要严厉处罚!”。
“廷尉大人,你以为如何?”御史大夫冯劫把目光看向了秦风。
秦风皱了皱眉头,这件事他不想参与,已经躲到很偏远的地方,一个不被人注意的地方,没有想到御史大夫冯劫点名找他。
现在众饶目光都看向了他,秦风心中苦笑,心话我是廷尉,当然站在大秦律法的一方,你这不是给老王添堵,老王可是从我丈人那里得到暗示的。
话到这帘然不能不,秦风道:“这个嘛他们都是军人,应该按军法处置。要的军法,太尉最有决断权。廷尉府不适合掺和。”
尉缭一愣,瞪了秦风一眼道:“你这个孩子,是不是我把你抓过来了你心中有气拿我当挡箭牌啊。
始皇帝打算使用军法处置这些孩子们。还轮得到三公九卿一大群老功勋们聚集在你的地盘在这里讨论?你见过哪个实行军法的还用这样的阵势?”
秦风嘿嘿笑道:“廷尉府也没有经过这个阵仗啊,至少我干廷尉这几个月没有见过这个阵仗。
我年龄,你们都是我的长辈们。我问问你们,你们经历过吗?”
在这三公里面,尉缭算是和秦风最熟悉的人。因为秦风和他的幺子尉迟敬属于发,尉缭算看着他从长大的,和他太熟悉了。
这也是王绾让尉缭去追赶秦风的原因,其他人去了恐怕不好使。
尉缭和秦风也不客气:“孩子,这样的事情谁也没有经历过。但是大秦的律法全部出自廷尉府。你一作为廷尉必须要有自己的观点。别什么事情推到军法处,这不是军法处。”
秦风微微一笑:“尉缭伯伯,你别生气嘛,和你开个玩笑啊。我这是给大家陈述一件事,大秦的律法分两类。一类就是一类是管理大秦子民的律法,还有一个也就是军律。
俗话军法如山。大家都从军伍中走来的,都应该知道在军队上律法很粗狂,可能一句话的不对就可能被长官斩首。
所以的话,如果使用军法的话,所有的人应该全部斩立决。尉缭伯伯,这句话我的不错吧?”
尉缭点点头道:“你的是不错。只不过在这里是廷尉府,不能使用军法。”
秦风道:“这就是了,刚才御使大夫冯劫大人我在卫尉府大营执行了严厉的律法,这件事有待商榷。
事情是这样的,那个百夫长司马长虹率领百人想要杀我,那个时候我的身份不是廷尉,是监军。
所谓的监军就是监督军队,这个官位在军伍中见官大一级,除了将军们的作战方案和作战方法不能参与,什么都可以管。
所以我杀司马长虹那一百人,往轻了是自卫,往重来那就是哗变,这个斩立决没有毛病,任谁是将军也是这样处置,这并不算严厉。
那么另一个就是咱们大秦的普通律法。按照军法处置,太尉大人了,不行,那咱们按照大秦律处置。
按照大秦律这些人私斗、抢夺财物,要是套用律法的话只能按照这一条算,这一条也是斩立决。
我这个人有一一,有二二,执掌律法不藏私,大秦的律法都在这个大办公室里面,我已经分门别类的整理了。
我这个人和李斯不一样,咱什么话都在明面上。你们要是不相信从这些律法里面自己找,寻找可以往上套的,看看哪一条合适,只要有法可依就行,各位大人开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