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德万骑长,说话不要这么咄咄逼人。”
“你不信?我信!”
“因为事实,就是如此!”
“而现在,本太子奉我父王军令,北上回援,也是如此。”
“古德万骑长,开城门吧。”
“你要羞辱的,要刁难的,都已经遂你心意了。”
“要是真的贻误军机,相信就算我父王器重于你,古德万骑长你也不会好过的。”
冒顿回击道。
“你威胁我?”
古德说着。
“不敢,岂敢威胁一军万骑长。”
“本太子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冒顿说着。
“实话实说?”
“太子?”
“只怕奉大单于军令北上回援是假,临阵叛逃是真吧!”
古德说着,故意将此言高声喊出,一时之间,安俾城下,两军士卒,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大胆!”
“古德,你竟敢如此污蔑,你是要动摇军心,抗命不遵嘛!”
库恩上前开口道。
古德此言,分明是诛心之言,他必须上前。
“哈哈哈哈!”
“我抗命不遵?我出言污蔑?”
“军令呢?你们拿得出来吗?”
“没有军令北上撤离,不是叛逃,又是什么?”
“我古德身负大单于重托,岂能放任你们这群临阵叛逃的懦夫过去。”
“一群废物罢了。”
“士卒尚且如此,可想而知,我们太子殿下,是何等的废物和惜命啊!”
“如此懦夫,又有什么资格,位居我族太子之位?”
“要是传出去,天下人岂不是耻笑我族无人?”
“太子,冒顿,听我一句劝。”
“乖乖把太子之位交出来吧,免得我亲自动手,到时候,太子脸上可就不太好看了!”
古德说着。
这一番话,着实把城下几位万骑长气的够呛。
这古德,不仅为人强势,而且说话还十分毒舌。
但相对于麾下几大万骑长的愤怒,冒顿此刻,倒是没有什么愤怒的情绪。
反而有些怜悯和同情的看着古德。
“中原有言,识时务者为俊杰!”
“而在此时此刻,用在此时此地,怕是再合适不过了。”
“古德,你刚才的那一番话,足矣说明你忠心可鉴。”
“但忠心,也是要分人的。”
“对我父王忠心,那只是愚忠,最后受难的,还是你自己!”
“听本太子一句劝,乖乖开城门,你现在身居何职,以后,只会更高!”
“并且,本太子可以保证你的安全,前提是你必须忠心于我。”
“这是本太子的保证,最后的保证!”
冒顿说着。
听着冒顿所言,阿满顿时瞪大了眼睛。
“太子,古德此人如此折辱于你,你竟然愿意放过他?”
“还愿意提拔他?”
“这这这。”
阿满表示无法理解。
“阿满,你这就不懂了吧。”
“太子殿下这是以退为进呢,并且,凭借古德的为人,在这种时刻,让他开城,无异于痴人说梦了!”
库恩说着。
“那为何太子还要如此?”
阿满不解。
“太子是起来爱才之心啊。”
“是真的好心给古德一条生路啊。”
“安俾城而已,我们出长城非安俾城不可吗?”
“安塞城同样城门大开,化作鬼蜮。”
“现在,是太子殿下给愿意给古德一个机会,如若不然,我们大可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