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这一说,反而让臣弟像是那好色之徒一样。”
赢政打趣道:“..难道不是吗?是谁言齐女多情,楚女窈窕,燕女雍容的?”
正喝茶的赢未差点把口中的茶给喷出去,愕然道:“..王兄怎知这些?”
嬴政脸带笑意:“两年前,三弟让人送来咸阳的那一批竹简,看来三弟并没有仔细的检查过。”
赢未一听就明白了原因,他握紧了手中的茶杯,心中暗骂,韩非那个狗X!
这必然是韩非在自己的著作里,把这些自己说过的话都给写了进去,自己当时也没注意,如今恐怕这秦国上层都人尽皆知
了。
怪不得吕不韦让惊鲵去刺杀我!
哎,韩非的那些著作,必然会名垂千古,也不知后世之人要怎么看我长安君了。
以后见到韩非,一定要让他多写点,怎么也得把我写成天下第一美男子,这未来之人再说什么古代第一美男,就非我赢未
莫属
赢未心中嘀咕,半响,他压下心思,对着嬴政道:“.既然如此,那便依王兄之言,臣弟去接触一下阴阳家东君。”
赢政点了点头,又是道:“.不过仙神之事终归缥缈,不是我秦国现在所求。
“阴阳家既然要投靠秦国,也要展现出自己的能力。”
“两日后,阴阳家月神要为孤展示一番阴阳家的占星之术,三弟就与孤一起,看一看那阴阳家有什么名堂吧。”
赢未点头道:“..喏!”
不就是一起看月神现场表演吗,没问题,她要是能表演个钢管舞就更好了!
“三弟此来,不是说也有喜事要告诉孤,不知是何事?”
说完了自己的事,赢政问起了赢未。
嬴未开口道:“这第一件事,也与王兄所说的第一件事一样。”
“臣弟生下长女,对其甚是喜爱,因此想求王兄赐其一个封号。”
嬴政一听是这么件小事,想也不想就是道:“此事哪需三弟来求,到时那封号,三弟自己去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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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未又不是要封地,只是要一个封号,赢政自然不会在意。
赢未早就知道政哥必然会答应这种小事,如此一来也能彻底让惊鲵安心,以后老老实实给自己当保镖兼姬妾了。
至于封号嬴未也想好了,就算赢政想自己取,他也得把这个权力要过来。
先秦时期公主封号只要不违礼,那都是随便取,因此赢未要给自己的第一个女儿封号为‘未央。
这正是西汉长安宫殿之名。
“这第二件事,便是与我秦国大业,与王兄有关了!”
赢未神色清正说道。
见到嬴未如此认真,赢政也是下意识正襟危坐,问道:“.哦?是何事让三弟如此郑重?”
赢未缓缓的拿出那一套笔墨纸砚,说道:“..臣弟曾在章台宫中多次见到王兄处理政务。”
“那竹简堆积如山,每日王兄又日理万机,劳累辛苦。
“但即使王兄如此勤政,每日所能处理的公务却依然没有多少,臣弟也多次听到王兄抱怨时间不够,难以处理更多的事物。”
“王兄为我大秦百姓计,身心俱疲,臣弟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说着说着,嬴赢未神思动容,他眼眶通红,眼角含泪,用着‘心疼的目光看向赢政。
.....
赢政被赢未那目光注视,身躯微颤,似是想起了自己九岁时回到秦国,直到赢未离开咸阳去求学前,两人一起生活在咸阳
宫中的时光。
一时间,就连赢政也是心下柔软,只不过他身为秦王,自不会暴露自身的情绪,只是努力压制着那份情感。
守护在一旁的盖聂见此,心下感叹,秦国王室的大宗成员已经不剩多少。
而如今仅剩的这两位直系男性,却是没有任何的王室争斗,兄友弟恭,兄谦弟让,还要联手去对付那大权在握的吕不韦。
这对秦国来说真是天大的好消息,是天命在秦啊。
“小庄,你选错了道路,老师说过,纵横在于抉择,但是你这次却是抉择错了。,
这让盖聂更加坚定内心,他相信只有秦国才能结束这乱世!
“臣弟冥思苦想,想要为王兄分忧,然而王兄也知晓,臣弟其实不喜政务。”
“而臣弟所言的韩国之谋也需要时间去等,但在等的过程里,臣弟也不愿游手好闲。”
“这几个月来,臣弟思索着要如何分摊王兄的劳苦,也曾设想过是否能在体系上进行改变。”
“不过体系之变不是一时能做的,更是容易引起朝局动荡,直到臣弟见到那些竹简时,才是恍然。”
“王兄之所以如此劳累却依然无法处理更多的政务,正是因为竹简的不方便。”
“臣弟曾于小圣贤庄熟读诸多墨家典籍,又有一些奇思妙想,最终在一番努力实践下得到此物,献给王兄,献给我大秦!”
说着,赢未将那纸墨笔砚放在了赢政面前的案几上。
开始时,嬴政还有些不理解。
他见那毛笔似是有些变化,那墨汁也好像与自己所用不同。
最主要的是那竹纸。
赢政用手摸了摸竹纸,竹纸粗糙,但却极其的轻便,在看到笔墨后,他福至心灵,一下子明白了其用意。
当即嬴政拿起毛笔沾染些许墨汁,在那竹纸上写着小字,那墨汁在纸上并不晕染,书写亦是要比竹简不知道舒服多少。
尤其是看这纸张大小以及重量,赢政双目圆睁,猛然站起,急切问道:
“......三弟,这东西是何物所做?其成本几何?”
赢政激动的双手发颤,他立刻就明白这‘纸能够彻底的取代竹简,更是比竹简方便了多少倍,此乃天赐神物!
若是以纸张代替竹简,那他能在同一时间里处理的政务,也将成倍增加!
不过赢政也是一语问到了关键,那就是纸的工艺是否太复杂,成本是否太高山,
文
学', '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