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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罗国不过一边陲小国,然而现任国王自上位后,荒淫无道,把做王子时不敢堂而皇之做的事都轮了一遍,肆意妄为,又纵着臣民向外掳掠,彪悍残忍,才成了周国之患,边隅一霸。
这日国王宴酒,陪侍的是新纳的姬妾,老国王把脸埋在雪姬胸口,拱进去深吸一口,惹得女人娇笑连连。
“国王陛下,痒呢。”
老国王抬头迷醉道:“左相说你应该封为雪姬,果然不愧是雪,本王闻到了苍野雪原的香气。”
下首左相忙站起来行礼:“陛下,雪原的一切都属于陛下。”
老国王赞赏道:“好好好!来人,左相献美有功,赏黄金百两!”
众人一派歌功颂德,席上其乐融融。
雪姬从国王臂弯里抬起头来,向座下的左相妩媚一笑,姿容艳丽。
另一角落里,有侍从匆匆跑进,附在一人身侧耳语片刻,那人收到消息,脸上原本嫉恨的颜色倏尔消散,转为欢喜。
他趋至国王面前,兴奋道:“陛下,臣得到了一个绝代佳人,年轻骄傲,美貌异常,更重要的是,他还是一朵未经采撷的中原圣花,落入陛下的雪原,等待陛下的恩赐。”
他知道雪姬本来是左相的女人,这个左相,为了得到陛下的恩宠不择手段,如今他捕捉到了一个更美更纯洁更有意思的美人,当然要好好和左相叫板。
“陛下,让侍卫把美人带进来献给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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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宴席上本来吹捧迷醉好生得趣,忽然被推搡着来了个生面孔,还是个被捆缚的嫩生生小美人,那真是,如同羊入豺狼群,吸引了一堆禽兽来嗅。
这小美人,正是误入雪原被掳来的沈玉沈少爷。
老国王作为头领,自然优先赏美。
他可不问美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也不问年岁芳华,婚配与否。他只笑呵呵看一眼送人来的手下,那手下连忙巴结道:“陛下,这人面貌衣着,都是中土之色,但进了雪原,自然归属陛下。巫者已为陛下验视,确实未经人事,只待陛下恩露,不过美人多情,在侍奉陛下前不愿让巫触碰,伤了人,这才下了一些药,以免绳索磨损这美丽的花朵。”
老国王兴致勃勃道:“把绳子解啦,药也解开,木头美人可没有趣味。”
他命几个侍从左右架住沈玉,按住手脚,近前观赏,
沈玉偏头躲开摸上他脸的手,呸了一声,正要吐他几句,却见那老国王直接撕了他下裳,叫人抬起他腿,就在这众目睽睽下,由一干侍从帮着,强上起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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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新来的小美人夺去了老国王的注意力,原本坐在上首的雪姬自然嫉恨非常。她放着一干裙下之臣不顾,单入宫伺候一个老男人,这还没新鲜几回呢,岂不亏本。
她撕了撕手里绢帕,眉目一转又成了含情脉脉,凑上前去半扶着国王臂肘,借势往人群里一探,故作惊讶道:“呀!可好生俊秀的郎君,陛下可得着了宝贝!”
复又挥着绢帕热情张罗:“快多多掌灯,让人看清楚些。”
楼罗国王刚被扰了兴致,一听又连连称赞:“正是,亮一些让我看看仔细。”
侍从捧着七八个宫灯过来,高举的高举,探入的探入。老国王亲拿了一盏,伸过去照沈玉,只见那少年挣扎不开,一脸的泪,咬牙切齿满目愤恨。
国王喜笑颜开:“够味够味。”
他把灯递给雪姬,又让侍从将沈玉腿脚抬高。
“雪姬与我照一照他这处,看看比你如何。”
雪姬一嗔,娇笑道:“陛下!你说如何便是如何。”
果然那国王受用得很,他一壁耸动,一壁搂过雪姬亲一口,看美人那妙目流转里,映着新增的灯火熠熠,跳动得仿佛其忽然年轻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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