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景坐在偏角落的地方,一直担心地看着中央那桌上的商祺。
因为商祺是今天晚上这场庆功宴的主角,一直有人在给他敬酒。今天的商祺来者不拒,凡事来敬酒的他都一起喝,少说喝了有十几瓶的啤酒,白酒也一瓶往上了。
江景想上去阻止,但商祺周围的人太多了,他根本过不去,只能看着商祺一杯又一杯喝下去。
商祺今晚应该很难过吧,江景想着。
他喜欢商祺已经有四年了,从十六岁那年在电视里看到商祺的比赛直播开始,他就一直很喜欢商祺,甚至为了他买了一个游戏的全英雄号,哪怕他自己根本不会玩。商祺的直播他也一直在看,送礼物送成了商祺的贡献榜前十。
商祺是很优秀的职业选手,今天是世界赛的总决赛,商祺所在的VF俱乐部拿了冠军,而商祺是mvp。本应该是所有商祺粉丝高兴的一天,却因为商祺的一句“我要退役了”,而变得愁云惨淡。
商祺不得不退役了,他的手伤已经很严重,痛起来几乎钻心。
这是成为VF经理以后,江景所知道的。知道消息的那天江景哭得死去活来,比知道商祺有女朋友还伤心。
商祺的女朋友从他开始打比赛那天就陪在他身边,感情很深。
商祺很喜欢这个游戏,因为身体原因不得不退役,他可能是最难过的一个人了。虽然退役之后还能打游戏,但毕竟不会再有赛场上那种感觉了。
庆功宴到最后,好多人都喝多了。江景一个个帮忙叫了车送回基地,轮到商祺的时候,他咬咬牙,把人搬到了自己车上。
他不放心商祺,要自己送回去才安心。
酒店离基地不过十几分钟的车程,江景把车停在停车场,又费力地把人从车里拖出来,扶着上了三楼房间。
“商祺,你房间密码是什么?”醉酒了的男人不是特别安分,走路都走不稳,商祺又比江景高一个头,江景几乎整个人都要被汗打湿了。
“密码?”商祺迷惑地重复,“没有密码。”
江景看着门上的数字键盘,试图从上面找到一些线索。他也住在基地,主要是为了增加和商祺见面的机会,所以知道基地房间的密码都是六位数字。
只是商祺房间门口的键盘十分干净,一点也找不到线索。他试着输了商祺的生日,错误,又掏出手机百度了商祺女朋友的生日,也是错误的。
要不……带着人去睡自己房间吧。
这个念头一起,江景就没办法再去想别的了。让商祺睡在他的床上,虽然只有一个晚上,但这之后每天晚上他再睡自己床上,估计都会激动得睡不着吧。
下了决定,他带着商祺来到了自己的房门前。输密码的时候,他的手都是抖的,险些输错。
门开了,江景把人扶进去先放在了沙发上,就去浴室打了水,给商祺简单地擦了擦脸。他本来还想着给商祺换个衣服,但第一他房间里没有适合商祺的衣服,第二他跟商祺也算不上很熟,这么做他怕商祺会不喜欢,干脆就这样算了。
他又把商祺扶起来送进了卧室,给他脱了鞋子让他躺好。又找到遥控器开了空调,温度打得有点低,他怕商祺会冻到,拿了自己惯用的薄被给他盖上。
等一切都弄完,江景身上已经大汗淋漓。
看着床上睡得不太安稳的商祺,江景有些奇异的满足感。
他暗恋了四年的人,现在躺在他的床上。虽然对方没有意识,但四舍五入也算是和他同床共枕了吧。
江景自嘲地笑笑,准备去洗个澡。
他没有想追商祺,一个有女朋友的直男,他干什么要做第三者呢?
江景走进浴室,反手把门合上,在花洒下开始脱衣服。等脱到内裤的时候,他的手顿了顿,然后才下下定什么决心一样,把内裤往下拉。
内裤中央有些奇怪的水迹,江景不敢仔细去想那是什么,就把内裤扔进了脏衣篓。
打开花洒,冷水当头浇下,冷得他浑身一颤。只有这样,他才能清醒一些,不去想正躺在他卧室里床上的商祺。
他不是没有私心的,他也想趁人之危,只是终究突破不了道德底线。
商祺是有女朋友的直男,他……不该痴心妄想的。
他关了花洒,开始往身上涂沐浴露,涂到腿间的时候,双腿不由分开,露出那朵隐蔽的小花来。
——他的肉棒下方,居然还有一个花穴。
江景是个双性人,从小就被教导不要在外人面前露出下身。因此他从不住校,和周围同学的关系也算不上好,再加上连续跳级,几乎是没有熟悉的朋友。就连大学,也都是在学校附近租的房子。
现在到了VF当经理,一个人住,并没有锁浴室门的习惯,所以在他开始冲水的时候,醉得迷迷糊糊的商祺直接推了门进来,把他吓了一跳。
“恩?”商祺的脑子还不够清楚,但醉酒后半清醒半迷醉的状态,让他的肉棒几乎是马上硬了起来,在休闲裤上顶出一个明显
', ' ')('的弧度。
江景想躲却根本没有地方可以躲,只能无措地用手挡住下面的花穴。
商祺走到他面前,把他压在了浴室的墙上,棉质的布料紧贴着江景,商祺身上的衣服也湿了大半,他可能觉得黏着难受,往后退了一些,单手捏着下摆,把上身的衣服脱了。
裤子却没有脱,他又重新压在江景身上,勃起的肉棒隔着布料戳在江景小腹上。
醉酒的男人可能并没有分清眼前的人是不是真的,他低下头努力想看清江景的脸,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江景脸颊上,带着他并不讨厌的酒气。
江景的心几乎跳到停摆,他想推开商祺,但手却仿佛失去了自我意识,根本不想动。
他在心里想,就一次,商祺喝多了,醒了也不会记得的。
最终他说服了自己,抬起头将双唇送到了商祺的唇边,被商祺吻住。
他觉得自己脑子里好像在放烟花,商祺的舌头从他的双唇间探了进来,勾住了他的舌头,轻柔地舔弄着。
商祺的一只手按在江景的背上,用力让他更紧贴自己,另一只手从江景后面绕到他双腿之间,落在他没有外人碰过的稚嫩小花上。
他的花穴上没有毛发,干净无比,摸起来十分软嫩。醉酒的男人控制不了力道,触碰花穴没轻没重,惹得江景痛得抖了一下,从和商祺紧贴的唇里溢出一个疼字。
商祺听到了,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放轻了力道,又继续去摸那朵湿漉漉的小花。
江景身上本来就是湿的,花穴上也沾了水,现在被喜欢的人碰,穴里面开始往外流水,随着商祺分开花穴的东西一点点溢出来,流到商祺的手指和掌心。
“水好多。”商祺笑着说,“我得插进去堵一堵才行。”
江景没想到商祺居然会说这么色情的话,几乎瞬间整个人都烧了起来。他更想不到的是,商祺还会牵着他的手放在裤腰上对他说:“来,把我的裤子脱下来。”
江景颤着手把商祺的休闲裤往下拉了一些,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裤来。勃起的阴茎已经把内裤都顶了起来,江景被商祺抓着手伸进内裤里,握住了那根灼热的肉棒。
“手好软……跟你的小穴一样软。”商祺的一只手从前面揉着江景的花穴,手腕碰到他的肉棒,还微微皱眉,疑惑地问:“这是什么?”
怕他察觉到什么,江景踮起脚用花穴蹭商祺的手,说:“没什么,你……你再揉一揉。”
手上柔嫩的触感让商祺马上把肉棒的事抛之脑后,再加上江景开始握着他的阴茎慢慢动了起来,混沌的大脑根本不会再去想这件事。
后来连没有喝酒的江景也变得迷迷糊糊,不知道怎么就被脱了裤子的商祺抱到了盥洗台上,背靠着镜子,双腿大张,露出粉嫩的花穴。
商祺抱着他接吻,手指插进穴里去扩张。江景被他吻得喘不过气,花穴几乎一刻不停地在流水。
等到感觉差不多了,商祺抽出手指,掐着江景的腰让他坐出来一些,把自己已经硬到不行的阴茎抵在了穴口,然后腰上用力,慢慢挺了进去。
商祺的阴茎很大,远远超出了普通男人的正常水平,龟头撑开江景从未有东西造访过的花穴,痛得江景几乎失声。
“好……好痛……”江景被撕裂般的痛弄得哭出了声,颤抖的语句中带着泣音,商祺的肉棒进到某个程度就被什么东西挡住了,虽然因为醉酒大脑尚且迷茫,但他也知道这时候不能着急。
他低头啄吻着江景的嘴,含住他的下唇轻轻吮吸,又用手去揉江景的花蒂,弄得江景浑身酥软,痛感也去了大半。
商祺开始小幅度地抽动肉棒,摩擦着江景极为敏感的穴道。江景被他弄得舒服极了,穴口被撑开的痛感也完全没有了,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商祺的动作开始大了起来,几次抽送都碰到了那层东西,然后在江景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腰上猛的用力,捅破了那层膜。
“啊——”江景痛呼一声,巨大的肉棒深入穴道深处,几乎填满了整个花穴。有淡红色的血液从被肉棒挤满的穴口留出,江景喘着气,身子不时轻颤着。
这时商祺没有再等,直接埋在紧致的花穴里开始抽插。因为痛感而紧缩的花穴把商祺的肉棒紧紧夹住,爽得商祺都有些头皮发麻。
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快感终于淹没了痛感,江景被操的开始爽了起来,花穴里的快感层层叠加,让他整个人都发软,如果不是商祺抱着,可能坐都坐不住了。
商祺的肉棒又粗又长,顶端还带着一点上翘的弧度,在花穴里抽插的时候几乎能顶到里面每一个敏感点,江景很快就被他操到了一次高潮,浑身颤抖着射了出来。
“高潮了?”商祺停住了抽插的动作,低头去吻江景,“舒不舒服?”
第一次用花穴高潮又同时被亲吻着的江景完全没办法回答他,只能抬手搭在商祺肩上,努力地去吻他。
等到江景平复下来,商祺才又开始动作,他还没有射。他一向持久,自己自慰的
', ' ')('时候至少要半小时才能射出来。
江景坐在盥洗台上被商祺内射了一次,商祺射精后软了一些的肉棒还没拔出来,就被抱着出了浴室,放在沙发上又开始操弄。
江景被操得爽极了,但是又累得不行,只能躺在沙发上张着腿承受。花穴里的水几乎是泛滥了,商祺的肉棒插在花穴里,又软又紧,爽得他舍不得离开。
商祺做爱的时候很喜欢接吻,会把江景的唇含在嘴里吮吸,又或者是舌头伸进去勾住江景的,吻得缠绵又色情。
在沙发上商祺又射了一次,还是射在江景穴里,射完之后他把肉棒拔出来,一些白色浓稠的液体就流了出来。
江景怕弄到沙发上,连忙推开商祺站了起来,努力夹紧了花穴,但还是有精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往下流。
他被商祺操射了好几次,胸前几乎都是自己射出来的精液。但现在不是清理的时候,江景看着快睡过去的商祺,着急地推了推他:“商祺,商祺你别在这睡,去床上。”
“恩?”商祺努力睁开眼睛看他,被他拉起来带到床上躺下。
“你睡吧。”江景自己也累极了,但还是硬撑着去浴室把商祺的内裤洗了又烘干,给商祺穿上。
衣服和裤子没有办法,他只能扔进洗衣机里去洗。身上全是汗水和精液,刚才的澡算是白洗了。他拖着酸软的双腿又进了浴室,把自己重新洗了一遍。洗到花穴的时候,他用手指掰开花穴,努力让商祺射在里面的精液流出来。
等到好不容易洗干净,已经是凌晨三点多。穿好睡衣,江景躺在沙发上,几乎是一闭眼就睡了过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