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姬发一无所知地张着大腿,底下那糜红的小口正被身上的男人侵犯。
粗大的驴物缓慢抽动时,将昨晚留在穴里的白浊全都挤了出来,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那熟肉上仿佛也睡着一颗珍珠。
殷郊的动作很轻柔,像是怕会吵醒他,可他忍耐着掐着姬发双腿的力度,又好像是故意想把人弄醒。
他俯下身去亲吻爱人的乳尖,一边温柔地吮吸嘬弄,一边在心里虔诚地感谢神父赐爱。
冠头吻到宫口的时候,沉睡着的姬发颤抖了一下,似乎是要醒过来了,下意识地像以前一样拦住了殷郊的脖颈,似乎想在这深宫之中荆棘丛里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温柔的壳。
马眼里渗出的液体被殷郊磨蹭在那朵敏感的肉环上,淫水被男人的体液刺激地不要命似的往外流。
很快,殷郊那东西再次进入了温暖的宫腔,一个小小的肉套何其紧致,顺从信任又依赖地包裹着龟头,吸得他闷哼了一声。
他半阖着眼睛,性感的双唇微微张开呼吸着空气,当看到姬发微微皱起的眉头和嘟起的红唇时,他俯下身去将姬发压地严严实实,吻住了一滴爱人在梦中遗落的泪水。
“……我想回家……呜……”
殷郊听到这声音时,停住了动作,姬发的眉头还是皱着,穴里还包着他的东西和人宫交,可这泪水却不全是舒服的表现。
殷郊突然有些愧疚,有些做不下去了,胯部抵在两瓣肉臀上,顶了两下射进了宫腔里,精液滚烫,姬发被刺激地吹了,大腿不可抑制地贴在他腰侧颤抖,缓缓睁开了湿漉漉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一眼毫无防备,委屈的神情落在殷郊眼里也变成了爱人无意识地勾引,他低下头去亲吻姬发的舌尖,却遭到了反抗。
姬发哼了两声,支吾着让他出来:“……让我起来好不好……”
殷郊舍不得这温柔乡,一边在他身上啜吻,一边问他怎么了,姬发只坚持让他出来,就是不肯说出原因,忽然被殷郊掐住了腰,被拇指摁住了肚子,才哭着哼叫:“你快出去,我要尿了……”
殷郊愣了一下,还是没出来,摸了摸他那笔直可爱的东西,将人抱了起来,直到浴室门口将人放下。
在那几步路上,姬发被他顶得几欲昏死过去,腿刚挨着地了还有些撑不住,被殷郊扶住了,穴里的东西就好像他用女穴方便了一样,白浊混着淫水顺着爱痕遍布的大腿一股脑流了下来。
姬发躺在床上清理干净后累的不想再跟他说话,殷郊只能一边道歉,一边抱着他哄。
俩人只顾着温存,根本没看到门被人打开了。
那天公爵家的儿子姜文焕过生日,殷郊与他是表亲,却没能参加宴会,王国里众说纷纭,有人说王后失宠了,连带王储殿下也不被喜欢了;还有人说,国王迁怒于他,是因为他觊觎王位,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国王端着来福枪射出了一发子弹,没有打在试图逃跑的猎物身上,而是打在了自己的儿子身体。
殷郊养伤的时候,教皇比干来提醒他,国王不是不知道姬发想借殷郊的帮忙逃走的事情,未免再起事端,以后都不要再去见姬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