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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泺没直接送翟骁回家,而是将他带到了自己家里,到了门口将车停放好,他一边下车一边跟翟骁说:“上次蹭了一顿你家虞美人的饭,这回让你尝尝我家小可爱做的糕点。”
“我不爱吃。”翟骁只想回去睡一觉,别的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来都来了,尝尝。”
杨泺执意要他品尝,翟骁无奈只能跟着他下了车,进了屋内。
一进门,杨泺就喊:“小星星。”
半天没人应,杨泺提高了音量,语气里多了几分不耐:“封星洋?!”
翟骁打开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快十一点了,估计睡了吧?”
“让他睡吧,我去给你拿糕点。”杨泺走近厨房,在往日封星洋存放糕点的地方翻找他新做的糕点,可一拉开保温箱,里面是空荡荡的一片。
别说是糕点了,糕点的渣渣都找不到一片。
他走出了厨房,冲着楼上大喊:“封星洋!封星洋你给我下来!”
还是没人应。
翟骁等得有些不耐烦,问:“怎么了?”
“没事儿。”杨泺皮笑肉不笑,“就我家小表弟皮痒了呗。”
做了那么多糕点连点渣都不剩,不会是外头有了什么相好,送出去了吧?
杨泺将车钥匙丢给了翟骁,说:“我家司机住左边那个院子,你叫他送你回去。我有点事儿,不送你了。”
“哦。”
杨泺上了楼,,拿备用钥匙开了封星洋的房间门,进了屋内,打开了灯。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被子床铺叠的整整齐齐,杨泺看向旁边的摇摇椅,封星洋一睡觉就抱在怀里不撒手的玩偶也不见了。
封星洋每次离家出走都会带上那只破玩偶。
玩偶不在,他应该没回来。
杨泺吵醒了家里的阿姨,问了才知道,封星洋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
封星洋手机关机,打不通。
杨泺无头苍蝇一样问了一圈封星洋认识的人,没人知道他去哪儿了。
白天不是在做糕点吗?
杨泺打开朋友圈看了一眼,他才发现封星洋用的餐具有些陌生,下厨房一看,果然不是他家的。
刷朋友圈的时候,杨泺还在另一个人朋友圈里刷到了封星洋做的糕点。
程煜:洋娃娃一样的小朋友给我做的洋娃娃糕点。【图片】
图片里有封星洋一贯喜欢做的漂亮糕点,还有他本人出境,他笑得两眼弯弯,棕色卷发和深色的瞳孔,的确跟做工精致的娃娃没有什么分别。
“艹!”杨泺骂了一声,他难以遏制地发怒,发疯一般将封星洋整整齐齐的房间翻得乱七八糟。
*
虞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憔悴下来,从一开始的轻度嗜睡犯困,到后来一觉睡不醒,好些平常吃了没问题的食物,一接触就想吐、就没胃口。
他不知不觉间变得跟翟骁一样挑食,还跟他一样能吃。
有些好笑,虞慕到如今也没想明白,大少爷那种挑食的人,到底为什么那么能吃。
“虞慕学长,你又不舒服了吗?”封星洋举着锅铲问。
他在做菜。
本来是虞慕在做,但这几天他精神差,封星洋又闹着想学做菜,厨房就交给他了。
“还好。”虞慕算算日子,回忆起上个月那几天血淋淋的日子,是要再来一次吗?
也许从现在开始,他会像女孩子一样从此每个月都要经历?
“要不要叫程医生过来帮你看看?”
“不用。”
门铃突兀地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封星洋过去开门,从猫眼里一瞄外头的人,顿时吓得缩了回来。
“虞慕学长,我表哥来了。”封星洋一脸恐慌。
虞慕起身,将他往卧室那边推:“你先进去,我去开门。”
“好。”
一开门,杨泺就迫不及待地往里头看,眼睛乱瞟。
“你还真回来了?不是跟翟骁说没回来吗?”杨泺很没礼貌地四处乱看,包括在虞慕身上乱瞧。
虞慕问:“你过来做什么?”
“来看看你啊,你跟翟骁分开好几个星期了吧?来看看虞美人你有没有寂寞难耐,想男人想得紧。”杨泺恶劣地笑着,满身流氓痞气。
虞慕要关门。
杨泺将门卡住不让他关,将虞慕推开后,他大摇大摆地进了屋。
“别急着关门啊,我这次来,是来给你送东西的。”
看他进了屋,虞慕干脆连门都不关了,杨泺却好似介意这事儿,回头将门关上了。
跟这个家伙在一个关门的屋子里,虞慕有些不自在。
“什么东西?”
“本来微信就能发你,但没办法,你把我删了嘛,我只能上门亲自找你了。”杨泺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看了一眼桌上摆的碗筷。
“两双筷子?还有人啊?”杨泺看向卧
', ' ')('室,“大白天锁着卧室门,关奸夫呢?”
“你到底想干什么?没事儿的话快点走吧,我跟你没那么话可以聊。”面前的人虽然只是个刚成年的青年,却让虞慕无比的恐惧,他是个恶魔,没有道德三观的恶魔。
“你说我回头把这事儿告诉翟骁,他会怎么样?”杨泺一点儿也不客气地往沙发上一坐,大爷似的翘起二郎腿。
他今天就是存心来找虞慕的不痛快,他找了一天一夜没找到小表弟的下落,心情很不好,就想让别人也不痛快。
“我跟他已经断了,我的事儿跟他没关系。”
“断了啊?断了好啊。”杨泺拍手鼓掌,“才刚断了就找到备胎了,你也是够厉害的。找那么快,是没断之前就已经勾搭上了吧?”
“我朋友要来我家吃饭,请你把你那些龌蹉的念头收回去。”虞慕瞪他。
杨泺坏笑道:“没有新姘头啊?那正好,爷爷我今天鸡巴痒得很,送你一炮。”
虞慕退了两步,远离了他,杨泺很快逼了过去。
“你敢乱来,我要报警了。”
“你觉得我会怕?”说到报警,杨泺才想起来自己要送虞慕的大礼,“我刚刚是不是说要给你送东西来着,本来是应该给你的,但你跟翟骁都断了,好像也没必要了。”
杨泺掐住虞慕的腰,不让他后退。
“不过给你听一听也没什么。”杨泺打开了一段录音。
录音里一堆污言秽语,一帮男生正用满嘴的脏字骂他、贬低他,其中夹着几句翟骁的话。
“我只是还没玩够,等我玩够了,我就踢了他,让他有多远滚多远。不过在我没玩够之前,谁敢撬我的墙角,我都不会放过他!”
“哎呀呀,翟大少爷都还没玩够呢,你就敢提跟他断了?你知不知道翟大少爷生起气来特别可怕,说不准过两天他一个不爽,就会把你拖到偏僻的地方,将你日得屁股开花,还要把你打得半身不遂。你怕不怕?”杨泺满怀恶意地吓唬他。
虞慕满脑子都是录音里翟骁的最后几句话。
玩儿,没玩够,玩够就踢开。
原来大少爷舍不得跟他断了,是因为没玩够啊?
虞慕暗自自嘲,他早该想到的,早该明白的,大少爷怎么可能会真的喜欢他,哪怕一点点!
“你别怕,你现在跟了我,回头我罩着你。”杨泺凑过去想亲他。
虞慕抬手一巴掌打在了他脸上。
“你!”杨泺当即怒了,“好你个臭婊子,老子给脸你不要,非要逼我动粗是吧?我成全你!”
虞慕被摁在了沙发上,杨泺胡乱撕扯起他的衣服,卧室的门锁转动,封星洋从里面跑了出来。
“不要碰他!”封星洋拼命地抓着杨泺的胳膊往外拽。
杨泺看了他一眼,又气又怒:“老子找了你一天一夜,原来你躲这儿呢?滚开!等我日够了这臭婊子,有你好受的!”
他一挥手将封星洋甩到了地上。
封星洋很快又爬了起来,又开始扯着杨泺的胳膊往外拉,试图不让他碰虞慕,奈何力气太小,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表哥,求求你,求你不要碰虞慕学长,我求求你了!”封星洋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抱着他的大腿求情。
虞慕在挣扎中撞了一下,突觉下腹一痛,不禁皱起了眉,脸色“唰”地难看了起来。
杨泺拎着虞慕的领子,正打算抱着他啃,岂料正撞上了虞慕变脸,他脸色难看得有些可怕,虚弱得仿佛分分钟就要一命呜呼了。
“算了,我先收拾你。”杨泺把怀中的虞慕随便扔在了沙发上。
虞慕头往沙发边缘上一撞,哪怕沙发边缘的皮下也垫了海绵,他这一撞也天旋地转,直接两眼一黑晕眩了过去。
封星洋被拖进了卧室,扒光了衣服,跪趴在床上,双腿大开。
杨泺粗糙地给他做了扩张,便扯掉皮带,掏出鸡巴插进了他的菊花里,紧致干涩的内壁刚刚被破开时,不适感令得封星洋忍不住惨叫,好半天才勉强适应了下来。
杨泺一边用肉棒摩挲他的肠壁,一边抬手打他的屁股,每个巴掌都十分响亮,不一会儿就将封星洋白嫩的臀瓣打得红肿了起来。
房间除了做爱的肉体碰撞声,还有尖利刺耳的巴掌声,每一声光是听着便觉得痛。
“呜呜呜……啊!”封星洋哭得厉害,求饶道,“表哥,别打了,别打了,好痛!呜呜呜。”
“痛?”杨泺冷笑,“你这几天的表现特别的不乖,表哥得好好惩罚你,打屁股还算轻的。你个欠肏的小骚货,白天做的糕点给谁了?”
“我……我给虞慕学长做的,他收留了我。啊!别打了,别打了!呜呜呜……”封星洋疼得疯狂地爬走,不一会儿就被逼得从床上摔到了地上。
“给虞慕做的?我怎么看到那个谁,叫程煜吧,他也有份?”杨泺呵呵笑,“就是没我的份是吧?你现在心里都没有你表哥了是吧?”
杨泺
', ' ')('追着在地上乱爬的封星洋过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腿,将他往回拖,抬高他的屁股。
封星洋被迫双手撑地,在杨泺面前倒立,杨泺分开他的双腿,张嘴咬他大腿内侧的嫩肉、咬他的屁股。
“不要!”封星洋哭得脸上糊满了泪水,“啊啊啊!表哥,求你,求求你不要咬那里……”
杨泺叼住了封星洋的阴茎,并不算用力,也并不算轻的咬他的蛋、还有根。
“以后还给外头乱七八糟的男人做糕点吗?”
杨泺将倒立的封星洋放了下来,将鸡巴再次捅进了他的菊花里疯狂蹂躏抽插。
“不……不敢了。”封星洋浑身发抖,他好疼好疼。
杨泺将手机拿了出来,打开摄像头,将手机摆在地上录像。
“你对着手机说,以后都不敢了。”
“我以后都不敢了。”
“再敢给做糕点给别的男人吃,就让表哥肏烂你的屁眼。”杨泺重重地在他屁股上又打了一下,“快说!”
封星洋一脸痛苦地说:“再敢给别的男人做糕点,就让表哥肏烂我的屁眼。”
“乖。”杨泺摸了摸他的脑袋,用皮带套住了他的脖子,扯着皮带疯狂地肏他。
为了避免被皮带勒死,封星洋只能双手扯着皮带的一端。
“小骚狗,学狗叫,快点!”
“汪汪汪!”
“一直叫,叫到我射精为止。”
“汪汪汪……”
精液汹涌地在封星洋后穴里乱窜,他很不舒服,不过射精了,就代表他可以暂时解脱了。
杨泺性欲不算强,他通常射一两次就满足了,他感兴趣的,是折磨人,将人折磨到哭,折磨到表情狰狞。
他从桌上的笔筒里随便抽了三支笔,一根一根地往封星洋菊花里插。
等三支笔插花一般插在了他的菊穴上后,杨泺对趴在地上又累又虚弱的封星洋说:“现在我要开始惩罚你了,时间是十分钟。”
封星洋瞬间清醒,他回头看去,杨泺手中拿着皮带,正拿鞭子似的甩,他不安地眼皮直跳。
“表哥,不要!”封星洋往后缩,满脸恐惧与拒绝,冷汗唰唰往下掉,“这个打人太疼了,不要!求求你,不要!”
杨泺已经不留情地打了第一下。
封星洋疼得凄惨大叫,眼看着皮带又要打下来,他连滚带爬四处乱窜。
杨泺坏心眼地将卧室门关上了。
平时在杨泺的房间玩,空间很大,足够他跑了,可虞慕的卧室很小,杨泺站在中心,他无论躲在哪个角落,他都能打得到。
“屁眼里的东西给我夹好了,要是掉一根,我就多加十分钟。”
站起来的话很容易就夹不住那三支笔,封星洋只能爬着走,就算躲不掉,也只用挨十分钟而已,要是多挨十分钟,他就算侥幸能躲过几次,也扛不住。
房间里皮带拍打在肉上的声音随着封星洋的惨叫此起彼伏,封星洋狼狈地四肢共用前进,就像一只没有任何尊严的流浪狗。
不,他比流浪狗还不如。
流浪狗起码不会像他这样被关在狭小的一个空间里鞭打。
“啊!”封星洋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这一次打在了他腿上,他腿麻了,逃跑的速度变慢了,挨打的次数越来越多。
“你倒是跑快点啊,小骚狗!快点,快点!我要追上你了!”
杨泺的声音恶魔一般在耳畔徘徊,封星洋仿佛跌入了地狱,他跑不动了,只能蜷缩成一团,任由杨泺抽打。
封星洋紧紧地抱住了自己,内心满是渴望地呐喊:谁能来救救我,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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