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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定决心要将孩子生下来的虞慕，给翟城发了消息，想询问能不能离开这个城市一年。
他这一年只需要学习，要把孩子生下来并不会耽误他学习，但不离开这个城市，他怕暴露自己的秘密，也怕翟骁上门找麻烦。
翟城让他到翟家见面聊。
翟家安静得有些奇怪，平日里打扫卫生，料理家务的阿姨，今天全都没了影儿。
客厅，电视正在播放动漫，虞慕立即发觉不对，转身就要走。
翟骁等了他很久，也准备了很久，怎么可能会让他这么轻易就跑掉？
虞慕刚迈到门外两步，就被翟骁逮了回来。
“躲我很好玩是吧？”翟骁凶神恶煞地质问，“我能吃了你吗？虞慕，你是不是觉得我喜欢你，你就可以随便耍我玩？！”
翟骁将虞慕逼到了沙发那边。
虞慕腿碰到了沙发边缘，退无可退。
“我没有耍你玩，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不合适，想尽早断了，对你和我都好。”
“好个屁！”翟骁唾沫星子都喷到了虞慕脸上，整个人浑身上身透着一股我好不好惹的气势，“我现在很不好，因为你，我很不好！你那么快想跟我断了，是因为想尽快跟程煜好，是不是？”
“什么？”
“不是吗？”
“我跟程煜学长没有任何的特殊关系，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虞慕接受不了翟骁牵连程煜，气势拔高了一些。
翟骁气笑了：“没有？那为什么我一提他，你就敢跟我来劲儿？你敢说他不知道你下面长了什么东西？”
“他……”虞慕想说没有，可脑子一抽，想起了检查的事儿。
就是这一瞬的犹豫，使他已经没办法用谎言隐瞒了。
“哼！我就知道。”
“翟骁，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还有你那些朋友一样龌蹉！”许是跟翟骁待久了，从前说句话声音大一点都费劲儿的虞慕，也有了能跟他怄气的嗓门。
“我龌蹉？”翟骁指了指自己，气得转圈圈，“那你说说，如果不是扒光你裤子看过了，他是怎么知道你下面长了逼的？嗯？”
虞慕好累，跟翟骁说话又气又烦又无奈，气着气着他又觉得身体不舒服了起来，下腹隐隐作痛。
他无力地说：“我不想跟你说了。”
说完他就想要，可翟骁不会如他的愿的。
翟骁本来只问句气话，没想到还真成真了，他快气炸了，一想到虞慕被人看了、摸了，还可能被人上了，他整个人都快疯了！
“你说不想就能不想的？”翟骁捏着他的肩膀往前推，将他扑倒在沙发上，“我告诉你，想跟我断了，你想都别想！至于那什么医生程煜，想跟你好了，让他做他的春秋大梦去！老子没玩够之前，你只能是我的！”
某个字眼狠狠地刺激了虞慕的神经，他猛地将翟骁推开，骂道：“玩儿？我不是三岁小孩，我不想跟你玩儿！”
就算是成年人之前的那种玩儿，他也不想。
“我管你想不想！”翟骁再次欺了过来，死死地摁住虞慕的两只手，任由他两条腿乱蹬，低头啃咬他的脖颈和锁骨。
他像泄愤一般地咬，每一口都咬得很深，几乎要渗出血来。
“翟骁！”虞慕打不过他，狠狠心，只能也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狠狠地咬了一口。
血腥味顺着他的齿牙肆意在口中乱窜。
一阵慌乱的你掐我打后，翟骁扒下了虞慕的裤子。
虞慕一惊，下意识护住了肚子，没了双手的反抗，翟骁很容易就侵入了他的身体。
“翟骁……”虞慕空出一只手抓他的头发，扯得头发都掉了，翟骁还是不肯放过他，也没有任何想要发火对他动手的意思。
“我恨你……”虞慕说了一句，猛地吸了一口冷气，眼泪划过眼角，滴在了沙发上。
翟骁愣了一下，又开始肆意地侵犯他。
“你跟你的那些朋友一样，都是强奸犯！”虞慕说。
“对，所以我要强你，现在就干死你！”
肉壁很快湿润，久违的快感席卷而来，翟骁舒爽地呼出一口气，低头看向虞慕。
他那副要死不活、生不如死的模样，有些刺他的眼。
他好像真的在恨他，不同于往日的那种恨，此刻虞慕眼中流露出来的恨意，让得翟骁心口作痛，让他觉得自己的暴行再多持续久一点，虞慕就要化作云烟彻底在他面前消失了。
翟骁低下头，吻了吻他的眼角，泪水顺着他的唇缝滑入口腔，腥咸的滋味儿叫他忍不住一颤。
“翟骁！”
他颤抖并非虞慕的悲伤，而是那一刻，翟城回来了。
翟城亲眼目睹了他将虞慕压在沙发上强暴。
“啪！”翟骁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虞慕被允许上楼休息去了。
楼下传来了父子二人的争吵声。
“我
', ' ')('让你好好向虞慕学习，你就是这么学的？你非要搬进虞慕那儿住，也是为了跟他……”
“是！”翟骁气昏了头，嘴里没了阀门，“我要搬过去，就是想跟他做爱，想日他。这怪得了我吗？当初要不是你把他送到我面前来，我会惦记上他？追根到底还不是你的错！”
“你想跟他做爱，他愿意跟你做吗？他不愿意，你这是强奸？换作是个女的，你现在就得给老子蹲牢里去了！你还挺不服气是吧？”
“对，我就是不服气！我不服气你对他那么好，不服气你天天贬低我夸赞他，不服气你什么好的都想着你！我讨厌他，也讨厌你，我就是不想你和他好过！”以前的翟骁的确是这么想的。
翟城对他的要求太高了，他很累很累，他就想耍赖想让他对自己的要求低一些，谁知道他的要求低下来了，可翟城的父爱也转移了。
自从虞慕被接到了城里，翟城心里想的念的都是他，跟他这个亲儿子在一块儿，也三句不离虞慕。
他好恨好恨……
“我讨厌他，所以我要把他摁在我下面被我干，他什么都比我好，什么都比我高，那我就让他在床上比我低，让他夹着我的鸡巴哭我才高兴！他再厉害再优秀又怎么样，还不是个被我骑的！”
响亮的巴掌声再次响起，客厅里寂静了片刻。
这一巴掌，让翟骁清醒了很多。
他以前是有过他刚刚说的那些想法，可渐渐的他就被虞慕迷了心窍，他不再恨他了，甚至爱上了他。
虞慕的确很优秀，也是个很好的人，他现在不但不恨他，还开始害怕他离开自己，跟别人在一起，他接受不了，一点儿都接受不了。
一想到他要跟别人在一起，他就忍不住想发疯。
可等撒完气，他又后悔得要命。
虞慕本来就对他心存偏见，经历了刚刚那一遭……估计更不喜欢他了。
在楼上休息的时候根本没办法安下心休息，他连门都没锁上，一直站在门口听翟骁父子争吵。
翟骁的话，像一根根刺往他心口上扎，痛得他快呼吸不了了。
玩儿，报复，总之不会是爱。
虞慕下腹忽然剧痛，疼得他跪地，捂住了肚子，冷汗直冒，久久缓不过来。
＊
翟城让虞慕跟他到外头去了谈话。
“翟总，对不起。”虞慕十分愧疚，翟城对他恩重如山，可他却这么没用，到头来还跟翟骁鬼混在一起做出了那种事儿。
翟城心平气和得很，半点儿没看出来要跟虞慕急的样子，可他这个模样，只会让虞慕更加心虚愧疚。
“我知道这件事，一定是翟骁先乱来的。”翟城叹气道。
“我应该尽力阻止他的。对不起，是我辜负了您的信任和期望。”
这事儿闹到现在，他的罪过也逃不掉了，他并没有真正果断地去阻止过翟骁，甚至半推半就地享受其中。
“你从来没有辜负过我的期望。”翟城笑道，“可能是因为你的没有辜负，我跟翟骁才闹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想好好坐下来聊一聊都不太实际。”
“翟骁吃软不吃硬，其实您只要跟他心平气和地说，就像现在您跟我一样，他会听话的。他的性格也没到真正恶劣的地步。”许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吧，见识过杨泺的恶性，翟骁竟都可爱好多了。
“是吗？”翟城无奈地叹了一声，“我会采纳你的建议的。他这个脾气，也算是随了我吧。没办法了，谁叫他是我亲生的呢，他不依不饶不肯退让，只能我这个老父亲退步让他了。这些年光顾着事业，都忽略他了。”
话题终结在这一刻，静默片刻，虞慕说道：“翟总，我想暂时离开这个城市，一年，一年后我会如约出国。”
“虞慕，你要明白一件事，我并没有非要你按照我的规划去走你的人生。”
虞慕愣了一下，记忆回溯到之前，他好像记得翟城跟他说过这句话，还给他指了很多不同的路。
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又迷茫地绕回了原路，畏畏缩缩地不敢尝试，躲在翟城后头，期盼他能一直给自己指路。
就像他家乡里那些没什么见识的长辈们一样，总是期盼后辈们能读书端铁饭碗，浑浑噩噩踏踏实实地过一生，虞慕的想法也跟他们一样。
他不敢经历过大的挫折，不敢走不敢肯定的路，不敢试探自己的极限到底在哪里。
可此刻，他突然豁然开朗。
“谢谢翟总。”
翟城从兜里掏出一沓支票，取下一张，填了五千万。
“这算是我给新起之秀的小小投资，不许拒绝。”
虞慕接过支票，眼眶地泪水在打转，翟城对他越好，他心里就越难受，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白眼狼。
“你是个好孩子，也是个很优秀的人，我相信你留在我身边会有所作为，离开了我也定能成就非凡。你的成功，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
翟城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
', ' ')('道：“在我心里，你也是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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