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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月黑风高时,微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那睡的正熟的小师弟咂巴了下嘴,翻了个身。
这边林止心正亲的火热准备横枪直入,突然就被推开了,只见师兄紧张兮兮地看向孟知礼,道:“他转过来了。”
林止心瞥了那边一眼,笑到:“没事,你看他睡的那么香,不会醒的。”
说完他掰过了鹤鸣的脸,偏头给他来了个窒息深吻,扶着坚挺插进了那处湿润的秘密花园里挺动起来。
纵然鹤鸣害怕孟知礼突然醒过来,可眼下迷情咒产生的欲望霸占了他的大脑,当林止心的那根东西插进来后他便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涌动的情欲让他想着那东西再动快点把穴肉里面搅得乱七八糟才好。
“嗯啊啊……止心…再快点……唔舒服……”
林止心喘着粗气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鹤鸣光滑圆溜的肩头,道:“好……我的好师兄,都听你的。”
说罢他的腰更加发狠地肏近那花穴之中,次次都往穴内的敏感处肏去,花穴没过一会便被肏的发颤痉挛,丢出了好多淫水。
“呜……嗯啊啊……去了……”
师兄喘叫得暧昧缠绵,林止心故作紧张地捂住了师兄的嘴,说到:“师兄小点声,别把师弟吵醒了。”
闻言,上官鹤鸣立马咬住了嘴唇,只唔唔叫着。他两眼泛着泪花被人捂着嘴不敢出声的模样简直可爱极了,林止心忍不住拿下手对着那水淋淋的嘴唇亲了又亲。
亲够了后,他便一边操着一边往下吻去。师兄的皮肤又滑又嫩让人怎么都摸不够,他掐向那两粉色小奶豆,手指刚刚捻上去便感觉到师兄的身子颤动了一下,待他张嘴舔向那里的时候鹤鸣的呻吟都快要从喉咙缝里钻出来了。
林止心调笑道:“师兄被吸这里也会觉得舒服吗?好淫荡啊……”
是真的好舒服……鹤鸣觉得那里被舔得麻麻的,被吮吸时还会产生一种奇妙的快感,他忍不住把胸口往林止心嘴边上凑去同时又会产生浓浓的罪恶感,到最后低声哭喊道:“呜呜……我好淫荡……我不想变成这样……啊啊……”
下边被操着上边被伺候着,还这般不情不愿,林止心拿他很是无奈,只能尽心卖力抽插着那紧致的花穴,将师兄的抗拒心一点点磨掉,到最后只剩下快乐的欢愉。
可能因为鹤鸣的女穴并非发育完全也可能因为他是双性,导致他的穴道要比正常的短上一些,而上次林止心肏到他的宫口后这次林止心轻轻松松就能操到那个点。他灵机一动坏心眼地将铃口堵在那里不出也不进,而是缓缓地抵在那里慢慢地磨着。
穴壁没了摩擦又开始因为迷情咒的缘故发痒起来,加上宫口被折磨着,鹤鸣没过片刻便难受得要命,他的手伸进林止心的衣服里胡乱抓着,短短的指甲虽然挠不出什么红印来,却总往他的痒痒肉上挠去。林止心被挠发笑,边笑边道:“师兄……师兄别闹……哈哈……”
“混蛋……快点动……”鹤鸣在林止心的胸口上锤了几下,他本想狠狠地用点力气的,却因为软了身子使不上力,最后锤的如同撒娇调情一般。
这一锤,锤到林止心心口里去了,锤的他心痒痒。他止住了笑声,满眼都是柔情,好像和从前一样又好像不一样。他抚摸向师兄的脸颊,注视着这张他已经打量过无数次的面容。
从很早开始,他便一直期待大师兄能在他的身下露出这样的神情,脆弱的、迷离的、充满色欲的……
好像有什么不可言喻的感情从心底长出……林止心眨了眨眼,他拥住了身下之人,贴着师兄的脸颊吻了好几遍,遵从师兄的意愿开始用心照顾起下面那口饥渴敏感的小花穴。
穴壁又开始被激烈摩擦着,鹤鸣舒服得低喘个不停,搭在林止心肩膀上的双手控制不住的用力,指尖深深地嵌进了林止心的皮肤里。
野外交合的刺激感再加上身旁还睡着的小师弟,让两个人心跳快到心脏要从胸口跳出来。幸好今夜的风比较大,草叶沙沙声盖过了肉体碰撞的声音。
也不知道是汗液还是水液,鹤鸣上边的衣服湿了大半下边也湿了大半,女穴被肏得咕叽咕叽直喷水也打湿了林止心的衣服。他情迷意乱地捧着林止心的脸,主动吻住了他的唇。他的舌头探进对方的口腔里,动情地勾着林止心的舌尖,再高潮快要来临之时他忍不住抽开了嘴,呜咽道:“啊啊……又要……”
话还没说完,就又被人咽下了肚。林止心又吻住了他的嘴,霸道又缠绵地吮吸起他的舌尖。
女穴高潮的快感接踵而来,鹤鸣的全身都紧绷着腹部也小幅度地在抽搐,喘叫虽然被堵在了嘴巴里,但喉间温软的呻吟声却在告诉身上的人此刻他沉浸在极其快乐的性事之中。
这次热吻,最先败阵的没想到会是林止心。他大口喘着气,贪恋着外面的新鲜空气,又“生气”地在师兄的唇上咬了一口。要怪就怪师兄的穴太会磨人,高潮之时竟然会一阵一阵地吸着他的性物,林止心一时受不住这会就快到精关。
他下身的动作越发加快
', ' ')(',耳边竟然听到师兄哭喘着说:“呜……射进来吧……我想要……嗯啊……”
这谁能受得了?林止心磨了磨牙,发红了眼要把人肏坏似的啪啪啪猛干,当然他也不忘旁边还有个睡迷糊了的孟知礼,他捂着师兄的嘴把那些呻吟喘叫都挡在了手心里。
鹤鸣被撞得呻吟变得断断续续,眼神已然失神,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这个画面……就如同他在强迫师兄一样……
林止心感觉心脏被人破开了,涌上一股莫名的兴奋感。他次次都顶撞向鹤鸣的宫口,可怜的小家伙被撞的又红又肿,里面的淫水噗噗往外溢。终于那一直“欺负”着它的铃口在几十次抽插后对着它喷出了一波又烫又稠的白色液体时停了下来,滚烫的精液灌满了花穴,甚至还有一点顺着那个小口挤进了最深处……
鹤鸣舒服得颤栗,他闭上了眼睛,细细地感受着液体浇灌花穴时的酥麻。快感过后,随之而来的便是困意……
射过精的林止心将性物拔了出来,他察觉到师兄大概是困了,贴心地使出洁身之术后将人平稳地抱到了孟知礼旁边。
他吻了吻师兄的嘴唇,而后听到师兄小声说到:“对不起,我实在太困了。还有……”
“谢谢你。”
谢谢他?
林止心满眼复杂地看向秒睡的师兄,谢他什么?谢他帮他平复了迷情咒的发作还是抱他过来睡觉?林止心心里有股说不上来的味道,他抿嘴站起了身,正思索之际,耳边突然传来异响。
他的目光变得冷冽,看向某个方向。
林止心往某处走去,手中的剑指向前方葱郁的草丛。忽地,他像是嘲讽般冷笑了下,蹲下了身子拨开了那片草丛。
那是一只只有他半身高的白狼,细看的话还有点从前的样子。白狼目光凶恶却又含着恐惧,它想扑上去却又想到男人之前的种种行为,后腿便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你还挺聪明,想趁着我不备之时将东西偷走?”林止心笑了笑:“不过,你好像没那个胆量?”
白狼的喉间发出几声低吼,像是在恳求。
林止心蹲下了身,对着白狼笑了一下,说到:“你不该来的,本来留你一命就已经是我手下留情了。倘若哪天你也像今天这样跑到别人的面前……我该怎么办?”
情况不妙,白狼意识到危险来临,它的四肢绷直正欲撒开腿逃命,却被人一把拎住了后颈,随后便陷入了昏迷之中。
林止心回头看了眼那正熟睡的两个人,确定附近没有危险后拎着晕过去的白狼往树林深处走去。
过了片刻,他便回来了。
藏在腰间的某物震动了几下,林止心摸出了那东西,只见玉灵珠粉色的光芒闪烁了一阵子后又恢复了平常的模样。
明华山山顶比山下要阴凉很多,一位身着白衣、长发盘起后面系着长长的白色束带的人正站在门派的正门前。
他挥舞着寻常银剑,剑气阵阵,剑锋刺向某处某处便呼呼作响刮起一阵大风。
一位仙风道骨、面容俊秀的“仙人”在正门前舞剑,这倒是一副令人赏心悦目的画面。
突然,男人收起了剑,往前方看去。他心中一喜,正欲向前走,却在某处界限前停了下来。
果然,没过一会赶了好几天路的三个人风尘仆仆地走来了。
三个人都没想到高掌师会站正门处,着实愣了一会。
高云念一脸欣喜,问到:“剑带回来了没?”
上官鹤鸣回过神拍了拍孟知礼的后背,小师弟立马急急忙忙举着剑跑了过去。
长玉剑与二十年前并无任何差异,高云念小心翼翼地捧了过来,他鼻尖一酸眼睛有些泛红,不知是笑还是哭,对着面前的孟知礼说到:“谢谢。”
孟知礼赶忙摇摇头。
“你们此次一定十分辛苦,有无哪里受伤?”高云念问。
上官鹤鸣摇摇头,他走到高云念面前恭敬地喊了声“高掌师”然后拍了拍旁边孟知礼的肩膀,道:“我们并没有达到目的地,而是孟师弟拿到的。他……”
话语未毕,门处传来脚步声。
熟悉的木香钻进上官鹤鸣的鼻腔,他立马抬起头看向了正门。
“既然是孟知礼拿到的,那便让他自己与我说明,看来……你师尊已经来了,你便去与他汇报你此次下山的经历所得好了。”高云念又看向一旁的林止心颔首道:“你也是。”
林止心看了眼上官鹤鸣,而后对高云念行了礼,应到:“是。”
临走前,林止心向鹤鸣说到:“师兄,有空我们再一起切磋剑术。”
上官鹤鸣脸上闪过一丝羞涩,嗯了一声。
下山许久,上官鹤鸣再回到明华派竟然感到有些不自在……
站在正门口的人并没有在意上官鹤鸣走的有多慢,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等待着他过去。
想到发生了那么多事情还未向师尊说明,鹤鸣便心中发慌,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他抬眼看到
', ' ')('了那双注视着他的淡墨色的眼眸,心中一紧,又立马垂下了眼。
“这些天都未收到你的传音,我还以为出了什么麻烦。”
清冷的声音传进鹤鸣的耳膜,黛青色的衣袖引入他的眼帘,他已经走到了师尊的身前……幽幽木香充斥他的鼻腔,上官鹤鸣弯腰行礼,恭敬地喊到:
“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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