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走了。”齐谨尧解开安全带。
车停在他家的地下车库,段雪青一副哀怨的表情,盯着他不放。
他眉头微蹙,抬眼望着齐谨尧,加上着那张漂亮的脸,甚至让齐谨尧品出了一丝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味道。
“你不想我走啊?”
段雪青把头扭过去,直视着前方,有些生硬道:“没有。”
齐谨尧可没有多少心思在这里跟他拉拉扯扯,玩离别情深,他家附近时不时就会有蹲点的粉丝和狗仔,虽然不太可能跟到地下车库来,但多个心眼总没问题。他戴上口罩,拍了拍段雪青:“之后再联系,我走了啊。”
然后他就拉开车门,下了车。
段雪青一直盯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直到后面有喇叭声响起,他才被惊醒似的,发动车子离开了这里。
齐谨尧回到家,做贼心虚似的,先把窗帘全拉上了,然后才躺到沙发上,开始放空自己。
他之前把最近的一些无关紧要的工作暂时都推了,所以段雪青放他回来后他反倒闲得无聊,无事可做了。
他在家里宅了一段时间,点了好久的外卖,不禁开始想念段雪青做的饭,眼前的食物都有些食不下咽了。他草草吃了几口,就放到了一边。
明明在遇到段雪青之前日子也是一样的过,但是遇到他之后却觉得哪哪都不一样了。
唉,如果段雪青是他男朋友就好了,长得符合他的口味,做饭好吃,性生活方面也和他很契合。
不过如果段雪青真的想和自己在一起,至少应该会大大方方地来追求,而不是用这种手段逼自己和他上床,也许他只是对这种畸形怪异的身体感兴趣,猎奇罢了。
可是有时候一些越界的表现,让人分不清他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齐谨尧发现,自己才和段雪青分开不久,就忍不住开始想他了,但他又拉不下面子去找他,甚至没有发过一条消息。段雪青也没主动找过他,跟消失了似的。
他点开两个人的微信对话框,寥寥几条对话,还是几个月前的。
他想起来那个时候他正在公司里和团队商量演唱会的细节,开完会后段雪青突然把他叫到自己办公室来。在那之前他们不过是遇上过几次,齐谨尧对他的脸倒是很有印象。经纪人跟他说过这是大老板的二儿子,还在上学,偶尔来公司看看,不怎么管事,他以为是小男孩追星,就过去了。
没想到一进门段雪青就把门锁上了,让齐谨尧吓了一跳。
“怎么了?段总找我有什么事吗?”齐谨尧想开门,但门是段雪青遥控的,其他人打不开。
他也不敢闹出大动静,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段雪青直接拿了一杯水,把他裤子泼湿了。
“不好意思。”他表情冷淡,垂眸道。
齐谨尧明明身高没比他矮多少,但气势莫名矮了一大截。
“呃……我回去、回去换掉吧。”
段雪青靠近他,两个人的距离一下拉得极近,齐谨尧几乎退无可退。
“你、你想做什么?我要叫人了……”齐谨尧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就算他长得再好看,也不能使出这么下作的手段吧?
段雪青直接伸手去摸他的裤子,齐谨尧大惊失色,两只手都使上了,死死按住段雪青。
段雪青被他制住,一时间也动不了,两个人僵持着。
但齐谨尧能感觉到,自己越来越支撑不住了。靠,这死小白脸力气怎么这么大。
“你、你有病啊!”
段雪青突然堵住他的嘴,齐谨尧一时脱了力,两只手都被他抓住,段雪青趁机伸手进了裤子里,修长的手指隔着一层内裤,直接摸上了那条小肉缝。
齐谨尧脑子瞬间一片空白,他恶狠狠地咬了一下段雪青的嘴唇,两个人的嘴里弥漫着血腥味。
段雪青放开了他。
“你是双性人。”他的语气很笃定,那张没什么表情的漂亮脸蛋在齐谨尧看来简直凶神恶煞,甚至有些耀武扬威。
虽然他听说过圈内潜规则不算少见,但是也从没见过这种一上来就强吻还明目张胆地性骚扰的啊!
齐谨尧有些颓然地垂下头。
他以为自己已经很小心翼翼了,可还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错,看段雪青的样子,像是早就知道了,只是确认一下罢了。
“还有谁……还有谁知道吗?”他的声音有些低哑。
“没有,只有我。”段雪青语调平平。
齐谨尧的内心霎时浮现了很多画面。这个秘密曝光,他名声受损,沦为谈资,黯然退圈……
或者他不顾一切揭发出段二公子性骚扰他的事情,可惜,现在他没有证据。
他想了很久,或许没过去多久,段雪青沉默着等他开口。
“你……你想要什么?”
“你陪我睡。”段雪青回答得很快。
“……好。”齐谨尧艰难应
', ' ')('下。
话音刚落,段雪青就要把他抱起来,齐谨尧惊慌道:“现在?”
他压低声音:“这里是公司!”
段雪青褪下他已经湿了的裤子,摸了摸那条从未有人涉足过的小缝:“你给我摸摸。”
齐谨尧就这样被段雪青按在办公桌上,用手指奸弄了个遍。偏生他还怕被发现,强忍着不能发出声音。
他那里紧得很,肉缝细窄,一开始连一根手指的进入都有困难,疼得他脸色发白,他完全想象不出,这么小的地方怎么容纳得了男人粗大的性器。
段雪青的手指艰难地突破阻碍,完全插进去的时候,他把头埋在臂弯,忍不住哭了。
他很少哭,哪怕从小到大因为身体的原因,承受了更多压力,他也从来没有哭过。小时候妈妈一直夸他是坚强的男子汉,他也觉得没有自己克服不了的困难。
可当他被自己的上司——一个比他小八岁的男孩子,在他的办公室里强暴了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下体太痛,还是因为太久没有发泄过,他居然哭了。
他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怎么也止不住眼泪。
后来下体的痛感逐渐退却,已经能没有什么阻碍地容纳段雪青的两根手指,甚至还流出了一些淫液,从未有过的陌生体验让齐谨尧茫然了。
那里开始发痒,渴望被插入。
后来助理送他回家的时候,他整个人失魂落魄的,连助理都看出不对劲了。
他觉得自己缺失了一部分,又被填满了一部分,总之,他再也回不去了。
事后段雪青在微信跟他发了一个“对不起。”
小孩子好像总是这样,做错了事,以为说了对不起就没关系了。
齐谨尧看着聊天界面发了一会呆,退回去打开手机的录音界面。
有一串文件,那是他后来和段雪青做爱的时候自己事先偷偷开的录音,声音不是很清晰,很多还都是一些他情欲上头时不堪入目的淫词浪语。
“唉,算了。”他扔下手机。
忘掉那个开端,就当是认识了一个和自己很契合的炮友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