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震惊。
望着眼前这一幕,所有的人都陷入深深的震撼中,不可自拔。
....这是一种陌生而全新的曲调。
猛然一听,好似秦腔,却没有其中的高亢,有的,只是那自由随心的哼曲,以及看透世事的洒脱。
男与女、善与恶、债与偿、强与弱、神圣与亵渎,极强的对立中,充斥着现实与幻境的各种残缺,
让人仿若入道,如梦如幻。
但归根结底,人们却只听出了两个字——
痛快!
发自心底的痛快!
就像三伏天被泼下了一盆冷水,让人从头一直爽到脚......
有人爽。
有人就不爽。
当房俊悠悠唱完,杨士伸“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用沙哑的声音嘶吼:
“乡间俚调,难登大雅之堂!”
“没错!简直是低俗至极!”王山峰也站了起来,一张四方脸皆是威严:
“那小子,这可是宫里牵头举办的诗会,你如此羞辱我们,陛下可饶不了你!”
杨妙凤没说话。
只是坐在那里,一双死鱼眼死死盯着房俊,高高的颧骨耸动,愈加显得尖酸刻薄。
“我…羞辱你们了吗?”
房俊依旧低着头,压低着草帽,没人能看清的表情:
“我只是在说一个故事,你们又何必对号入座,把自己当成了又鸟和马户?”
“你——!”
王山峰气的暴怒,指着房俊大吼:“来人!把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抓起来!”
“我看谁敢....”
房俊语气加重了一下,缓缓伸手,摘下了草帽。
嗡——
好似一股无形的力量,从他身上荡漾至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