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五听到看不到,心里跟猫抓似得痒痒,只恨自己站错了位置。
咔嚓——!
又是一道强光出现。
半人多高的圆柱形光线,突破黑暗,啪的一下,照在了立于舞台上的房俊身上。
下一刻。
房俊凝视下方,幽幽开口:
“云鬟烟鬓…与谁期。”
开头一句吟完。
人们长大了嘴巴,一脸震惊。
“作......作诗了?”
“我没听错吧?房遗爱又作诗了!”
“啊啊啊!这么多古雅优美的诗句,他竟然张口就来!”
“这家伙莫非是诗圣转世?!”
“该死!为何本公子几天都憋不出来一句!”
......
李承乾和长孙冲也都傻了。
“太子殿下,不好了!”
曾经的长安第一才子长孙冲,此时已满脸惊慌:“房二他…他又在吟诗......”
“慌什么!”
李承乾望着房俊,一脸恨意:“现在表演的是秦王破阵舞,他的诗作的再好,也没有任何......”
话没说完。
就被周围的惊呼打断。
“动了,动了!”
“快看!那小娘子动了!”
只见,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台上的冷艳女子,轻移莲步,一步一台阶,缓缓攀登那临时搭建的木台。
此时。
房俊再度开口低吟:
“一去天边…更不归。”
伴随着诗句加持。
那冷艳女子,一手撑着红纸伞,一手提着白砂裙,继续攀登。
而那道硕大的光柱。
也追寻那道倩影,缓缓移动。
美人,黑夜,白裙,红伞......构成了一副美轮美奂的风景,极简的鲜明色彩,不断冲击着人们的视觉神经。
恰在这时。
低沉的男中音继续响起。
“还似九疑山下女——”
“千秋长望舜裳衣——”
两句诗颂完。
陈阿宾恰好登高完毕。
他轻轻松开白裙,微微转身,面向台下。
硕大的灯柱,在他身上定格。
他就这样,站在两人多高的木台上,撑着鲜艳的红色纸伞,冰冷艳丽的望着众人,宛如一副画卷。
咔嚓——!
人们感到心里一道雷霆闪过。
惊艳!
太惊艳了!
无数人仰着脑袋,望着那一道冷艳的身影,目光炙热。
女眷们则酸酸的。
心里充斥着羡慕嫉妒。
一片寂静中。
忽然有人颤声道:
“望......望夫石!”
“你们看,这小娘子像不像望夫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