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度不理他,又把目光看向了司空参军:“还有你,李忠国,难道乔帮没给你好处?”
“陈度!你切莫血口喷人!”司空参军怒目而视。
“不止乔帮,还是其他帮派,各大商贾,下属县衙....哪个没上过供?”陈度环顾四周,冷声道:“你们不都收了吗?然后在合适的时机给予回报,这本就是人情往来!”
说到这里。
他望向房俊:“驸马,我就想问问,凭什么只抓我一个?要抓他们不也有份?”
这番话。
让在场的人哑口无言。
或许是对方长期身居高位带来的威压,又或是心中有鬼,放眼整个大堂,竟然无一人敢与其对视。
房俊把一切看在了眼里。
将手册抛了过去:“陈刺使,休要避重就轻,证据在此,把一切都承认了吧。”
陈度捡起手册,翻开看了几眼,立刻变了脸色,抬头怒道:“不可能!这账本是假的!”
“何以见得?”房俊眉梢一挑。
“风险太大!”
陈度斩钉截铁的道:“在系统里,官员的所做作为,无外乎围绕着四个字进行——升官发财!”
“我已经是刺使了,三品大员,家有良田千顷,若再做打劫粮草,私运钱币的买卖,又有何意义?”
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
不过,这并不是可以证明,他和这两件事没有关系。
“驸马,你被人耍了。”
陈度直视房俊,说道:“我下去了,那些人会更加肆无忌惮,蒲州城会乱成一团。”
面对警告,又或是威胁。
房俊淡淡说道:“陈刺使不必操心,蒲州乱不乱,你说了不算,朝廷说了算。”
众目睽睽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