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冲赶紧施礼道:“父亲大人。”
长孙无忌停下脚步,目光落在了自家儿子身上。
此时的长孙冲,衣衫凌乱,脸色酡红,醉眼朦胧,站着都在打晃,显然是喝醉了酒。
长孙无忌皱起眉头:
“你这顿酒,从中午喝到了现在?”
长孙冲顿时酒醒了一半,急忙解释道:
“回父亲,今日偶遇到几名长安才子,大家许久未见,适才多饮了几杯。”
“长安才子......”
长孙无忌的眼中,失望之色一闪而过,告诫道:“有这个时间,不如历练如何处理政事。”
一听这话。
长孙冲脸色一下涨红。
如果放在平时,他肯定会唯唯诺诺的称是。
可酒壮怂人胆....在酒精的刺激下,长孙冲感觉自己行了,于是拧着脖子道:
“父亲大人!儿子只是想结交些文人才子,为我长孙家助势,难道这也有错吗?”
长孙无忌没说话。
只是淡淡的注视着他。
长孙冲愈加觉得自己有理,勇敢的与自己的老子对视。
片刻后。
长孙无忌说话了:“我只是告诫你,文之一道走不通,可以走政事的路子。”
“为何不通?”
长孙冲不服气的大声道:“儿也是长安才子,以文采出名,文坛之中,自然有我一席之地。”
“你在与我讲文采......”
长孙无忌淡淡的说道:“你文采再强,强的过房遗爱吗?”
长孙冲脸色顿时白了。
身子晃了晃,差点一头栽倒。
什么是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长孙无忌这话,就好像上个世纪九零年代,前辈对嚣张的娱乐圈萌新说:
“你再红,红的黎明吗?”
而如今的长安。
房俊在文学圈的地位就是如此。
“父亲大人,我错了。”
长孙冲惊恐的低下头:“明日,儿子就去宗正寺,历练政事,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