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官税吏大吃一惊。
他们还以为这周将军是修村的靠山呢,哪知道,后面还有将军……
税官堆笑道:“周将军,你们将军可有名号?下官去请人,总要有个名号不是……”
“你们听好了!”周七正了正神色,朗声道:“我们将军,乃镇西王坐下,火枪营中郎将,乃当朝县公……”
税官一个哆嗦,又差点把瓜子掉在地上了。
等他们回到县城后,县令县丞县尉等,也差点把下巴惊掉了。
不久后,龙门县的官员,带着礼物火急火燎赶往修村。
修村门口,薛老看到一众县官,笑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很明显,薛仁贵在给修村助威铺路,以后,他修村在这一带,绝对无人敢招惹。
事实也就是如此,在得知薛仁贵出自修村首脉后,龙门县的一众县官,就决定以后要多多照顾修村……
等薛仁贵送了他们一堆花生瓜子糖果后,他们更是暗暗发誓,以后,谁敢欺负修村,就把他们皮扒了……
至于扒不扒的过,就不是他们考虑得事了。
龙门县离长安不是很远,他们只要把消息发过去,那就是大佬之间的博弈可,若是惹出那位盖世天骄,他们这些人,也会迎来飞黄腾达……
特别是收到神秘宝镜的县令,第二天一大早,就下令,缉拿要犯……
比如,散播谣言的人,欲图不轨的人,还有欺压修村村民的人……
整个修村附近鸡飞狗跳之际,薛仁贵带着00骑兵,赶往河东柳家。
剩下三百,则是护送薛老夫人和王茂生这些人前往长安。
几日后,蒲州柳家庄园外。
在深吸了好几口气以后,柳银环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谁呀?”
仆役开门探了探头,当看到是柳银环和薛仁贵时,急匆匆关门回去了。
没一会,柳家庄园内,就有消息传出,大小姐回来了……大小姐带着儿女回来了……大小姐把那个野男人也带回来了……
“好胆!”
听到消息的柳老夫人,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怒声道:“把那个臭不要脸的关起来,再把那个野男人……也关起来。”
“是!老夫人!”
仆役长恭敬领命,带着密密麻麻的护卫仆役出去了。
没一会,又捂着脸跑回来就好了,哭道:“老夫人,他带来的人,把小的打了……”
柳老夫人气笑了,淡淡道:“没用的东西,带那么多人出去,还被人打了?”
仆役搓着火辣辣的脸道:“老夫人,他们人更多,足足好几百人,还各个武艺高强。”
武艺高强?
刘柳老夫人更是怒不可遏,寒声道:“草莽之辈,也敢到我柳家撒野?你速速去刺史府,让他派驻军过来,若是那不要脸的野男人还敢反抗,直接把他腿打断”
仆役哭着脸道:“老夫人,刺史就在那看戏呀!而且,那些不是草莽之辈,而是军中精锐”
刺史看戏?军中精锐?那野男人出息了?就敢来我柳家闹事了?
“这里是河东,我柳家会怕他们?”柳老夫人淡淡笑道:“他们是哪一营的啊?银环的野男人,又是什么官位啊?”
仆役小心看了眼老夫人,小声道:“老夫人,他们自称是火枪营,大小姐的野男人,是火枪营中郎将……”
中郎将?倒也配得上我柳家。
柳老夫人脸上露出笑容,问道:“你没辱骂我柳家姑爷吧?”
仆役苦着脸道:“老夫人,小的开始骂他是野男人,后面,他说他是镇西王坐下中郎将,小的就不敢骂了……”
“镇西王?”
柳老夫人皱了皱眉头,淡淡道:“你骂了我柳家姑爷,应当受罚,过后领五十贯作为补偿!”
补偿五十贯?
仆役狂喜,一边扇着自己嘴巴子,一边激动道:“多谢老夫人恩典……”
小会过后,柳老夫人看了看仆役肿起来的脸,摆手道:“好了,随老身出去看我柳家姑爷吧!”
“是!”仆役恭敬起身,接着,在脸上摸了摸,发现肿的不够大,又咬破嘴皮……
好了,脸打肿,嘴打出血,够重视吧?
柳家大门外,薛仁贵静静等着,五百骑兵笔挺站在四周。
边上,还有蒲州的官员在陪同……
庄园内,柳老夫人缓缓出了大门。
见到薛仁贵,柳老夫人心头就止不住赞叹:我柳家姑爷,有盖世之资呀!
柳银环眼睛一红,哭道:“祖母……银环不孝……”
“你这死妮子,还有脸哭?”柳老夫人白了柳银环一眼,笑吟吟道:“薛将军,我记得你,在我们柳家做工时,不仅吃得多,还特别能干,最后把银环拐跑了。”
薛仁贵老脸一红,抱拳道:“薛礼薛仁贵,见过祖母!”
“薛礼?薛仁贵?好名字……”
柳老夫人满意点点头,开怀笑道:“薛将军,和老身说说,这两年有什么奇遇?怎么一下成了中郎将?”
薛仁贵笑道:“没什么奇遇,就是跟着王爷北征西讨,前阵子被封了中郎将,所以,前来拜见祖母!”
北征西讨?
柳老夫人一双眼睛,瞬间睁大,不可思议道:“你说的是长安侯???”
“正是王爷!”
“嘶……”
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两年不到,从县子到镇西王,这是何等天骄?
“好一个镇西王,好一个薛礼,直接从白身到中郎将……”
柳老夫人开怀笑道:“薛将军,下人不懂事,你不要见怪!”
“噗通!”
仆役跪在地上,恭声道:“小的冲撞了姑爷,罪该万死!”
“无妨!”薛仁贵扶起仆役,笑问道:“祖母,岳父大人呢?”
柳老夫人笑吟吟道:“他们去长安了……”
薛仁贵愣住了。
去长安了,那岂不是说,还要去长安认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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