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多大了,你可知道?”
“呃...”袁重捏住指头开始算。
夏文一把拍掉他捏指头的手,气道:“还很好,她今年三十有多,可到现在也不嫁人,为什么?”
袁重一脸懵逼,她不嫁人,我哪知道为什么啊?
夏文用指头点着袁重的额头。
“就因为你。”
袁重更懵了,怎么会因为我呢?
夏文见他一脸迷茫,便叹道:“她就想找一个比你厉害的男子,绝不将就。”
袁重喃喃道:“那可就难了。”
“你整天温柔乡里醉生梦死,可有为你这妹妹操心过?”
袁重很惭愧,确实没有在夏末身上费心思。
“爹啊,我也没醉生梦死吧...”
“切,你没有?就连小丫鬟都不放过,还说没有!”
我草!
这下子袁重彻底懵逼!
半天没有缓过劲来。
夏文得意地看着一脸便秘的袁重,不再多说。
半晌后,袁重终于出了口长气,看来这天承司也不是那么不堪,连官员如此隐秘的事,都能知道。
瞥了眼桌子上的卷宗,摇摇头。
“这些不是悬案,是你们不想办,现在推给我,这个坏人让我去当啊。”
夏文呵呵一笑,并不多言。
袁重起身道:“我还是去刑部看看吧,您这里我惹不起。”
说完转身狼狈而逃,也不理夏文在身后喊啥。
从刑部搬了一摞案卷,直接回了家。
还是在家舒服,慢慢看呗,有没有自己感兴趣的案子。
翻了几个卷宗就感到没啥意思,这些年放下后,就不再如之前的职业敏感。
让丫头在长条椅子放一个软枕,自己斜倚在上面,随手拿了卷宗看着。
一旁还有丫鬟素手拿了水果递到嘴边。
本来还一目十行,结果却被其中的内容吸引住了。
这个地方的名字好熟悉啊,鸣凤村,嗯?
这个人的名字更是熟的不能再熟。
七姑,这是将自己带入道中的人,也是将自己的嫁妆赠给自己的人。
焉能不熟?
戴金翎,这也是老熟人,最后被安排在鸣凤村跟着七姑开垦田地,做了个良民。
袁重仔细从头细看案卷。
七姑的罪名是聚众抗缴税银,窝藏盗匪,并打伤税官、捕快数名。
戴金翎的罪名就是潜伏在鸣凤村的盗匪,身背数条人命。
袁重记得,当时自己给定了个免税三年,戴金翎则是既往不咎。
掐指算了算,这恐怕十多个年头过去,具体情况还真是不好说。
将案卷翻到最后,官府判决两人皆为秋后问斩。
可这个案卷是作为刑部的悬案给拿回来的。
怎么成了判决生效的案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