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从那日月灵和两个奴宠一起云雨之后。
他们好像都中了邪术一样,沉迷于在各种场合放肆交欢。
吃饭的时候,竹宣就趴在腿间给她舔穴。
写字的时候,东离坐在她身后揉着她的乳团。
弹琴的时候,她坐在东离或者竹宣的怀里,穴里插着肉棒,淌着蜜水。
就寝的时候,东离和竹宣二人抢着邀请她去自己屋里。
有时候抢的太厉害,月灵干脆在竹宣房里先把他玩累了,再去东离房里肏到半夜。
早上起床经常是性欲的高涨期,她经常是被舌头给舔醒了。
有一次睁开眼,就看到胸前趴着一个在吮吸揉捻着乳果,另一个在腿心掐着那花核用舌头用力往穴里插。
有时候在花园里坐着喝茶,突然性起,月灵就拉起一个奴宠跑到假山里,把衣服一撩,站着抬起一条腿就套上那肉棒。
沐浴的时候更不用说,每次都是三个人一起,把各种姿势都玩了个遍才作罢。
他们整日在院子里不分白天黑夜的大肆宣淫,弄得院子里外都弥漫着一股淫靡的甜腥气。
而且他们整日缠绵,慢慢懒得避着丫鬟和侍卫,所以淫乱的行为也传染了丫鬟、侍卫和小厮。
丫鬟侍卫和小厮们整日被那缠绵的声音包围,早就忍不住了,刚开始都不敢造次,只能夜夜自渎。
后来有一个侍卫夜里摸进了丫鬟的房间,那丫鬟正在用交先生自渎着,做梦都想有个大肉棒插自己,二人自然滚在了一起。
第二天那丫鬟小穴肿得不能走路,只好告假一天。
这件事月灵知道了也没说什么。
从此月灵的院子里男男女女夜夜宣淫。
丫鬟和侍卫,丫鬟和小厮,甚至有的侍卫和小厮也搞在了一起。
白天丫鬟们的穴里的蜜水流出,经常把裙子打湿。
侍卫们看到了都支起了帐篷。只等天黑了再好好肏弄一番。
渐渐夜里他们越来越放纵,有的丫鬟淫叫声毫不遮掩,尤如鸡啼。
不久这些事便传到了柳大人的院子里。
“荒唐!日夜宣淫,我柳府里怎会出现此种丑事。”柳大人一掌拍在桌子上。
“姥爷息怒,想是小姐刚刚食髓知味,放纵了些,也是难免。咱们不都从那时候过来的吗?”马管家劝慰到。
“你拿我的帖子,去宫里教坊司请一个好一点闺房先生,给她送到院里去,以后就是她的管家。”
“是,那我这就去。”
闺房先生,就是规束未出阁女子的行为的先生,大庆国男女之间的关系比较开放,所以闺房先生有男有女。
过了几日,一个午后,月灵、东离和竹宣正在浴池中嬉戏玩闹。
东离最先性起了,他走到月灵面前,两手用手抓着她柔软有弹性的臀肉,往自己肉棒上按,那肉棒插进腿缝,来回抽插着磨蹭着花珠。
“额.....嗯.......”月灵敏感的肉缝被她一蹭,酥麻感立刻传遍全身,无力的扶着东离的臂膀,眯着眼就去含他的乳果。
那淫靡的画面刺激了竹宣,竹宣也靠过去,贴在月灵的身后,吮吻着月灵的耳垂。那肉棒一颤一颤的拍打在臀肉上。
这时候,门吱嘎一声开了,进来一位身量修长,面容冷若冰霜的俊美少年。
少年着一身淡蓝色带精致刺绣云纹的纱衣,那纱衣层层叠叠,衬得他飘逸如仙,他手里还拿着一把戒尺,站在门口不怒自威。
屋内的三个人都愣住了,匪夷所思的看着他。
这是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