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傅樱家里一看,只见救护车还没来,费春洋躺在床上正猛烈地咳嗽,嘴里不住有血沫喷出来,一张脸白里透着青,眼睛深深地凹陷下去,瘦得不成样子,胸前衣襟上斑斑点点全是血。傅樱强忍着眼泪正在给他作穴位按摩,但却哪里止得住血?
叶海澜连忙把药碗递给傅樱,道:“我家里还有一点人参,熬了参汤,你先给他把这个喝下去,我在电脑上查到的,参汤可以治咳血的。就算止不住,总能补一下元气。”
傅樱匆忙道了一声谢,把碗凑到费春洋唇边就给他往下灌,也不管药汁热不热,好在这时天气寒冷,这碗药在外面只放了一会儿,就不那么烫人,否则一定会烧坏食道。
叶海澜送了参汤,连忙又回去看看还有其他的什么方法,李东昕则留在这里帮傅樱照顾费春洋,有一个帮手在这里,虽然老人家并不是医生,但也让傅樱心里觉得踏实了一些,这么危急的事总算不用自己一个人面对。
叶海澜回到空间,顺着刚才的词条往下看,只见后面还写着用人参、侧柏炭、藕节、生地炭的浓汁冲三七粉,止血作用更强,其他几样东西一时都弄不到,家里只有三七粉是现成的,因为三七实在是一味好药材,能散瘀和血,又能止血,如果扭伤了哪里,直接敷在上面就好,母女两个在空间中劳作,有时候难免有些挫伤割伤,就用三七来止血治肿痛,因此这乃是她家的常备药。
于是叶海澜就在医药柜子里取出盛着三七粉的瓶子,倒了一些在药壶里,又加了一点人参,连着方才熬参汤剩下的人参一起煎水,过不多时又煎好了一碗汤药,连忙送了出去。
费春洋一连喝了两碗药,也不知老山参的药效是否真的那么灵,居然咳嗽得轻了一些,也不再总是往外喷血沫子,躺在那里安宁了一些。傅樱见他眼皮轻轻合上,似乎很疲倦的样子,再看他胸口不住微微起伏,看来一时不会发作得太厉害,心中总算稍微安定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东昕拍着她的肩膀说:“别担心,好像稳定一点了,现在让他好好休息一下,他一定很累了。”
傅樱紧握住李东昕的手,眼中含泪道:“谢谢,阿姨,海澜,如果没有你们,我真不知该怎么办。”
叶海澜又回去熬汤药,当她再一次端着一碗药出来的时候,救护车终于来了,几个身强力壮的男护士提着担架蹬蹬蹬跑了上来,进屋一看,只见病人躺在床上正安静地闭眼歇着。
一个急救医生模样的人上前翻了翻费春洋的眼皮,立刻皱眉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大咳血止不住吗?现在看来并不是很严重。现在医疗资源紧张,你们这样谎报病情,是要负责任的!”
傅樱连忙撩开被子,说:“刚刚是咳血咳得厉害,您看这衣服上的血!只是喝了几碗汤药,这才止住了一些,但还是要去医院的呀!”
医生登时眼睛一亮,问:“喝药止血?喝的什么药?”
说着眼睛就转到叶海澜正端着的热气腾腾的药碗上。
叶海澜把瓷碗一举,道:“是三七汤。”
医生立刻把药碗接了过来,凑在鼻子边闻了一闻,道:“还放了人参?姑娘,你家里是开中药铺的吗?”
叶海澜摇头道:“我家是东北人。”
医生慨叹道:“东北三宝啊!美女,和你打个商量,这碗药送给医院好不好?刚刚往这边来的时候,顺路又捎上一个受伤大流血的病人,这碗药汤正好止血养血,你看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叶海澜立刻说:“救人要紧,您要是觉得这碗药可以用,就拿去用吧,碗我们也不要了,别耽误时间。”
医生匆忙道谢,指挥着护士把费春洋放在担架上抬了下去,自己则小心翼翼地端着药碗下楼去了。傅樱满怀感激地向李东昕和叶海澜说了谢谢,也连忙挎上皮包锁好门,跟着飞快地下去了。
叶海澜和母亲这才觉得松了一口气,慢慢地回了自己的家。
坐在沙发上喘匀了气后,李东昕说:“我们现在是可以休息了,傅樱在医院里还不知会怎样紧张,春洋病了这么久,真够她辛苦的了,这一回又这么危险。为什么新的抗生素还没研制出来?”
叶海澜道:“哪有那么容易啊?现在的新病毒简直是爆强,杀不死一样,经济不好,科研经费又紧张,难免慢了一些。妈,你先别想这些事情了,忙了这么半天,连急带吓的,也损耗精神,正好药壶里还有些药渣,我们今儿晚上拿它来炖鸡汤好不好?人参炖鸡啊!”
晚上,吃完了滋补的人参鸡汤,母女两个安心地坐在客厅里各看各的书。
这时,叶海澜忽然惊讶地说:“妈,股市停牌三天整顿,是跌得太狠了吗?三天之后复市又会怎么样,那个时候就会上涨吗?”
李东昕叹了一口气,道:“照这个趋势,未来的前景不妙啊,可能再过一段时间,股市期货之类的名词就只存在于人们的记忆之中了。”
各位,当年美国次贷危机的时候就有人说美国是妻子,中国是丈夫,勤劳丈夫供养奢华妻子,我当时看了就想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书梦空间 http://www.shumkj.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