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第二天裘笙玉起床的时候还有些恍惚,朱晨在烧粥,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米香,这个地方更像蒸笼了。
见裘笙玉醒了,朱晨抱怨说:“你可总算醒了,你的手机刚刚一直震个不停,不知道的还以为催债的呢。”
裘笙玉摸到放在一边的手机,点亮屏幕就看到了好多条未读消息,除去一些公众号的消息,就都是洛亦名发过来的。
都是来问几点过去拿钱的,还是第一见这种上赶着给别人送钱的人,于是裘笙玉回复道:十分钟后。
消息发送之后,裘笙玉就爬起来穿衣服,刚刚盛出来的粥太烫,裘笙玉摸了一下碗壁就放弃吃早餐直接背了个挎包出门了。
才早上八点多,但是太阳晒着已经挺热了,才刚刚走出巷子裘笙玉的额头上就出了薄汗。
到了学校后面,洛亦名已经等在那里了,一叠崭新的红色钞票就那么被他随意的攥在手里,真是不把钱放在眼里。
见到裘笙玉过来了,洛亦名还迎了上来,他奇怪道:“你不住宿舍?”
“我不住。”裘笙玉本来就不是学生,哪有什么宿舍住,但是他不能对洛亦名说实话。
他朝洛亦名伸出手,对方也很爽快的把钱递了过来,裘笙玉拿到钱就塞进了自己挎包里,转身就走。
洛亦名伸手去拽裘笙玉,结果对方溜得贼快,根本拽不到一点,他有些哭笑不得朝那个背影喊:“你不留这数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裘笙玉停下脚步,转身在远处回应说:“无所谓,反正我们之后没关系了。”
拿到钱之后的裘笙玉心情好了不少,等他回去之后发现朱晨已经出门了,离开前还给他煎了个荷包蛋,还是个双黄蛋。
或许是因为吃了双黄蛋,好事成双,中午裘笙玉又在群里抢到了一个不错的兼职,是一个打包快递的工作,公司直播爆单正在找兼职,吃住都包,需要一直干七天,给1400块钱,手脚麻利做得好能结1500。
裘笙玉拿到了公司地址之后,就直接出发了。
这七天的活特别多,裘笙玉忙得脚不沾地,包吃包住就意味着一天除了吃饭和睡觉,他都需要工作。
不过最让人无法忍受的,这七天洛亦名一直在骚扰他,开始是在软件上给他转账,要求裘笙玉再去和他做一次。
裘笙玉觉得洛亦名是个傻子,这样直接转账,他收了钱不去赴约,对方不是也拿他没办法吗。
可是他偏偏就是拿不了这个转账,洛亦名的转账一次转的比一次多,每天超时退回去的钱他都在第二天翻倍再转过来。
裘笙玉本来干活就累,好不容易休息玩会手机,还得在这忍受看得到钱但拿不到钱的酷刑,气得要死,直接给洛亦名拉黑了。
结果洛亦名又开始用短信骚扰他,他拉黑号码,对方马上就能整个新的重新出现,最后裘笙玉实在是没办法,只能选择无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也想换号码,但是现在号码也是实名制的,现在的这个号码还是很久之前姐姐给他办理的副卡。
裘笙玉在这边生气,洛亦名在那边着急。
他实在是怀念肏裘笙玉下面那小逼的感觉,洛亦名中间也试着找了两个平替,但是他们就是没有裘笙玉被肏时候招人疼。
洛亦名这几天是使劲浑身解数去找裘笙玉“示爱”,虽然只是在手机不停骚扰裘笙玉,但是他从小到大哪里被别人这样冷落过!
他一直都和他那个有钱爸爸一样信奉着钱能解决一切的真理,如果钱不能解决,那就是钱给的不够多。
于是他给裘笙玉的转账数额是越来越大,到了后面他甚至想,哪怕是裘笙玉收了钱骂他傻逼不来见他,也比继续这样冷暴力他好。
结果现在的情况是,他坚持不懈转了几天,还喜提黑名单了。
洛亦名终于理解了那些霸总面对坚韧小白花女主时候的心情,他躺在床上和何加说:“他在玩火,他是我见过的最特别的男人,也是最好肏的男人。”
何加正在和自己炮友们营业,对洛亦名这种cos霸总的精神状态嗤之以鼻,“他不想做了就算了呗,你还想逼良为娼不成。”
“我觉得他一定很有钱,不然不会这样视金钱如粪土。”洛亦名试图和何加分析自己钓不到裘笙玉的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何加回忆了一下上次见到裘笙玉时候的细节,摇了摇头,“他不会很有钱的,有钱人不会穿那种布料的衣服。”
“虽然但是,你说他会不会别人特地找来钓我的?我有那么多仇人,他们见其他报复对我没用,干脆就对我使用美人计。”洛亦名的脑补明显已经过头了。
裘笙玉在他的心里,已经从坚韧不屈的小白花变成了恶毒魅惑的黑莲花。
何加对此表示无语,觉得洛亦名的智商很符合他对无脑有钱人的想象。
再又一次做春梦梦到裘笙玉之后,洛亦名大早上在宿舍床上大喊道:“不管了!!!老子今天就是要逼良为娼了!!!”
早起准备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宿舍的宴博顺,被这嗓子吓了一跳,手里一松,刚刚新买的笔记本电脑又一次摔到了地上。
结束兼职正在回家的裘笙玉打了个喷嚏,看着挂在天上快要把水泥路烤化的太阳,他怀疑自己要热感冒了。
刚刚走进巷子,裘笙玉就被一个人挡住了去路,他抬头看,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
“你好,我是S大的学生,我现在在拍摄我的摄影作品集。”眼前的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衣长裤,戴个一个透明框的眼镜,过于黑的头发落在他的肩头衬得他的皮肤有股病态的冷白,他的唇边浮动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一双清澈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裘笙玉。
“有什么事吗?”辛苦工作七天的裘笙玉脸色憔悴,拉着一张脸企图让对方觉得自己不好相处,然后知难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