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妮更气了,“你瞎说,你怎么咒你自己爹,他活的好好的。”
“他死了,他死了。”
“你闭嘴,我不许你咒二爷。”云妮气大声地叫出后就开始张开嘴喘气。
她烦气地,“庆知,你跟你娘现在还争什么,她的情况你还不知道嘛。”
庆知就闭了嘴。
她倒了酒觉得得用针线把伤口缝起来比较好,便仔细想着今天自己把针线收到哪里去了,在身上的口袋里摸着,然后还真给摸出来了。
她一下觉得自己把东西放身上的举动真是太好了。
她用酒洗了下针线,再像缝被子那样去缝云妮的伤口,但皮肉不是布,她这个外行缝起来是有难度的。
她缝不起肉,反倒让没叫过疼的云妮忍不住叫出声了疼,弄得她更是心慌了,只能劝说道,“你忍忍啊,再忍忍就好了。”
后来,折腾了些时候,她总算是是上了手,很快地把伤口缝起来,并在上面抹了药膏。
之后,她把剩下的半壶酒放回了厨房,药膏则放在了庆知身上,因为自己身上的东西挺多了。
流了太多血的云妮,整个人晕晕乎乎地没力气倒躺在她身上靠着。
为了省蜡烛,她吹灭了庆知手里的蜡烛,说道,“等下我们去厨房吧,晚上睡那,我看那除了灰大,其他还是好的。”
庆知回道,“哦,好。”
随后就无话了。
屋子成了一个怪屋,屋里安静地三人的呼吸声都听着沉响,屋外却是哀哭声,叫声,拍砸门声和夹杂的骂声震响。
她们都只当是没听到,也不对此说一句话。
片刻后,由庆知举着蜡烛,燕子扶着云妮,三人转移到厨房去。
她去拿被子的时候,去堂内看了下,那张床榻了一半,但还是顽强地抵住着已有些门宽缝的大门,缝里还传出了浓厚的血腥味。
“一定是死了好多人。”她叹了气,再心想道,“这门也不知还能挡多久,唉。”
她去到厨房后,并没有把这一情况告诉云妮庆知,毕竟一个受了伤的女疯子,一个八岁多的女孩子,知道了除了徒增烦忧外,也做不了什么。
她用平常时的口气问庆知饿不饿。
庆知说,“有点,但不想吃。”
“我跟你一样。”
这一天让她们在惊慌害怕压抑难过中逃命地度过,实在身重地太过疲惫,直接就挨在已经躺地上睡的云妮旁边睡下了。
可谁知还没睡些时候,她被一些没听过听不懂的叫喊话惊醒了,更让她惊的是狂妄的大笑声替代了大门外的哀哭声和求救声。
她有种不祥恐怖的预感,日本人就在门外,很大可能要闯进来。
她推醒了旁边的云妮和庆知,低沉重地说,“日本人要进茶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