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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灵躺在庭院中的摇摇椅上,身边是给他打扇子的宗衍和为他切水果的康折,他本人闭上双眼悠哉悠哉。
不得不说,宗衍来了以后他的待遇好了不只一点半点。宗衍好歹也是个宗派少主,谁能想到他竟这样乐于伺候别人——他住进院子之后,衣物鞋袜、吃食饮品全包,甚至还打造出许多娱乐设备供他玩乐。卫灵总是一边摸着宗衍制作的灵器小狗一边叹息堕落,但撸狗的手总也不会停下。
宗衍的勤奋激发了康折的斗志,他俩一边抢着干活一边争宠,愣是让卫灵产生了一种后宫三千的既视感。
太舒心了。卫灵感叹道。
腹中的胎儿因着这舒适的环境,在父体内长得欢快,不到三个月就又胀大了好几圈,如今小孕夫的肚子已经大到他自己都环不住,沉甸甸地如熟胎待产一般,看不出这只是十二个月的孕肚。
“十二个月了啊……”卫灵睁开眼喃喃,宗衍离他最近却只听到了个大概,忙问道:“怎么了?”
“唔——”卫灵一个用力想要坐起来,却被沉重的孕肚又压回到椅子上,有点丧气。
“十二个月了,应该要去产检了吧。”卫灵道。
产检?宗衍和康折一愣,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不知道也不奇怪,卫灵也是从书上看到的,未曾实践过。
书典上说,寻常孕者怀胎十个月就将产,然而产下的胎儿只是半熟品,得养育将近一年才能真正成熟。但在他们这片灵气充足的大陆,孕者怀胎皆需十八个月,诞下时就是个成熟体,能学说话,能学走路,比半熟胎儿省力得多。
但是十八月孕期太长,中间若出了些什么岔子,腹内胎儿可能就会停止生长。大陆虽然灵气充足,人人身体强健,但有利也有弊,弊端就是生育几率低下,再加上冗长的孕期,若是胎儿停止发育,沉重的代价是所有人都不愿看到的。
故而,需要产检。
“我也是在师父给的典籍中了解到的,就是不知道云乐谷中有没有擅长此道的医者帮我产检一下?”卫灵看向康折,康折哪知道这些,他从来都是个健康的小子,云乐谷的医者住哪儿他都不很清楚呢。但他又不想在宗衍前露怯,便假装沉思,支支吾吾道:“嗯……我想想,应该是在……唔……”
“何故装腔作势,你哪知道这些。”不只是谁进了院子把康折的戏台拆的一干二净,康折有些恼怒,气势汹汹地往门口看,顿时泄了气:“师父……师伯……”
那边,宋承牵着个娃娃跟司白沅进了院门,司白沅似笑非笑地看着卫灵,开口道:“你倒是很安逸,我还以为你把为师给忘了呢。”
“哪敢啊我,”卫灵从躺椅上起身,冲着那穿着小蓝褂子的娃娃伸手:“团团过来,让师兄抱抱。”
那小娃娃小步小步挪过来,趴在躺椅边,眼巴巴地盯着卫灵的孕肚,眼睛渣都不眨。
“团团真的很喜欢阿灵的孕肚啊。”康折在一边看得有些羡慕,不禁开始畅想自己和卫灵的孩子出生后的模样了。
“嗯,好事。”司白沅也过来,摸了摸小孕夫的肚子:“进屋来,产检何须找别的医者,有为师就够了。”
有这个师父真的很棒啊。卫灵抿抿嘴,捧着孕肚进了内屋,司白沅背着手跟在后面。
“不许进来。”司白沅凤眼一扫,呵止了门外人想要跟进来的脚步。康折和宗衍被轰然合上的门板碰了一鼻子灰,面面相觑,宋承一脸淡定地抱起团团,放到摇椅上来回摇晃,完美隔绝了两人欲言又止的目光。
在某些(吃闭门羹)方面,宋师叔真的很娴熟。
“师父,”卫灵已经依言躺在师父准备好的奇特躺椅上,有些不安。“为什么把脚腕给束住?”躺椅最下方的两侧有两个环状物体,却是要把脚腕搁进去,迫使双腿张开了一个颇大的角度。
师父不知在布置些什么,背对着他忙了将近一刻钟。卫灵的下身就这样大大咧咧的裸露在空气里,真的有些羞耻感。司白沅匆忙回头瞥他一眼,含含糊糊地回答他:“嗯……怕你跑了。”
我为什么会跑。卫灵有些莫名其妙。
这时,司白沅已经收拾好一切准备开始产检了。
他先拿过一瓶膏状物,往孕夫的肚皮上涂了许多,滑腻腻的。卫灵觉得有些凉,忍不住躲了躲。
“别动。”司白沅呵住他,放下瓶子,在他腹上又抹又按。
卫灵没觉得疼,只觉得有些痒。但不知为什么,孕期磅礴的情欲也因为这几下按压又被激发出来,小穴又开始分泌许多淫水。
“为师给你检查一下胎位。你看这个,肚皮最顶上的,长得可真胖啊。”卫灵看得自己的肚皮被手隐隐压出一个弧度,有些雀跃,但子宫却被狠狠地踢了一脚,看样子就是这个小子干的。
看来小宝宝听不得说他胖这种话。
“挺有活力呢。”司白沅莞尔,这么活泼比无声无息就停止生长好上太多。他手又动了动,摸到肚子侧边一个坚硬的凸起:“这应该是第二
', ' ')('个了,头真不小。”
果不其然,第二个胎儿也踢了一脚。
卫灵有些想笑,“师父你可别说了,他们不愿意听。”主要是他被踢得有些情动。
司白沅手上动作不停,笑道:“这多好,这么活泼。”很快,他摸索到第三个凸起:“三个啊,你这头胎怀的真是不少。”
卫灵也看到了被手拢起的第三个胎儿,想起自己的孕纹,宽慰道:“谁叫我的图腾是并蒂兰呢,正好符合了孕纹的含义啊。”
司白沅点点头,擦净手,又回头拿出一个细长的棒状物来。
从本能上,卫灵觉得有些不妙。
因为自己的孕肚太大,根本看不清司白沅在他的身下做什么。只是感觉那根东西被塞进自己淫水泛滥的花穴中,推开层层穴肉一路向前行。
“唔……师父,此为何物?”卫灵感受到那东西正在拨弄自己最深层次的嫩肉,忍不住发问。
但司白沅却没回答他,此时的他眼上架着一块水晶片,专心地将水晶棍往花穴中送去。
“师父……那处,太深了……”小孕夫紧紧咬住唇。此时他终于知道为何要将脚腕束住,却已经太晚了——那根棒子此时正抵在他的子宫口,拨弄着那圆环状的嫩肉,试图凿开宫口进入子宫。
眼前的画面被大股大股的淫水迷蒙不清,那水晶棍也因为宫口太滑腻,司白沅久久进不去子宫内,狠狠地用棒子拨弄他的嫩肉以示惩罚:“别发骚!憋住你的水!”
“呜啊——”小孕夫眼前升腾起情欲的雾,很委屈地反驳他师父:“这怎么忍得住,你用那么长的棍子插我。”
门外偷听的两人听到这对话后很是痴呆。
“你……好了,进去了。”幸亏那棒子顺利捅进那子宫口,不然小孕夫不知道该委屈成什么样。司白沅顺着水晶棍看着子宫里,那棒子先是小心翼翼地通过了一片通红滑腻的软肉,而后抵在了一片黄色浑浊的薄膜上。他轻轻地往里戳了戳,结实的胎膜往里凹进去一个小窝。司白沅摇摇头,又四处戳弄几下,最后干脆利落地把水晶棍抽了出来。
小孕夫再也忍不住,喷出一大摊淫水来,弄得两瓣屁股又滑又腻。
“胎膜不够厚,你们玩弄如果再狠一点可能会破。”
卫灵听了有些着急,门外偷听的两位听了也焦心不已。
司白沅又背身拿来两丸丹药似的东西,冲卫灵扬起一个笑来。那笑容好看极了,却不知为何,卫灵看着这笑容发了个抖。
司白沅将这两丸塞进流满淫水的花穴中,用一个较粗的物什堵到深处不让他们流出来。
卫灵起先以为这两个是补胎膜的药丸,隔了一会儿才觉得不对劲——那两个东西好像在花穴附近越长越大,这才一会儿深处的那一枚已经触碰到他的子宫口了!
这两个东西还在不断胀大,表面吸饱了水舒展开来,有些粗糙的表皮时刻剐蹭着花穴的内壁,卫灵忍不住扒紧了躺椅的扶手,很勉强将呻吟咽进嘴里。
“这……这是什么!”卫灵惊叫出声,忍不住想将双腿合拢,却被脚环束缚住,一时没了方寸,胡乱挣扎起来。
“别动。”司白沅用手轻轻在他额头上一拍,轻声呵道:“安静。”不断挣扎的孕夫顿时安静了下来,眼含热泪,娇喘连连。
“这是检测你产道韧度用的,那两个球最后吸饱水会胀大成寻常半熟胎儿的胎头大小,一会儿你就努力将他们娩出来。”
卫灵虽然已知晓这是好东西,可甬道的憋胀感却真实在折磨他,他忍不住低声呻吟:“涨……太大了……”那两个球把他的甬道撑得夹都夹不住,不上不下地卡在甬道深处,随着呼吸来回拉扯着他的嫩肉。
司白沅温和地注视着小孕夫,揶揄道:“这球是吸水胀大的,若你少出些水,或许就不会长到那么大了呢。”
小孕夫已经顾不上那么多,球还在不断胀大,让他不流水是毫无可能的,现在只能趁它还长不到最大的状态时努力把它们娩出。他鼓足劲向下推挤,可那球一动就会剐蹭到自己敏感的嫩肉上,仅仅坚持了一秒他就卸了力,向司白沅求饶了:“太大了,生不出……师父,师父……”
面对小徒弟的撒娇,司白沅不为所动,甚至沏了杯茶坐到一旁观看小孕夫的分娩。“这有什么可害怕的?这个只是十个月胎儿的大小而已,等你生产,孩子的头比这要大得多。”司白沅语气稍稍重了些,他怕小徒儿因为畏惧过不了这一关。“你仔细想想,我生团团的时候,他的头有多大?以后你的孩子肯定小不过团团。”
卫灵噙着泪仔细想想,团团的脑袋确实大,自己以后生产时真的也要娩下那么大的孩子吗?他忍不住夹起屁股,此时那一对球已经颇具规模了。
“唔嗯……出来、出来啊……”卫灵仰起头用力,脖颈扬起一个优美的弧度。他努力收缩着甬道,被刺激得过多了的甬道反而不再那么敏感,他连续用了几段长力,其中一只球就已经来到甬道口,懒懒露出头来。
“出来了……一只…
', ' ')('…”小孕夫稍加休息,大张的穴口反复吞吐着那枚球,鼓胀不已的肉棒只需要一个契机就能达到高潮,他却怎样也找不到那个机会,不由得有些心急。
这时,肚里的三只小崽也闹腾起来,拳打脚踢不亦乐乎,只是可怜了小孕夫,在承受后穴和肉棒快感的同时,还要安抚腹内的胎儿。
“呜……别踢了,要破……”孕夫不断安抚着三只小崽,下面又稍稍用力:“呜呃——出来——”那球露出好大一块来,肉粉色的,从远处看就像是他有了第三瓣的屁股。肉穴噙着那球,粗糙的球面露出花穴时总会带出一截嫩肉来。艳红的嫩肉被球磨得久了,沾着一些水光,随着呼吸一颤一巍,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哈、哈啊……师父,出、出来了吗?”小孕夫喘息着看向司白沅,那湿漉漉的目光根本招架不住,想着露出的面积也差不多了,干脆上前去给小孕夫一个痛快。
“啊啊啊啊啊——”
在球被拽出来的一瞬间,卫灵前面后面同时达到高潮,剧烈的快感仿佛要将他的神魂全部吸走。肉穴大开着,合都合不住,能看到第二个球很积极地挤到产道口,也准备从穴口出来了。
小孕夫按部就班的将第二枚球生下来。第二枚因为在顶端,所以胀得更大,就算是产道全都做好了准备也挣扎了好长一段时间。等全部娩出时,他迫不及待地喊道:“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司白沅纳闷,只好将两个湿漉漉的球拿给他看:“只是两个球而已。”
“我知道!”经此一场,卫灵现在看球都是慈爱的:“就算是球,那也是从我屁股里生出来的。”
司白沅失笑,推开门把偷听了全程的两位轰到一边去,径自走出屋子。
康折和宗衍看向他的目光都是充满“你做了什么!”的质问,想冲进屋子又不敢,只能排排蹲在门板前委屈。
忽然,院外一阵敲门声,清冽的男声传到所有人的耳朵里:“芷汀齐知珩前来拜访好友,听闻康折和宗衍都在这里,便自行找来了。”院门被推开,一张他们完全不想看到的脸映在蹲门板二人的眼中。
完蛋,他怎么来了。背着兄弟做了亏心事的两人迅速交换一个眼神,那边齐知珩已经进来了。
“真的在啊?”齐知珩微笑:“好久不见,我的好兄弟们。”
康折和宗衍抱成一团: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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