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的新宅院子里,阳光正好,他躺在藤椅上,手里攥着木牌,嘴里叼着根从街头顺来的糖葫芦,嘀咕:“这假期才叫日子啊!天机教那帮老东西都栽了,我这从四品副使总算能晒晒太阳,享享福。老天爷,你可别再给我整啥幺蛾子了……”
话音刚落,院子里一阵风吹过,几片树叶落地,沈夜懒洋洋瞥了一眼,愣了愣——其中一片叶子边缘透着丝暗红,像被血染过。他揉揉眼,跳起来:“啥玩意儿?这叶子上咋有血?这宅子不会闹鬼吧!”
正嘀咕着,院门吱呀一声开了,齐若兰提着一篮子烧鸡大步走进来,身后跟着林疏影。齐若兰乐呵呵喊:“小兄弟,晒太阳呢?姐姐给你带好吃的,庆祝你这命硬扛天机教!”
沈夜苦着脸,指着地上的叶子:“齐姐,林巡查使,你们来得正好!瞧瞧这叶子上啥味儿,我这宅子刚住几天,别告诉我又有邪乎事儿!”
林疏影走过来,蹲下捡起那片叶子,皱眉道:“血腥味,新鲜的,不是宅子的问题。”她扫了眼院子四周,“风从北边来,这血味可能是外头飘进来的。”
齐若兰凑过去闻了闻,乐道:“好家伙,真有血味!小兄弟,你这命硬得邪乎,休假都能撞上怪事!”
沈夜拍拍胸口:“邪乎啥?我这刚歇两天,你们别又给我挖坑!昨儿魏老大还说啥‘星门’,我还梦见那破门裂开,今儿这血液子又是啥信号?”
林疏影冷声道:“信号?天机教刚灭,江湖传言‘星门’的多了,昨晚南街茶肆又有人提,说啥‘血液飘,星门开’,听着像冲你来的。”
沈夜一听,糖葫芦差点没掉地上:“啥?血液飘,星门开?你们别吓我!我这假期还剩两多月,啥星门也得等我歇够了再来!”
齐若兰拍腿笑:“小兄弟,命硬是福气!这血液子八成是个引子,姐姐刀都痒了!”
沈夜翻了个白眼:“痒啥?我这宅子好不容易清净,你们一来就整这邪乎玩意儿!”他顿了顿,摸着木牌,“不过,这木牌昨晚又烫得慌,我还听见院子里有脚步声,半夜醒来啥也没瞧见。”
林疏影眯眼:“脚步声?木牌发烫?你的血脉感应越来越灵了。昨晚我和魏长风查了那封‘星门’信,墨迹真是血写的,市里还收到报案,说北郊有人丢了牲畜,血迹满地。”
沈夜吓得一哆嗦:“北郊?血迹?这跟我宅子北边飘来的血液一个味儿啊!我这命真是天生的靶子,歇个假都不安生!”
齐若兰乐了:“不安生才好玩!小兄弟,这星门听着比天机教还邪乎,咱去北郊瞧瞧?”
沈夜忙摆手:“瞧啥?我这假期是陛下准的,魏老大都说压着不查,你们别拉我下水!”
林疏影冷声道:“不查也得盯。血液、脚步声、木牌发烫,不是巧合。你再用观星术,看看能不能挖出点东西。”
沈夜叹气:“得,我这副使连晒太阳都得干活。”他闭眼,木牌热得像烙铁,星光闪现,画面模糊——北郊山林,一片血迹斑斑的空地,几个黑影围着一堆牲畜尸体,低声念咒。远处有座石碑,碑上刻着“星门”二字,隐约透出血光。一个黑影低声道:“沈氏血脉,天机已灭,星门当起。血祭开路,传承归宗!”画面一晃,石碑旁飘落一片血染的叶子。
沈夜睁眼,喊道:“北郊!一群黑影在搞血祭,旁边有块‘星门’石碑,说啥‘传承归宗’,还飘了片血液子,跟我院子里的一模一样!”
齐若兰瞪大眼:“好家伙,这星门还真蹦出来了!小兄弟,你这命硬得跟铁打似的,休假都能撞上大案!”
林疏影冷声道:“血祭?听着像天机教的路数,可‘天机已灭’这话,又像新势力。北郊离这儿不远,血液可能是风吹来的。”
沈夜苦着脸:“新势力?我这北斗传人名头刚传出去,就又来个星门!我还想多晒几天太阳呢!”
齐若兰拍刀:“晒啥太阳?命硬是福气,小兄弟,咱去北郊砍一票,姐姐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