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血谷封印开启后,沈夜拖着疲惫的身子跟在魏长风、林疏影和齐若兰身后,押着蒙面人和昏迷的张老汉回了夜行司。他手里攥着木牌,怀里揣着那卷泛黄的北斗秘术,嘴里叼着根从御林军那儿顺来的干粮,嘀咕:“这命真是硬得邪乎,假期刚剩俩月,就得扛着秘术跑。老天爷,你给我这本事,好歹让我多睡几天懒觉啊!”
夜行司正堂里,灯火通明,蒙面人被青光网捆得结实,扔在堂中央,气息微弱。张老汉被安置在一旁,瘦得皮包骨,还没醒。沈夜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苦着脸:“这副使当得跟开锁匠似的,开个封印还得审人,我这命硬得跟铁似的,连喘口气都不行!”
魏长风晃着酒葫芦走过来,拍拍他肩膀:“小子,少抱怨了。北斗秘术到手,星门之主死了,这蒙面人是活口,得挖出点东西。张老汉醒了更好。”
齐若兰提着一壶热水乐呵呵走进来:“小兄弟,命硬得很!姐姐给张老汉弄了点水,醒了咱审一审,这星门听着比天机教还玄乎!”
沈夜叹气:“玄乎啥?我这命硬得邪乎,秘术刚到手,又得当主人!张老汉说啥‘星门非敌’,这蒙面人却搞血祭,我这副使脑子都乱了!”
林疏影冷声道:“乱也得理清。星门是北斗正宗,封印藏秘术,你血脉是钥匙也是主人。星门之主叛变死了,这蒙面人可能是余党,得弄清他们的图谋。”
沈夜苦着脸:“得,我这命真是天生的侦探命。”他瞅了眼蒙面人,低声道,“喂,黑袍子,醒醒!你星门啥人?为啥老盯着我这木牌和秘术?”
蒙面人喘着气,沙哑道:“沈夜……北斗传人……你开了封印,秘术归你……我们……不甘心……”
沈夜一愣,拍胸口:“啥不甘心?我这命值几个钱?星门之主都栽了,你们还蹦跶啥!”
魏长风冷哼:“蹦跶啥?星门之主叛变,想抢北斗传承,你这余党还搞血祭,图啥?说,你主子死了,星门还有啥人?”
蒙面人嘴角一扯,露出个诡笑:“主子?星门之主……不过是个棋子……星门正宗……藏于封印……沈夜血脉……才是钥匙……”
沈夜吓得一哆嗦:“啥?钥匙?我这命硬得邪乎,连钥匙都得我当!张老汉说‘星门非敌’,你咋还搞血祭杀我?”
齐若兰瞪大眼:“好家伙,小兄弟,你这命硬得跟铁似的,连这黑袍子都说你是钥匙!姐姐刀痒了,砍他一顿,看他招不招!”
林疏影冷声道:“别急。他的话跟张老汉对不上,星门之主是棋子,说明背后还有人。血祭开封印,可能不是杀你,是逼你开。”
魏长风眯眼,杖尖一点,蒙面人胸口青光一闪,他闷哼一声,吐出一口血。魏长风低声道:“星门还有啥人?封印开了,秘术在手,你们图啥?不说,我这青光可不认人。”
蒙面人喘着气,沙哑道:“图啥?北斗秘术……星门至宝……主人死了,我们……要抢回来……星门正宗……不灭……”
沈夜急了:“啥?抢回来?我这命硬得邪乎,连秘术都得我扛!你们星门正宗不是非敌吗?为啥老盯着我?”
蒙面人冷笑:“非敌?张老汉……瞎了眼……星门分裂……正宗已叛……秘术归你,我们……不服!”
沈夜一愣:“啥?分裂?我这副使脑子乱了,星门正宗叛了,那你们是啥?”
林疏影冷声道:“叛了。张老汉说‘星门非敌,叛者已除’,星门之主是叛党,这蒙面人是余党,不服沈夜为主人,想抢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