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 / 2)

唯一的影响大概是他在郁闷之下喝了酒,在昏昏沈沈间拉着照顾他的裴文歌上了床,当然这点小意外对容沛来说,完全不值得一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对裴文歌来说,这个事是他们关系的转折点,即使交合的过程令他受到了伤害,他依旧感到了高兴。

容沛的酒量奇佳,酒品就奇差,通常和他喝酒的人都不敢让他喝多。他失恋这对他所有的朋友都太新鲜了,为了纪念着历史性的时刻,不可免地就超过了平日的量。

因此,容沛回到家中之时,意识模糊了有一大半了。

他后来的生活起居都是裴文歌在照料的,裴文歌对他的习惯了如指掌,他知道容沛不会喜欢满身酒气睡觉,便把他扶到床上躺好,动手解开了他的衣扣,准备给他擦洗身体。

这样做之前,裴文歌发誓他没有像容沛后来说,是居心叵测,是故意借容沛酒醉和他上床。

容老爷当初的担心是没必要的,容沛一直都没有碰过他。他把容沛的衬衫下摆抽了出来,在他把手放上了容沛的皮带时,本已昏昏欲睡的他突然做出了惊人的举动,他攒住了裴文歌的手,猝不及防地翻身将他压到了身下。

裴文歌惊呆了,容沛的气息融合的浓郁的酒味扑撒在他的脸上,他注视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被对方已长成强壮的身躯压制着,不仅毫无反抗之意,他还升腾起了难以启齿的期望。

容沛平日里浅浅的眸色已经变了,如今深沈得如同黑夜下的大海,他的视线在裴文歌的面容上游移,认真而专注的。

裴文歌紧张得全身都在哆嗦,看到容沛的脸正在一点点俯下来,尔后他听见了容沛分外低哑的嗓音,俯到了他的耳边,冲他呼唤道:“静怡……”他的双瞳瞬间就失去了焦点,心脏产生了一股不正常的绞缩,很疼很痛,结果他不敢发泄出来,因为渴望已久的双臂将他抱住了,哪怕是将他错当成了别人,他也不想放弃这个机会,也许这是他唯独的一次和容沛亲近啊。

酒精和他人的体温催动了情欲的萌芽,容沛直接拉扯起了裴文歌的睡衣,他有点儿醉过头了,手指总是不大利索,几次没脱下索性就把衣服撕了,跟着往他胸上揉了几把。

裴文歌心中闪过了恐惧,怕容沛摸出自己与女人的异样,还好没有,容沛只抓在他胸上狠命地揉,揉得他的胸部剧痛难忍,又用身体把他压得近乎透不过气。他咬牙忍耐了这种苦楚,双臂搂上了容沛的肩膀,为了从他身上得到的温度而放弃作为男人的尊严,主动把裤子拉到了屁股下面,又朝他张开了大腿,让他的胯部直接压在了自己的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容沛的呼吸越发急促了,他没办法从裴文歌的胸上挪开手,唯有更疯狂地挤捏手中结实又有弹性的乳房,抓着抓着,模糊的脑海就明白过来了,“他妈的,这不是温静怡啊,可这奶子揉着可真爽……”他自言自语道,埋头在裴文歌的颈部亲吻,接着他硬把右手从那胸上挪开,腾到了对方的下身一摸,发现他的阴部已经是把肉给光着的了,看来是准备熬给人操的了,就连忙把自己的裤头往下扯,扶着自己的阴茎抵在他的腿间摩擦。

裴文歌十八岁了,自然晓得如何性交,只是他还是处子,平日有过点欲望都是抚摸男性象征,底下那朵儿纯洁的莲花根本没沾过点雨水,那火烫的龟头在穴缝上移动时,一来一去的磨蹭都让他疼痛,他没半点汁液往外冒,倒是阴唇就给微微磨肿了。

容沛现在心急,完全没心思去挑逗底下人的欲望,更别提发现裴文歌的特殊了,他握着肉棒在寻找泄火用的肉洞,几次蹭到了一个娇小的柔软的去处,便试了试往里挤,确定是个可以插洞儿便一点点往里面塞,碰到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更是直捅将它捅破,把肉棒尽根给插到进了这肉洞里去。

仿佛是被人拿烧红的大铁杵插进了下身,几乎无法形容的疼痛在蜜穴爆发开,裴文歌紧咬住嘴唇才咽下了痛呼声,察觉到刚被破身的部位有热液在流出,他抓住了容沛的肩膀,额头上立即冒出了点点的冷汗,齿缝间挤出微弱的哀求:“不要,不要,少爷,好疼──”

可惜容沛充耳不闻,汹涌的欲望充斥满了他的头脑,包裹着他性器的小穴将他咬得快发疯了,骚玩意儿这个小的嘴儿也太干了,一滴汁儿也没有,他气急了就将裴文歌整个人都压得死紧,双掌把握住了他的腰部,把他两条腿往上一挤,把他的屁股往上一抬,牢牢插在自己的肉棒上,狠狠地抽动。

裴文歌根本不能想象体内的物体有多大多长,他只觉得自己的雌穴要被撑裂了,他的腹部都被挤压的发痛了,那根东西还在往里插,容沛摇摆着腰杆在他的肉穴狂操起来,仿佛要把他的青涩待成熟的肉花给捣成了花泥。

他这一晚上就是受尽了酷刑,照理说喝了酒的人不该有那麽强大的性能力,偏偏容沛好像失去了控制,一整晚都没从裴文歌身上下来,一次又一次在他体内注入精液。

在这前半夜,交欢算得上是强奸,裴文歌的蜜穴是给人硬是插破了,不经挑逗的穴道又干又窄,又天生的短狭,塞那个东西进去搞没快感可言。

到了后半夜了,他的蜜穴稍微适应了容沛,可前面的蛮干已经伤了他了,后面再搞也几乎只有疼,幸好有容沛的精液做了润滑,否则他指不定真会被玩废掉。

在第二天早晨,裴文歌是被摔醒的,他躺在地毯上,睁开了酸涩肿胀的眼睛一看,容沛正满脸愠怒地坐在床上,眼中弥漫着怒火。“裴文歌,你还真是个婊子。”他咬牙切齿地道,两手一握,手上的骨节显得很分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裴文歌勉强撑起了酸痛的身体,他跪在了床边,低下了头,几绺发丝耷拉在他的眉间,说:“对不起,少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然后,他的认错刺激了容沛,他制止不住的谩骂铺天盖地地袭来:“你个臭婊子,欠人操的烂货!他妈的,你敢陷害我操了一个怪胎!”伴随着的,还有他一记记凶狠的耳光。

容沛没法接受自己和裴文歌上了床,醒来和裴文歌睡在一起,这一事实给他了巨大的冲击。他认为自己最终还是输给了爷爷,最终还是着了裴文歌的道儿,最终还是进入了他们二人设计的圈套。他的胃里都在翻腾的愤怒,忍无可忍之下,他朝裴文歌扑了过去,十指掐在了他的脖子,吼道:“裴文歌,我杀了!!凭什麽我就得背负你整个人生!!!”

裴文歌的脸颊火辣辣的疼,疼的他的眼眶也是热的,他近乎迷恋地注视着容沛,一滴泪水悄然滑过他的眼角,他牵扯出了一丝浅笑:“你杀吧,少爷,我这命本来就是你给的……”如果不是容沛,他或者根本活不过这些年。

裴文歌愿意把命给容沛,容沛却没收,他把裴文歌摔到一边去,旋即把房里可以砸的东西都砸了。他发泄情绪的方式极其激烈,发泄完了,他对裴文歌的态度就变得更为扭曲。

自打那一天起,他和裴文歌之间又多了一层性关系,裴文歌每晚都去他房里,这在容宅不是秘密。唯一乐见其成的,或许只有容老爷一个人。

容沛好似不是特别具有欲望的人,数下来他的性爱对象就两个人,前女友是一个,裴文歌是另一个。

他和小恋人做爱时,多的是珍惜,做起来也都是温温和和的,言语间也很规矩。至于裴文歌就是截然不用的另一番景象了,他本来就讨厌裴文歌,再加上认定是裴文歌趁他酒醉勾引,因此对他就是恣意妄为,做爱时只追求着快感,兴致到最高时总免不去对他的辱骂。

这种粗俗的赤裸的性交,容沛不愿意承认也好了,他确实沈迷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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