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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番外:你的位置(互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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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t偶遇

3月4日。晴。南半球岛国的初秋。

拉塞尔.兰道夫,兰道夫酒店集团的继承人,裹着件冲锋衣,戴着太阳镜,不修边幅的靠坐在城市公园的长椅上,眯缝着眼睛。

他昨天才完成了一次为期半个月的徒步穿越,睡了十四天的小木屋,头发胡子长得没眼看。

现下,他好容易把自己收拾得像个人样了,却打不起精神去酒吧,去夜店——何况,这个城市,书店有几个,咖啡馆有一些,酒吧和夜店,根本找不着。

他只能像个最健康的岛国人一样,享受“纯净的阳光与空气”。

发着呆的拉塞尔,很快就被一位追着金毛大狗满场跑的东方人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一名20岁出头的漂亮青年。从各个角度来看,都很漂亮。挺直的鼻梁,灵动的眼睛,优美的唇线。

青年的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眼神中有着罕见的天真——一望而知,是个被保护得太好的孩子。

拉塞尔躲在墨镜后,仔细看了青年三秒钟,下了结论:“好看,但不想睡。”他对这种长不大的孩子,兴趣缺缺。

他喜欢——更成熟一点,带着点禁欲风格,平时领带系得整整齐齐,头发纹丝不乱,然后在床上被自己操得直哭的那种。

就像他的历任前男友。

青年和金毛玩儿的很开心,在阳光下笑得前仰后合。嗯,虽然不想睡了他,但是看见这么个漂亮的小东西,还是让人赏心悦目。

拉塞尔饶有兴致的盯着青年,直到他牵着金毛,蹭蹭的跑向了另一端的长椅。

那是……!

拉塞尔的心快跳了几下。

方才,那长椅上的人一直低头在手机上划拉,拉塞尔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现下,随着青年的呼唤,那人抬起头,温柔的注视着青年,时不时的点点头。

那是一名混血儿,脸长得——完全符合拉塞尔的审美情趣。亚洲人特有的黑发黑眼,又有着欧洲人的深邃线条和白皙皮肤。眉宇之间,没有少年的轻狂,只有难得的成熟与稳重。

在青年的要求下,那人站起了来,和金毛大狗玩了几圈飞盘,就又坐了回去,戴上蓝牙耳机,盯着手机屏幕说起了什么,想来是在开会。

拉塞尔换了个座位,换到了混血男子身边的长椅。

这样,拉塞尔就能听清这男子的声音了。

男子说的是流利的中文,声音和拉塞尔想象的一样好听。清冷,却不失温厚。

大概是禁欲两个星期的缘故,拉塞尔一想到,这男子在自己身下,用那把好听的嗓子叫床的情景,就有些……硬了。

只不过,这男子,和那青年,是什么关系呢?拉塞尔不介意把直男掰弯,但是,对挖墙脚这种事,他就兴趣缺缺了。

趁那男子挂掉电话的间隙,拉塞尔站起来,摘下墨镜,礼貌的打了个招呼:“这狗,真不错。”

男子回笑了下:“嗯,很乖。”

拉塞尔被那笑弄得有些心神荡漾。明天就要回国的他,决定单刀直入:“那孩子,是你的情人?”

男子的脸色变了。他脸上和煦的表情完全消失,整个人冷了下来:“不是。”

阅人无数的拉塞尔,立刻就判断出来:这人是个喜欢男人的。他的冷,不是因为厌烦同性恋,而是因为,那孩子还不是他的情人。

拉塞尔露出一个极好看的笑容,改成用中文说:“那么,你是一个人吗?”

这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男子仍然坐着,微抬了抬头,盯着拉塞尔湖蓝色的眼睛和银色的头发。1秒钟后,他摇摇头:“不。”

拒绝的如此利落。

拉塞尔耸耸肩:“好吧。祝你愉快。”

男子礼貌的应了声:“也祝您愉快。”男子的眼神,却再没分给拉塞尔半分,一直停在那青年身上。

出师不利的拉塞尔,竖起领子,走了。

他听见青年在背后大声喊着:“道格!开完会了吗?来陪我们一起玩啊!”

原来他叫道格,拉塞尔心想。

2、\t再遇

再次见到道格,已经是半年后了。

在苏家小儿子,苏礼然的答谢宴上。

虽然这几年华国已经默认了同性婚姻,但是像苏家这样,在儿子和另一个男人订婚之后,还能大张旗鼓的置办答谢宴的,也不多。

总部位于海城的苏氏集团,虽然既不在福布斯排行榜,也不在财富排行榜,但也算实力雄厚、稳扎稳打的家族企业了。正好在海城熟悉亚太区业务的拉塞尔.兰道夫,顺理成章的收到了邀请函。

拉塞尔并不是个不通世故的甩手少爷。相反,他很清楚,这种带着点儿私人性质的宴会,其实是极为重要的社交场合。在赴宴前,他还特地让人找来了苏礼然和他未婚夫的资料,好让自己到了现场能更“入戏”一些。

在打开电子照片的时候,拉塞尔略有些吃惊:苏礼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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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上次,在那个南半球岛国见到的,和金毛大狗玩儿得嘻嘻哈哈的漂亮男孩儿么?只是,他的未婚夫,并不是那个对他一往情深,也让自己一眼难忘的黑发男子,而是一名金发碧眼的青年,莱温.施密特。

拉塞尔赶紧让人再把苏氏集团内部重要人物的资料都发过来,一番查找,终于在苏礼然名下的一家控股平台公司,找到了那名黑发男子。嗯,道格拉斯.杨,31岁,年纪轻轻就做到了执行副总裁,分管投资业务。从公开的教育经历来看,道格拉斯的大学、硕士都和苏礼然在同一个学校,只不过高出许多级。

“这场答谢宴,就真的有点儿意思了。”拉塞尔看着屏幕上眼神深邃的道格,嘴角浮起一丝笑。

答谢宴当天,苏礼然和半年前一样,神采飞扬,眼神中没有半点阴郁。他那英俊非凡的金发未婚夫,一直得体的陪伴着他。

至于道格,他居然是——苏礼然的伴郎。

按照惯例,伴郎要做一个简短的致辞。

道格的致辞做得非常的漂亮而妥当。风趣幽默的说了下苏礼然是怎么和莱温认识的——原来莱温就是那条金毛大狗的主人。莱温托人照顾狗狗,“阴差阳错”的遇到了苏礼然。接下来,道格又陈述了下这两人是多么的般配,又是多么的勇敢,引来四座阵阵掌声。最后,道格以兄长般的语气,送上了最诚挚的祝福,把那漂亮男孩儿感动得眼睛通红,苏家的父母也开始偷偷抹眼泪。

——多么感人呐!只是,道格,你自己心里,又是怎么想的呢?拉塞尔看着这一切,有些讽刺的想。

道格说完后,在众人的掌声中,放好话筒,走回座位,和周围人面色如常的寒暄起来。只不过,大概3分钟以后,道格就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一副“哎呀怎么这个时候有这么着急的事”的表情,和苏礼然道了句抱歉,就大步往外走去。

一直在偷偷瞄着道格的拉塞尔,也顾不上再和旁边的人互相吹捧了,随便编了个理由,起身跟在了道格身后。

出了宴会厅的道格,连电梯都不坐,急匆匆的奔向消防通道,一层层的往下走。

拉塞尔就不近不远的跟在后面,也一层层的往下走。

最后,道格推开防火门,进了停车场。

“要走了?”拉塞尔有些失望。

但是,道格只是疾走到一辆途锐边上,打开门坐了进去。

行车灯自动亮了起来,但车却一动未动。

拉塞尔顿时明白过来。

这可怜的人……他不能在任何地方暴露自己的情绪,不能被任何人发现自己的痛苦。他唯一的,最后的舔伤之地,竟只有这车内的方寸之地。

3、\t安慰

拉塞尔犹豫了不到1秒钟,就走了过去,轻轻敲了敲车门。

出于拉塞尔意料的是,道格只是扭头看了看他,并未开口问话,就开了车门,把他放了进去。

拉塞尔准备好的那一长篇说辞全都没有用上,只能笑着自我介绍说:“好久不见。我是拉塞尔.兰道夫……”道格直接截断了他的话,语气冷冰冰的:“我知道。答谢宴上邀请的人,我全都提前确认过。”

拉塞尔一怔,又笑了:“你真是时时刻刻为他把好关呢。”他故意把话题往苏礼然身上引,因为他相信,道格既然放他进来,又早就知道他心里打的那点儿主意,那不如大家直接一点,先把话都说清楚。

果然,道格手搁在方向盘上,两眼通红,却不见泪水滑出:“从他16岁开始,我就为他打点一切。我等了他整整10年。最后,却敌不过什么狗屁的‘一见钟情’!”

听着道格有些喑哑的声音,和那显然已经不太礼貌的用于,拉塞尔心里反倒更有了底气:只要他肯开口,那自己就有戏。

拉塞尔并未直接答话,反而用一双蓝到透明的好看眼睛,盯着道格紧皱的眉头和紧绷的嘴唇,语气轻松的说:“你们,华人有一句话,怎么说的?命运注定给你的,那一定会属于你。命运注定不给你的,那你怎么努力也得不到。”

道格苦笑一声,低声自语着:“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若无莫强求。他原本就不属于我,我再怎么努力,又有什么用呢?他从来都……看不到。”

拉塞尔侧了下身,手肘支在仪表台上,笑嘻嘻的看着道格,说:“噢,原来这句华语这么复杂。这句话虽然有道理,但是我不喜欢。我更喜欢的是另一句——如果你想摘下一朵花,那就一定要把握好时机,否则,错过了花期,就再见不到那朵花了。”

道格这侧转头看了下拉塞尔,又恢复了那副有些冷的禁欲脸:“有花堪折直须折——兰道夫先生,您的中文很不错。”

拉塞尔大言不惭的说:“是吗?我一直觉得,我的中文比其他科目的成绩,要差多了——比如,我的技——巧。”

拉塞尔一面说,一面试探性的向道格倾过身体,渐渐近到了能闻见对方须后水的地步。

见道格没有要躲闪的意思,拉塞尔更进一步,手轻轻拂过了道格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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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格冷不丁的颤了下,冷声说:“兰道夫家族的小少爷,盛名在外,新旧情人无数,技巧自然是有的,不需要证明。”

拉塞尔轻笑一下,几乎快要贴到道格的耳朵边,极有分寸的吐着气:“这件事,我当然不需要证明。只是,我很乐意,向你展示一下……”他的手已经慢慢滑到了道格的两腿之间,似有若无的抚摸着。

道格又抖了下,身体竟有些僵硬。

这反应着实让拉塞尔吃了一惊,他揉着着那已经有些肿胀的一包,小声说:“你之前……做过的吧?”

道格并未回答,只有些尴尬的“唔”了一声。

拉塞尔心中突然泛起一种喜悦,一种捡到了宝藏似的奇妙快感。他得寸进尺的舔了舔道格的耳垂,满意的发现,这人抖得更厉害了,甚至有些微微挣扎起来。

这关键时刻,哪里能停。拉塞尔极之熟练的松开了道格的皮带,右手迅速的探进他的西装裤,先是隔着内裤轻轻揉捏按压,待阴茎已经完全胀大之后,再掀开那最后一点布料,直接把那一根释放出来,在微凉的冷气里反复套弄起来。

拉塞尔的左手,一直暗暗用着力,使劲圈着道格的肩膀,同时嘴里柔声细语的安抚着:“你没有做过吧?不用紧张,都交给我就好……我会让你很舒服的……这件事,就是要让人舒服,不是么……”

道格果然是个没什么经验的,再加上到底是在外面,本身就有些紧张,竟然不过几下,就已经呼吸粗重,两颊绯红,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起了嘴唇,似乎已经要射出来了。

久经沙场的拉塞尔,在千钧一发之际,扯过两张面巾纸,包住道格的阴茎,把那接连射出的微凉液体,全都裹了起来,一滴都没有漏出。

大概是第一次在另一个人手里释放出来的道格,脸红得厉害,双眼半闭,长长的睫毛微弱的闪动着,原本一丝不苟的脸庞,莫名的变得淫靡无比。

拉塞尔虽然着急,到底也还没有禽兽到随便在哪儿就能开干的地步——更重要的是,既然对方是第一次,那好好的开拓润滑是少不了的,在这车里虽然刺激,但到底局促了些,放不开手脚。

拉塞尔慢条斯理的把道格的阴茎放了回去,又给他把拉链拉上,再回身整整领带,下意识的掰了下后视镜,检查了下自己的仪表。

他取出一张房卡,放在中间的档位上。卡上一个花体的“R”,是兰道夫旗下酒店的特有标志。

“1509,我等你。”最后来了这么一句,拉塞尔自己拉开车门走了。

拉塞尔没有再回到答谢宴上。他推掉了当天的一切活动,在酒店套房里来回打转,照了无数次镜子,看了上千次手机。

然而,除了开夜床的服务生,他谁都没有等到。

4、\t谈判

又过了半年。

拉塞尔已经到东京三个月了。

在那个停车场的一场旖旎,拉塞尔觉得自己多半是在做梦——如果不是梦,为什么会等了一整天,一整晚,道格都没有出现?

拉塞尔不相信,面对那般的诱惑和挑逗,有人可以忍得住。所以,那一定是梦。

对拉塞尔而言,在东京的日子,和在海城没有太大的不同。

调取历年的财报和决议,仔细阅读每一份报表,和中层以上的员工谈话,从日本人过于冗长的陈述中艰难的抓住重点,实地调研酒店的经营情况,甚至躲在角落悄悄计算客流量——总的来说,拉塞尔很勤奋,很忙碌,忙到没有时间去泡男人。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已经素了大半年了。

这天,拉塞尔已经连开了七个小时的会。下一个会议的主题,是名古屋一家新酒店的合作方筛选。

出于控制成本、摊薄风险的考虑,之前并未在名古屋布点的兰道夫集团,打算以项目公司增资的形式,吸纳新的财务投资人。按照要求,投行开始一一汇报截止目前的潜在交易对手。

拉塞尔喝了口茶,凝神倾听着,在脑中不断盘点着每个合作方的优势,劣势。但他全程都保持沉默——毕竟,他现在的名义只是一个“部长”,在有CEO出席的会议上,他都非常明智的尽量不说话。

这种沉默,却在投行汇报道到第四家有意向的对手时,被打破了。

第四家的名称是——礼然控股。

拉塞尔脱口而出:“那家总部在海城的中国公司?”

投行的MD没想到拉塞尔居然会出声,但她迅速掩饰了惊讶,继续流利的介绍起来,同时特意强调了下,礼然控股之前并没有类似项目的经验,并且对方提出了派驻董事的要求,这一点让人怀疑,对方到底是不是只想做个“财务投资人”。

鬼使神差的,拉塞尔抢在CEO之前,下了结论:“先见一下礼然控股吧。”

头发染成墨黑,往后梳得整整齐齐的CEO,面露惊讶,用他那口音浓重的英语问道:“兰道夫先生,礼然控股显然不是最优的选择,而且我们并没有引入董事的打算,您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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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塞尔一本正经的编造道:“我只是在想,每年中国人到日本旅游的数量已经相当可观,礼然控股旗下有自己的航空公司,有自己的旅行社,和这样一家公司合作,是否可以激发出一些新的……灵感?”

尽管在座的中老年人都没有想出来,这所谓的“灵感”到底是什么,但统统都露出了:“哦,兰道夫先生真英明!”的表情。

一星期之后,位于丸之内的兰道夫酒店。

莫名焦躁了一星期的拉塞尔,在酒店会议室再次看到了那个黑发黑眼的男人。

道格拉斯.杨,作为礼然控股的投资总监,客客气气的和拉塞尔交换了名片,然后漠然而疏远的坐到了谈判桌对面。

看着道格那副全然陌生的做派,拉塞尔心中呲呲的开始冒邪火。

当道格开始字正腔圆的阐述礼然控股的要求,以及巧妙表示对这家新酒店盈利性的质疑时,拉塞尔心中的邪火烧得更厉害了。

最后,当道格表示,考虑到目前资金出境的漫长前置审批程序,以及过高的融资成本,最终出资额不会超过200亿日元时,拉塞尔彻底愤怒了。

他一反常态的,啪一下的合上了面前的文件夹。

坐在中间的CEO,和尽头的投行MD,都吃惊的望向了这个平日最沉稳的太子爷。

拉塞尔盯着面前的道格,冷笑一声:“杨先生,您方才提到的,无论是名古屋地区的定位,新酒店的经营模式,有哪一点,是没有写在DD报告里的?您通过阅读报告就能获得的答案,需要飞这么多公里,来向我们现场提问么?”

饱经风霜的中年CEO,在一旁忘了控制面部表情,硬是把嘴张成了鸡蛋形。

拉塞尔此时已经根本不顾上其他了,死死看着道格,继续一字一句的问:“还有,贵国的资金出境程序,难道是今年才改的么?您在考虑启动这次合作前,难道没有预估前置审批的难度?另外,贵公司去年的年报上,有整整30亿人民币,也就是接近600亿日元的流动资金,都用来购买低回报的流动性产品了,这部分资金难道不能快速变现?贵公司怎么可能需要6%以上的,‘融资成本’?”

道格一直端正的坐着,看着如此愤怒的拉塞尔,他非但不生气,反倒礼貌的笑了一下:“所以呢?”

这句毫无诚意的反问,让拉塞尔的理智烧断了弦。

他猛的站起身,带着毫不掩饰的愤怒:“所以,如果你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愿,就不应该到这里来!杨先生,我奉劝你,不要把这件事当做游戏!”

说完,他推开皮椅,转身快步离开了会议室,留下一屋子尴尬的高管,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这位太子爷今天怎么突然发了疯。

走出会议室的拉塞尔,自己都觉得自己是疯了,太失态了,太不成熟了,太冲动了。他一脸恼恨的,回到了位于顶层的套房,取出一瓶麦卡伦,大口大口的灌了起来。

当他已经两颊发烫,脚下站不稳时,门铃响了起来。

拉塞尔的心突然跳的很快,他有些跌跌撞撞的,拉开了门。

门外是站得笔挺的道格。

拉塞尔眯着眼睛,满脸通红,先揍了一拳上去。

道格轻轻一侧,闪进了房间,同时躲过了这醉猫的软爪子。

拉塞尔不服气的吼道:“你他妈到底是来东京做什么的!”

道格冷静的答道:“这个项目,我原本就不想投,我们并不想只做一个财务投资人。”

拉塞尔冷笑出声,差点把酒瓶子砸到道格身上。

道格一手抓住拉塞尔的手腕,一手拿过拿酒瓶,轻声说:“但是……我打听了一下,说这个项目是由兰道夫集团的太子爷在亲自跟进,我就……来了。”

拉塞尔的脑袋晕沉沉的,他努力睁大眼,反问了一声:“嗯?”

他没能继续问下去。

因为他道格已经堵上了他的嘴唇。

5、\t翻车

拉塞尔被推挤到了玄关的贴墙落地镜上,背后是冰凉的镜面,前面是道格滚烫的嘴唇,和他毫无章法的啃咬。

拉塞尔喘息着,试图用舌头去引导面前这人,却只换来更为猛烈的吸吮。

没有任何技巧,没有任何试探,没有任何挑逗,只有原始的激情。这太过猛烈的入侵,反倒让拉塞尔的身体轻轻发抖,连腰都在发软。

呼吸不畅的拉塞尔一边把道格往卧室推,一边扯掉自己身上那碍事的西装。订制的袖扣落到了地毯上,限量版领带被随手扔到了沙发上。

只是,到了床边时,拉塞尔猛然发现,道格在尝试着把自己压在下面,那微凉的手指还在自己的屁股上揉来捏去的。

这!这可不行!

被吻得有些缺氧的拉塞尔,立时清醒了大半。他扭住道格的手腕,试图调转姿势,却被道格绞住了手肘。他想用膝盖去顶道格的腹部,却被道格轻松避开。

两人你来我往的扭打了一番之后,最终道格大比分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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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尔仰躺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喘着气:“你想做Top?你没有经验的。”

道格把拉塞尔的两手手腕交叠在一起,紧紧钳住,从上方看着拉塞尔:“那你想停在这里?”不是什么商量的语气。那意思很明显了,要么不做,要么他做Top。

拉塞尔看着道格黑亮的眼睛,染上了淡红色的白皙皮肤,和微微张开的嘴唇,心里还是馋的厉害。再瞥了瞥他黑色内裤中鼓起来的那一大包,和那若隐若现的一点水迹,拉塞尔只觉得小腹有火在烧。

算了,谁叫自己就是看上了这张脸呢。

拉塞尔一咬牙,脸朝床头柜方向扬了扬:“里面有润滑剂。”

谈判双方既然就体位问题取得了一致意见,那接下来就要按照方案进入执行阶段了。

拉塞尔在上面时,从来就放得开。如今换成下面那个,也不会扭扭捏捏。他大喇喇的张开腿,搭到道格肩上,带着命令的口吻:“没有按摩棒,你先用手指,一根根来。”

道格笑了下,笑得拉塞尔心都颤了:“放心,我练习过。”

“练习?”拉塞尔瞳孔一缩,下意识的撑起了半个身体:“你怎么练习的?找谁练习的?”同时在心里嚎着:不会吧不会吧,被人抢先了?

道格脸上闪过一丝难为情的神色,抿着嘴角,不肯再说,沉默的往拉塞尔的后穴涂抹润滑剂。

那液体冰冰凉凉的,拉塞尔不由“嘶”了一声。

等到道格的手指开始进进出出时,身体被异物入侵的怪异感觉,逼得拉塞尔继续哼哼唧唧的,澄澈的蓝眼睛里水气都上来了。

当道格的四根手指都插了进去,拉塞尔已经被撑得有些难受了。后穴被胀得满满的,穴口似乎都被撑开了。为了分散这不适感,他开始上下套弄起自己的阴茎,把那根略微有些软了的玩意儿重新摸得硬了起来。

“抱歉,有点痛?”道格脸上是不折不扣的歉意。

拉塞尔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说:“行了,进来吧。捅开了就好了。”接着,他像想起什么似的:“进来的时候,可以舔我的耳朵,那里敏感。”

道格“嗯”了一声,拔出手指,趁着那穴口还未完全合上,开始扶着自己的阴茎往里送。

“嘶……呜……”拉塞尔条件反射的绷紧了身体,又强迫自己放松再放松。他额头上已沁出了细汗,漂亮的脸也有些扭曲。

这时,道格真的伏到他身上,开始一点点的舔舐那玲珑圆润的耳垂。

“呼……嗯……”拉塞尔叹息一声,声音中多了几丝甜腻,“嗯……很好……再把耳垂含进去,轻轻吮,不要用力……呜……嗯……对……哈……”

敏感部位被悉心照料的拉赛尔,身体完全松弛下来。刚把伞状的龟头插进去的道格,立刻抓住机会,一点点把剩下的部位往里送。

“哈……啊……你太他妈的大了……唔……”拉塞尔反手抓着床单,感觉自己被根火热的肉刃劈成了两半。

“马上……等抵到前列腺就好了……”道格也是咬着牙,一副苦苦支撑的模样,额头上的汗都滴落到了拉塞尔脸上。

“呜……应该是……上面……嗯……”拉塞尔凭借自己的经验,试图引导道格尽快去碰触到那神秘的开关。现在这个状态,虽说道格情欲贲张的脸很让人心动,但身体着实算不上多舒爽。

道格调整着角度,努力让自己的肉棒去蹭到拉塞尔肠壁的上方。当他捅到一处硬币大小的些微凸起时,拉塞尔的呻吟声明显变了个调。

“哈……对了……就是那里……哈……”那种只靠阴茎摩擦全然无法体会的陌生快感,从拉塞尔的身体内部一阵阵往上涌。

“哈……啊……对……再来……嗯……舒服……”终于爽到了的拉塞尔,脚尖绷得笔直,腹肌一颤一颤的,随着道格的抽插开始浪叫个不停。

拉塞尔半眯着眼,一边感受着后穴被充盈填满,前列腺被不断挤压的奇异舒畅感,一边满意的看到,随着自己的呻吟声,道格的脸越来越红,那种明明是禁欲之人,却被引诱得无法自持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都这个姿势了,他还在害羞?”拉塞尔觉得分外有趣,决定叫得更淫荡些。

“哈……道格……操我……快……再用力……哈……大鸡巴再深些……操射我……”拉塞尔搂住道格的背,扭着屁股,一声大过一声的呻吟着。

道格停下动作,有些怀疑的问道:“真的要再快些?再深些?”

拉塞尔盯着道格通红的脸孔,舔了舔嘴唇:“当然。”

然而拉塞尔立刻就后悔了。

当道格掰着拉塞尔的屁股,努力往里一挺的时候,拉塞才意识到,刚才道格根本没有捅到底。而这一下,他屁股上那硬邦邦的触感,和被耻毛扎到的微刺感,都在提醒他,这次那根粗长之物,真的全进来了。

“啊……”这种被火热铁棒直捅到嗓子眼的感觉,让拉塞尔根本无法控制的大叫出声。他此时已经顾不上去引诱道格了,所有的神志都被下体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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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感,和若有似无的舒爽感给占满了。

最佳执行者道格,根本不给拉塞尔喘息的机会,完全按照拉塞尔所说的,动的愈发快,次次都抵到了最深。肠壁那处脆弱敏感的小凸起,就这么被无情的反复碾压起来。

“哈……啊……混蛋……噢……太深了……呜……呜……”拉塞尔觉得这人简直要把自己给捅穿了,可是那种让人酥麻,让人瘫软的快感,却又随着那狠命抽插而不断蓄积。生平第一次,他在性事中完全丧失了主动权,只能张着腿,软着腰,任凭那蛮力猛干的人予取予求。

“……呜……呜……要……要坏了……”拉塞尔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他的手指在道格的背上一道道的抓挠着,脚趾完全缩在了一起。他后面的穴口被操的火热,肠壁被越磨越软,润滑剂被打成了片片白沫,顺着屁股缝往下流。

“哪里,要坏了?”道格连姿势都没有换,仍是打桩般狠顶着。

“……里面……呜……里面……要坏了……哈……”拉塞尔被这么一问,莫名的一阵难受和委屈。他为什么要这么乖乖张着腿被人操啊?还操得这么凶狠。

“那我轻一点,好不好?”道格再一次含住了拉赛尔的耳垂,几乎是温柔的问着。他下身的动作,当真放缓了不少,只慢慢抵着前列腺转动,而不再大出大入的抽插。

拉塞尔沉默了半天,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少了点什么……

他终于憋出两个字:“不好。”

道格叹口气,半跪着坐直身体,扶着拉塞尔两条结实而白皙的大腿,晃动腰杆,再度全力撞击起来。

“噢……不……怎么会……啊……啊……太……太爽了……”后穴已经完全被捅开了的拉塞尔,哪里还有半分疼痛之感,只觉得整个人都酥软了。那股难以形容的畅快之意,如电流般,一次次的从脊椎尾部蔓延到头顶。

“太……太爽了……呜……操射我……快……再用力……”拉塞尔的眼角已经泌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他使劲扭着腰,朝上送着自己的屁股,好让上面这人干得更深,干得更爽。

“嗯,会的。”道格允诺着,同时抬着拉赛尔的腿,让他穴口朝天,自己几乎是直上直下的捅了起来。

“啊啊啊……!”被这么弄了不过几下,拉塞尔的脑中就一阵混乱,身体剧烈颤抖。他那方才就摇晃不停的性器,在没有人搭理的情况下,硬是生生喷出了几股液体。他高潮时紧紧收缩的内壁,也让道格再不能维持,顶着那致命一点,在灼热肠壁中射出了微凉的精液,爽得拉塞尔又是一阵战栗。

6、\t试探

等道格缓缓将阴茎拔出去后,他俯卧到拉塞尔身侧,伸手抚着那闪耀的银色头发,和拉塞尔一起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拉塞尔转过头来,望着红晕未褪的道格,嘴角荡起一个笑:“爽了?”

道格又是一副难为情的模样,非但不吭声,反而爬起身来:“我要去洗澡了。我……我抱你去洗?”

拉塞尔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这还是第一次做完爱,听到别人对我说,要抱我去洗澡的。”

道格脸上更加尴尬了,不再坚持,自己往浴室走去。

等道格头发挂着水珠,裹着浴袍出来时,拉塞尔仍是一丝不挂,两条长腿搭在一起,身边放了个烟灰碟子,躺在床上抽烟。

道格皱皱眉头:“哪里来的烟?”

拉塞尔吐出一个烟圈,随意道:“兰道夫酒店的员工,有求必应。”显然是刚让人送了烟进来。

道格扯过被单遮住拉塞尔光溜溜的下半身,继续问:“你就这么放服务生进来了?”

拉塞尔抬起头,似笑非笑道:“不然呢?”他舔了舔嘴唇,补了一句:“放心吧,兰道夫酒店的员工,不该看的,不会看。不该说的,不会说。”

道格站到拉塞尔身侧,也不坐下,也不出声,就这么看着这一脸懒散的太子爷在那里吞云吐雾。

两人沉默了半响,道格才张口道:“我没有用套子。”

拉塞尔又噗嗤一笑,心说你现在才意识到,是不是有点晚了?

道格没有被着带着讥诮的笑声所阻挡,继续说:“我也没有去做过身体检查。所以,为了其他人的健康,你暂时不要和其他人搞了。”

拉塞尔眉头一皱,说:“你?你个处男需要做什么身体检查?”看着道格涨红的脸,他突然心思一转,笑了出来:“你只是不想让我再和其他人做爱,对吗?”

心情大好的拉塞尔,长腿一迈跨下了床,扯着道格浴袍的腰带,毫不掩饰自己语调里的诱惑与放荡:“我可以答应你,前提是,你能一直让我爽。”

他手上轻轻一拉,腰带落到了地上,浴袍散了开来,里面的好风光一览无遗。他雪白的手指伸到那茂密的黑色耻毛从中,指腹轻轻摩擦着那半硬之物上的筋脉。

明明刚刚才射过的道格,喉结滑动了下。

拉塞尔得寸进尺的凑到他耳边,吐着气说:“我现在要去洗澡了,你要来……帮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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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格一言不发的扯掉那没什么用了的浴袍,把拉塞尔推进浴室,让他撑着洗手台,撅起了屁股。

刚刚才开拓过的后穴,精水都还未流出来,道格这次毫不费力的就捅了进去,只觉得里面又热又紧,又湿又暖,阴茎被包裹得那叫一个舒服。

他满意的半闭上眼睛,极为享受的低吟出声。

这时,拉塞尔发出了轻笑声。

道格睁开眼睛,猛然发现,两人都对着洗手台上的大镜子时,自己那沉醉的表情,全然落进了拉塞尔的眼中。

“不许看了。”道格有些羞恼的说着,同时带着点示威的意味,前后晃动起腰杆,一下下的操了起来。

“……嗯……为什么……不能看……很好看……啊……嗯……”拉塞尔撑着冰冷的大理石台面,白皙的胸膛泛着粉,英俊的脸上全是情欲。他丝毫不在乎镜中映出的自己,只管一瞬不瞬的盯着身后那人。

“嗯……这次一下就找对了啊……嗯……啊……很好……舒服……啊……操到了……啊……鸡巴好大……操得好深……啊……”逐渐适应了这种入侵感的拉塞尔,一方面确实被磨得很舒服,一方面也存了故意挑逗的心思,死死盯着镜子,一声比一声放浪的叫唤起来。

那个在他身后驰骋的人,满脸羞窘,却又不舍不得停下,两手把着拉塞尔的胯,腰部动得像打桩,坚挺的小腹啪啪的拍着拉塞尔的屁股,刚刚射进去的精水变成了最好的润滑剂,在强力的撞击下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

拉塞尔望着那张情欲勃发的脸,一面呻吟,一面赞叹:“宝贝……嗯……好棒……你好美……啊……快……再用力……宝贝……你舒服吗……嗯……看着你我就能射了……哈……”竟好像他才是操人那个。

道格终于忍不下去了,腾出一只手,捂住了拉塞尔的眼睛。

被剥夺了视觉的拉塞尔,一开始只觉得新奇,嘴里仍是各种骚话变着法的往外冒。可随着道格操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他渐渐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受控了。

他的屁股,开始下意识的夹紧,似乎在故意去吮吸后面那人的阴茎。他自己那根肉棒,早就硬得跟铁棒似的。他想要分出手去摸一摸,却又担心一挪开手,就会被干得趴到地上去。

“道格……嗯……摸我……摸我的鸡巴……哈……我……我要到了……快……啊……”拉塞尔一面喘个不停,一面带着点儿命令的口吻,对身后那操得起了性的人提出要求。

“不。”道格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哈……要……要摸一下……就能……能射……就一下……呜……嗯……”被插射过一次的拉塞尔,努力想要再次攀上高潮,却始终少了一点什么,他的后穴徒劳的收缩着,大腿肌肉绷得死紧。

“不,我要操射你。”道格的手继续蒙着拉塞尔的眼睛,嘴唇停留在了他的耳朵上。

道格伸出舌尖,在拉塞尔的耳廓里反复的舔,又用牙齿轻轻磨着拉塞尔的耳垂,再把那一丁点软肉,含进嘴里悉心爱抚。他细致的,耐心的,把拉塞尔刚刚教他的那些招数,用了个十足十。

“哦……哦……哪有……哪有一下能被……插射……两次的……哦……”敏感点再次被反复蹂躏的拉塞尔,身体跟过了电一般的发起抖来。

“不……不……啊……天啊……太爽了……”一股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快慰感,从他身体深处蔓延而上。

这是……又要被操射了吗……这怎么可能……

拉塞尔已经来不及去质疑了。他脑中炸过道道白光,那摇来晃去的阴茎,对着镜子小股小股的喷出了精液。

“嗯……”道格的掌心一片湿润,他知道,这是拉塞尔在高潮时流下的眼泪。已经欲仙欲死的道格,被那收缩的肠道一绞,喉咙里闷哼一声,再次畅快至极的射进了拉塞尔的身体深处。

7、\t裂痕

拉塞尔坐在房间里,每过一分钟划一次手机。

房间里的电视开着,正在播国际新闻。

“受到这场暴雪的影响,海城国际机场已大面积启动航班延误黄色预警,多个国际航班已取消……”

拉塞尔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这是12月31号。

他和道格认识快一年了。两人真正一起度过的天数,十个手指数可能不过来,但加上脚趾肯定就够了。

道格会在不需要开现场会的周末,往东京飞。道格过不来的时候,拉塞尔会往海城飞。

但即使如此,更多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有时间。

上次见面,已经是两个月前了。

道格不喜欢发信息,拉塞尔发过去的,他也经常会延迟很久才回。除了短信和邮件意外,两人偶尔会在深夜视频通个话。

只是,每当拉塞尔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提出来个电话sex时,道格总是会满面通红,一言不发的按掉手机。

在这种偷来抢来的时间里,两人一旦见面,根本也顾不上别的,总是直奔主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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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尽了兴,就到了一方赶往机场的时间了。

有时候,听见道格离去时的关门声,拉塞尔会有些惆怅的点着烟,心想:“我们这叫什么,固定炮友?不对,固定且签订了排他协议的炮友?”

终于到了新年。按照拉塞尔的计划,这次道格下飞机后,拉塞尔会史无前例的去机场接上他,然后两人开车去箱根,开始三天两晚的温泉旅行。

道格听到这个安排后,愣了下,然后极难得的笑了笑,说:“好。”

挂掉视频后,拉塞尔心里被那个笑弄得跟猫抓似的痒,划开屏幕给道格发信息:院子里有私汤,你想不想在热腾腾的温泉里,操我?我可以穿日式浴袍,站在水里,只撩起下半身的袍子,然后撅着屁股给你干。

等了半宿,道格回复了,只有两个字:睡觉。

拉塞尔不放弃的继续发信息:想不想?想不想?想不想?想不想?

这次道格回复得很快:我想干你。你快睡觉。

拉塞尔这才心满意足的抱着手机睡了。

可惜,31号的上午,海城遭遇了入冬以来最大的一场雪。

正在拉塞尔烦躁不安时,手机屏幕亮了。他赶紧划开,是道格的信息:

“航班取消。抱歉。节后见吧。”

尽管这个结果毫不意外,拉塞尔还是觉得,胸口被块石头堵住了,闷得厉害。

他的目光,从手机挪到了打开的笔记本屏幕上。屏幕上,是各种高铁+航班的组合,统共十二列。

只要道格稍微肯用点心,他就会发现,还有十二个备选方案,可以飞到东京。

然而他没有。也许他想都没想过,还需要“备选方案”。

拉塞尔叹了口气,回了一行字:“不用再来了。我节后回英国。”

自己是在赌气吗?拉塞尔苦笑一下。不算吧,毕竟,来亚洲区也呆了一年了,该了解的都了解了,也应该回总部了。

拉塞尔将屏幕切到了自己的行程界面,开始琢磨走之前,还有哪些事务需要处理一下。

嗯……名古屋的酒店项目,已经开建了。虽然这个项目礼然控股后来并没有参与,但是……如果不是这个项目,道格会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吗?也许不会吧。他不会……特地为了我,而出现。

拉塞尔一边想着,一边让秘书定了一张去名古屋的机票。

8、\t赴约

1月1日,下午,小雪。

这天也是日本的公共假期。拉塞尔对工作有再大的“热情”,也不能在新年假日把人召唤来和自己开会。

拉塞尔在空无一人的公司坐了会儿,去吸烟室点了根烟,看着烟雾缭绕,心里一片黯然。

烟燃到了尽头。

拉塞尔摁灭烟头,撑起一把黑色大伞,踏着满地湿滑,往建筑工地走去。

等拉塞尔走到工地时,路灯已经亮了。

雪下得大了些,在昏黄的灯光下如落樱般飞舞。

值守的工人并不认识他,嘴里礼貌的说了一大串敬语,眼睛却一直警惕的盯着这银发蓝眼的男人。

拉塞尔苦笑一下,也不再解释什么,掉头往酒店走去。

刚走出两步,手机震了。

拉塞尔迟疑了下,还是掏了出来。

是道格的信息。

只有两个字:“回头。”

拉塞尔心里一惊,难以置信的转过身去。

路对面,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高挑身影,静静伫立在路灯下。

拉塞尔鼻子有些酸,强忍住要奔过去的冲动,一步一步走到男人对面。

“哟,”拉塞尔挑起眉毛,装作若无其事的,打了个招呼。

道格叹口气,迈出一步,一言不发的伸出手,把拉塞尔搂进怀里。

拉塞尔的手抖了一下,黑色大伞翻到了地上。

道格的脸颊冰凉,刚冒出来的胡子茬有些刺人。被扎到的拉塞尔轻轻的“嘶”了一下。

道格赶忙推开他,退后了一步,从地上捡起伞,撑在拉塞尔头上,难得的有些慌乱:“对不起,我,我两天没洗澡了。”

拉塞尔眼底全是惊讶:“你?两天没洗澡?”拉塞尔难以想象,一向爱干净到近乎洁癖的道格,会两天不洗澡,不刮胡子。

道格极尴尬的低声解释着:“30号没来得急回家,就在公司住了一晚,第二天又开了一晚的车,lastcall的时候才赶到登机口。”

拉塞尔更吃惊了:“开了一晚的车?你从哪里飞过来的?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名古屋?”

道格摸了摸已经冻得发红的鼻尖,拉塞尔赶紧把围巾摘下来裹了过去。

道格趁势抓住拉塞尔的手,紧紧拽着,小声说:“我给你的秘书打电话,问她给你定的什么时候的机票,结果她说你来名古屋了。”顿了顿,他继续说:“我从江洲过来的。高铁票全都售罄,高速路又太堵,我不确定能赶上今天上午唯一一趟到名古屋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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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没有提前告诉你。”

最后,这个人跟打碎了玻璃的孩子似的,低着头,轻轻说:“对不起,没能兑现我们的温泉旅行。”

拉塞尔这下觉得连眼睛都酸了。他不做声,牵着道格往酒店的方向走。

路很长。

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紧紧的握着手,感受着对方掌心传来的温度,在寒冷的空气中呼出一团团白雾。

等到了房间门口,拉塞尔贴住道格的耳朵说:“其实,我不在乎是在温泉里,还是浴缸里,只要……能做就行。”

道格的耳朵唰的滚烫起来。

“我……我真的要先去洗澡了。”他就这么丢下一句话,闪身进了浴室。

水声很快响起。又很快停下。

只是,水声都停了一刻钟了,道格还是没有出来。

“难道太累,晕过去了?”拉塞尔越想越担心,推开了浴室门。

9、\t交换

拉塞尔推门进去,看到的景象让他差点掉了下巴,喷了鼻血。

道格一手扶着浴缸沿,身体往前弓着,臀部高高翘起,另一只手的两只手指插在自己后穴里,努力要把穴口撑开。透明的润滑剂,沿着他结实的腿根往下蜿蜒,在浴室的射灯下反射着诱人的光。

“这……这……”这画面太过上头,拉塞尔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道格显然没想到拉塞尔会不请自入,扭头看见这人,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吼了一声:“出去!”

拉塞尔下意识的退了出去,呆了两秒钟,突然意识到:“不对,我怎么就这么出来了?”他赶紧又迈腿跨了进去。

道格已经站直了身体,正从架子上扯下浴巾,有些忙乱的把自己下半身给包裹起来。

拉塞尔轻咳一声,伸手抱住这难得露出几分慌乱的男人,凑到他通红的耳边,小声说:“自己用手,不够长吧?我来……帮帮你?”

道格从喉咙里闷闷的哼了一声,并不答话。

拉塞尔也没指望道格会回应,自顾自的吻了上去,驾轻就熟的把舌头探过去,在里面反复厮磨,肆意打压,同时手从紧裹着的浴巾伸了进去,避开已经胀大的阴茎,只在那茂盛的耻毛从中按来揉去。

这么亲了一分钟,两人都有些喘。那根碍事的浴巾早就掉在了地上,两人的下面都已经旗鼓相当的撞在了一起。

拉塞尔一面拽掉自己身上的衣物,一面推着道格往床上走。

等两人牵牵绊绊的走到了床边,拉塞尔没费什么力气,就把道格推得仰面倒在了床上。

当他握住道格的脚踝准备往上举的时候,一直没说话的道格,突然出声制止了他:“等等!”

心中火煎火燎的拉塞尔,咬着牙问:“等什么?”他不放心的又补了一句:“你……要是……实在不想做下面那个……”

没等拉塞尔说完,道格瞪了他一眼,脚上一使劲,愣是从他手里挣脱了出来。

接着,这人翻了个身,跪到床上,翘着臀部,小臂撑着上半身,脸却整个埋到了枕头里。

拉塞尔再一次觉得自己鼻血要下来了。

他伸出手指,缓缓按压着那穴口的皱褶,小心翼翼的问:“一开始就用这个姿势,会不会太深?要不还是从正面来?”

一方面,拉塞尔确实有些心疼道格,害怕不小心伤了他;另一方面……背后固然进得深,干得爽,却看不到道格那又害羞又色情的表情。

结果道格闷在枕头里,回了一句:“不做就停下。”

怎么可能停下。

拉塞尔先用两根手指试探了一番,发现里面确实已经又湿又滑,穴口也有几分柔软,看来道格的扩张做得很认真。

他心思一动,突然想到,两人第一次做的时候,这人说练习过……,这个又洁癖又害羞的人,怎么可能去找其他人练习,一定是偷偷的试着自己扩张过了。

拉塞尔心里满满涨涨的都是快意,阴茎硬得发痛。他两手微微用力,掰开道格两片臀瓣,深呼吸一下,把自己那根好久都没派上过用场的阴茎,缓缓插了进去。

再怎么扩张到位,突然被一根这么粗的肉棒插进去,也是会有不适感的。道格的身体,明显的颤了下,那倒三角形的肩膀与背部,似乎还有些发抖。

“马上,马上就会舒服的。”本以为自己经验丰富,一定可以轻松引导对方的拉塞尔,却意外的有些慌张。他死命压制住想要狂操猛干的冲动,稳稳的停在那里,给道格充分的时间去适应,同时分出一只手,绕到道格身前,为他一下下的套弄起来。

等道格的身体放松了些,拉塞尔轻轻说了声:“要动了哦。”

道格似乎是嗯了一声,又似乎什么都没说。

拉塞尔开始晃动腰杆,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他的手配合着自己操穴的频率,就着道格阴茎泌出的液体,卖力的上下捋着。

这么小幅的干了几分钟,阴茎的进出已经顺畅了不少,整个肠壁里热得像温泉,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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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像果酱,裹得拉塞尔不住倒吸气。而道格,也极轻微的哼了两声,那声音听上去可不是因为痛。

拉塞尔估计时机差不多了,便抽出来一大截,扶着根部调整了下角度,再贴着那柔软肠道的上方,一点点的蹭着往里进。

很轻松的,他就撞到了那一丁点的凸起。

“哈啊!”道格的腰反射性的弹了一下。拉塞尔一阵暗喜,掐着道格的腰,不让他再动,自己则一下又一下的捣弄起来。

“哈……啊……!”拉塞尔的技巧无疑比道格丰富太多,他的每一次抽送,都恰到好处的蹭到前列腺,既不会压迫太过,又不会隔靴搔痒。这种体贴的干法,很快让道格忍不住的发出了淫叫声。

然而这人实在太过害羞,连听到拉塞尔的淫叫都要脸红,如今听到自己发出的呻吟声,竟然愣住了。

听见身下人那抑制不住的叫声,拉塞尔简直兴奋到了极点。他的腰越动越快,坚实小腹啪啪的撞着道格的臀部,雪白的皮肤上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而两人交合的地方,早已湿滑一片,穴口更是沾上了一圈白,不知道是谁的淫液,被拉塞尔的阴茎从小穴里带了出来,又在剧烈的搅动下,被打成了沫。

道格被撞得前后摇晃,阴茎高高翘起,臀部不自觉的扭个不停,但他死死咬住枕头的一角,除了喉咙深处的呜咽声外,再也不肯叫出来。

拉塞尔心里痒得那叫一个厉害。道格越是不愿意出声,他就是越是想听到那销魂的声音。他撞得越来越重,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顶到前列腺,干得道格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床上,陷在了柔软的床褥里。可这人,尽管喉咙里都带着点儿哭腔了,仍是拼命咬着枕头,不愿意放声大叫。

拉塞尔无奈的俯下身,用力扳过道格的脸,看着那双眼通红,满脸意乱情迷的心上人,带着点儿心疼,和前所未有的强势说:“不许再咬枕头了。”

说完,他一个狠顶,干得道格身体一缩,叫了出来。

“舒服么?嗯?”拉塞尔的腰用力摆动着,阴茎一次比一次钻的深,龟头狠狠碾压着穴内所有的敏感之处。

“嗯……嗯……舒……嗯……呼……别……别问……呜……”道格徒劳的想要把脸藏起来,却被拉塞尔强硬的扳住了。

“宝贝,舒服你就……叫出来……会更舒服……”拉塞尔循循善诱着。

“别……呜……唔……”可惜道格只涨红着脸,紧闭着眼,无论如何不肯叫出那些淫词浪语。

拉塞尔只能再深深的吻着这固执的人,把舌头送了过去,让这人就着被操干的频率吮吸着自己的舌头。

等拉塞尔把舌头退出来的时候,道格的两腿已经绷得紧紧的,下面那根也一跳一跳的,眼看是要射了。

拉塞尔决定最后再试一次。他贴到道格耳边,吹着气:“宝贝,你想想,你把我操射的时候,我都怎么叫的?你就不想,这么叫一次给我听么?”

道格身体整个僵住了,后穴一阵紧缩,显然是马上要高潮了。

拉塞尔赶紧把龟头抵到那最要命一点,用尽全力碾了上去。

“……太……太重了……啊……要……要……要射了……唔……啊……要被……唔!”道格崩溃一般的叫了出来,身体一阵痉挛,阴茎喷出了大股大股的白浊。

拉塞尔心里满足的无法形容,他咬着牙,继续死死抵着那丁点软肉,尽量延长着身下人的高潮。

“不……不……要……坏了……唔……不行……坏了……”道格的身体抽搐个不停,泪水从眼角不断滑落,前所未有的漫长射精带来的是让他完全沦陷的恐怖快感。

“宝贝……你太棒了……屁股太会夹了……呼……就这么,射给你,好不好?呼……”拉塞尔也已经是在苦苦支撑,那绞吮个不停的后穴,让他整个脊椎都在发麻。

“好……射……射给我……呜……都……给我……”道格的脸上全是泪痕,在拉塞尔不知疲倦的操弄下,大概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宝贝……接好了……嗯……”拉塞尔最后狠狠撞了几下,囊袋一阵紧缩,顶到肠道的最深处,畅快的射了出来。

等拉塞尔射完,道格已经趴在床上,眼睛都睁不开了。

虽然对于禁欲了两个月,又是首次操到了心上人的拉塞尔而言,只做一次完全不够,但他实在不忍心再把这人弄醒。

他叹口气,看着那红晕未褪的脸,觉得下身还是热得厉害,只能自己伸手去套弄抚慰一番。

不料,半睡半醒的道格抓住他的手,睡意朦胧的嘀咕着:“别……别自己做了。明天,明天用嘴给你做。”

说完,这人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真真正正睡了过去。

10、\t约定

也许道格的本意是想哄拉塞尔睡觉,但是听了这句话的拉塞尔,跟服了强力兴奋剂似的,一晚上翻来覆去,最后不得不在脑子里把杜邦公式推了好几遍,才勉强忍住了想要把身边人干到边哭边求饶的欲望。

清晨六点半,一夜没睡的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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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尔蹑手蹑脚的订了早餐,又滑回被子里,把还在熟睡的道格搂进怀里,在他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吻了吻。

七点半,道格的睫毛微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

拉塞尔笑意盈盈的望着他:“早安。”

道格眯了眯眼,似乎在回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有点迟钝的回答:“早。”

拉塞尔取过床头的电话,说:“你饿了吧?我让他们把早餐送过来。”

道格愣了下,说:“唔,还行。”

看着道格有些呆的模样,拉塞尔抚摸着他的脸,笑着问:“怎么了?”

道格握住拉塞尔的手,眼神飘了飘,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只说:“我先去洗个澡。”

拉赛尔这才想起,昨天射进去的东西,还没有清理——他不过脑的问了一句:“要我帮忙吗?”

已经走进浴室的道格似乎踉跄了下,没有回答,重重的关上了门。

不过一分钟,门又打开了,道格有些尴尬的问:“你有多余的衣服吗?我什么都没带。”

拉塞尔赶紧把挂在衣柜里的一身衣服,和一套备用的全新内衣递了过去,又不死心的再说了一遍:“我可以帮忙的。”

这次道格当着他的面关上了门。

一刻钟后,收拾得干净整齐的道格走了出来。他和拉塞尔的身材本就相仿,那套浅灰色上衣和黑色长裤穿在他身上,说不出的熨帖。要不是脚上还光着,这人已经以去做非正式的商务会晤了。

拉塞尔望着清爽利落的道格,心里突然有些微妙的不悦:唔,明明只是件衣服,却可以一直贴着那么美好的肉体,成天陪着他。哼,等下我就把这堆衣服给扒了,然后让他给我好好口——等等,我在干嘛?我在嫉妒自己的衣服?难道我真的已经……变态了?

这时服务生已经把早餐送进来了。花样并不多,简单的欧陆早餐,摆在洁白的台布上。

道格坐到桌前,拿起橙汁喝了一口,眼睛定定的望着拉塞尔,开口说:“去年,礼然控股的投资板块做了些架构调整。”

拉塞尔怎么都没想到道格会在这个时候开始谈工作,整个人有些反应不过来,一片面包咬在嘴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道格看着拉塞尔有些狼狈的模样,似乎笑了下,又似乎没有,但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静:“按照规划,礼然控股会在旗下航线能辐射到的海外区域,和当地的旅游业深度合作,酒店、购物、餐饮,都会涉及。我们优先考虑的区域,就是日本和泰国。所以,接下来,我会有很多时间在东京……”他顿了顿,语速慢了些:“只是,从整个布局来看,海外投资的地域仍然是局限在亚洲。如果……如果一定要是英国的话……”

拉塞尔已经截断了他的话:“东京就很好!”

道格眨了眨眼,看着拉塞尔:“你不是……要回英国总部?”

拉塞尔也眨了眨眼,掩饰住内心满涨的欢喜,露出一丝狡黠的目光:“我只是回总部汇报一下亚太区的运营情况。名古屋的酒店才开始投入建设,我怎么可能一直呆在总部?毕竟,那可是我亲手负责的项目呢。”接着,这人笑得眼角弯弯的:“我回不回英国,和你来不来日本,有关系?”

道格望着这明知故问的人,叹了口气,伸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将两人的额头抵在一起,轻声说:“那天……我是说,我们第二次见面那天,我想过去找你的。可是……我不想开始一段只有性的关系。我当时很混乱,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要找人发泄,还是……有可能去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说到这里,道格笑了笑:“你当时来找我,只是想睡我吧。”

拉塞尔张了张嘴,想要否认,却又觉得这个否认未免太无力。

道格抚了抚拉塞尔的眼角,说:“后来……我还是会想起你,尽管知道你是出了名的风流浪子,所以,才会找个借口去东京……我只是想再看看你,也再看看你如果再见到我,是不是还能若无其事的,只想睡了我。”

拉塞尔又张了张嘴,又吧自己想说的话给吞了回去。

说到这里时,道格自己红了脸:“结果……我一看到你,就……只想……对你做各种事。”

拉塞尔第一次从清醒的道格嘴里听到这么直白的话,脸竟然也红了,心跳得前所未有的快。他的脑子晕晕乎乎的,心里鼓鼓涨涨的,暖的整个人都要飘起来。

可道格还在继续说:“然后,就是现在。我不想再这样,每两周,每两个月只和你睡一次,然后各奔东西。我会想要和你一起散步,和你说些毫无意义的话,和你去滑雪,去温泉,去潜水,和你一起停在水里,找那些牵着手的龙虾,想和你一起养条大狗,然后每天一起去遛它……我想和你分享我的喜悦,想去承担你的痛苦,我……我已经……不,我早就……爱上了你……”

拉塞尔心里那些鼓鼓涨涨的东西,再也憋不住,硬生生的往外涌,变成汹涌的泪水。

道格连忙用手去擦他的眼睛,慌不择言的问道:“你,你怎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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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昨晚弄伤你了……不对啊昨晚是你睡的我……”

拉塞尔深吸了一口气,等情绪平静了些,咬牙切齿的开口道:“你一定是故意的!”

道格黑色的眼睛里写满了困惑。

“你说,你是不是,不想,不想给我用嘴做,才故意,才故意这么说的!我现在根本……根本站不起来了好吗!”嗯,拉塞尔现在满脸通红,昨晚一直躁动不安的下半身,现在却进入了“贤者时间”,一点想要肆虐的欲望都没有了。他现在,只想和这人好好牵着手,安安静静的把头靠在一起。

他确实也这么做了。

只不过,他把头靠过去的时候,补了一句:“刚才你说养狗……”

道格马上接话道:“养猫也是可以的。”

拉塞尔满意的叹了口气,说:“那我要养两只。”

道格亲了亲他的额头,说:“嗯,养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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