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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碟草包少爷的调教之路--完结篇(前哨)
原本想着早起的维利却遇到了“甜蜜的麻烦”,平白拖沓了大半个时辰,这一切都要从昨夜说起。
少爷在宴会上喝得有点多,来花园找他的时候已经有五六分醉意了,两人干柴烈火地腻歪了一阵,浑身散发着甜软香气的小草包便开始蛮不讲理起来,也不管多少事情等着管家大人料理,不由分说地将他带回了二楼的主卧房。
没想到里头早就准备妥当——灯光道具、酒水吃食一应齐备。
维利这才恍然大悟,想来这就是他那春风得意的少爷在午休时分与他提及的“惊喜”吧。
真是太让人……情难自禁了……
还未等维利从感动中反应过来,醉醺醺的小草包先不由分说地将他绑个结结实实,就在那张不久前才新换的、来自东方的名贵珍品、紫檀木雕花大床上,笑嘻嘻地跨坐在他胸前,倾身拍着他的脸,炫耀地下了战书:
“就让你见识下本少爷我……嗝……的持久力!”
当时的维利还有些不以为然,他的少爷贪懒爱娇,总是雷声大雨点小,类似的狠话他都听得耳朵起茧子了,哪回不是软泥般瘫软了在他身上扭来扭去,要他收拾残局?
只是当那白发青年开始摇摇晃晃、手忙脚乱地逐件挣脱身上的衣服时,他就再也移不开视线了。
刻意放缓的过程极其香艳,笨拙的动作更为他添了三分魅惑。养尊处优的白皙身体毫无瑕疵,像是上好的艺术品,他的少爷并没有太多地继承霍尔登家族的硬朗轮廓,倒是更偏向于他母亲大人的秀气和美,刻意挑染的白发让他另类乖张,混杂起来居然有几分别出心裁的野性。维利的眼光寸步不离地循着人的动作,从那酡红的脸颊,微微汗湿的脖颈,到那上头挂着的与他成双成对的吊坠,这还是他从先前的东方货品里精心挑选的菩提珠子,他自己佩的是温润浅淡的绿色,而到了这人身上,便是灿烂夺目的赤红。
“呜……臭……臭维利……唔……帮我……”
繁复的衣扣让小草包有几分急躁,手指仿佛抹了油般在打滑,总是掰不开那可恶的纽扣。只可惜他哼哼唧唧地要求了,维利却爱莫能助,他被人吊着双手绑在床头呢,任性的人还干脆利落地剪开了他的裤管,让他十分不雅地挺着胯下的山包,只能用急促的呼吸回应。
事实上,管家大人也快要破功了。他拼命克制住体内叫嚣奔涌的冲动,咬破了唇瓣,用口腔里血腥味提醒自己,明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呢,千万不能乐不思蜀,然而那草包像是铁了心要彻底地撩拨他,将好不容易脱掉的衬衫甩到他脸上,又哼哧哼哧地开始摆弄裤管。
“唔!”
他惊呼了声,骤然降临的黑暗让他心跳得漏了一拍,却瞬间被充斥其上的芬芳迷了心神。
极爱玫瑰的草包身上总是带着深浅芬芳,这夜的他活动得有些多,微微的汗味杂糅着玫瑰的馥郁,让维利更是血脉偾张,重重地吸了两口,几乎要将自己憋疯。
少爷,他的少爷!太诱人了!
“唔……太麻烦了……唔……搞定了……嘿嘿……嘿咻……我……我太厉害了……”
腰腹上的重量有一瞬间变轻,大抵是那草包抬起了身子,将长裤勾下。随后那软肉趴在他身上,大发慈悲地帮他拨开了衬衫,被醉意和兴奋所浸润的脸颊仿佛在发光,笑嘻嘻地凑了上来,吧唧吧唧地亲了他几口,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
“抓到你啦……等我……唔……等我好好……调教……嘿嘿……”
动作和话语都是颠三倒四,但近在咫尺的眼眸里却浸润着毫不掩饰的爱意,维利只觉得呼吸一窒,心脏仿佛被紧紧握住,那份不亚于自己的痴迷让他产生了美妙的错觉,也许,也许他的少爷与他,正是两情相悦。
这念头一发不可收拾,仿佛是火上浇油,将他勉力压下的欲求一键唤醒,熊熊欲火烧得他理智全失,顾不得什么家族危机,长远发展,就连天堑一般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性别与身份障碍都不值一提,他只要他的少爷,只要他们能在一起,什么都无所谓!
“呼……哈……”
维利剧烈地粗喘着,千言万语无法施展,狼一般的目光狠狠地锁住了眼前的美人——是的,即便在外人眼中,改邪归正的霍尔登新任家主只算是俊朗风流,加之主流的审美更偏好能扛事的成熟男性,因此在社交界里他的评价并不高,而在维利眼中,这一切都是不折不扣的无穷魅力。
无论是他娇惯的小性子,还是稍有进展时的洋洋得意,还是对着自己故意的撒娇耍赖,他通通都照单全收,也许在迷恋他的身体之前,名为杰拉尔的存在早让他爱屋及乌,恋爱总是让人盲目,而他这份痴恋,又足足持续了十数年。
“你……你这臭东西……为什么不……嗝……不说话!”
那草包在人身上磨了一阵,蓦地抬手连扇了他两巴,将让他又爱又恨的小性儿发挥得淋漓尽致。
那扇打不轻不重的,像是猫爪子挠过一般
', ' ')(',更是激得管家大人心痒难耐,手臂用力,挣得那木床隆隆作响。他曲起长腿去顶撞那温软的肉臀,那人唔唔啊啊地扭躲着,却不是不喜欢的样子。
暧昧的厮磨推高了欲望的火花,才你来我往了几下,便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小草包乖乖地摆着腰,配合着他摩擦的动作,用软嫩地臀缝蹭夹着那剑拔弩张的部位,还玩出了兴头来,用手按着他的腹部保持平衡,像是在自家农场里骑马一样,口中溢出些吁吁的声音,维利简直化身为易燃易爆的烟花,礼节尽失地漏出野兽般的低吼,蛮力起来了,甚至将那束缚的手带生生扯断!
嘶啦的声响没让人有所戒备,那玩得不亦乐乎的人还大胆地探索着坚硬有力的腹肌,没料到只在电光火石间,形势便顿时逆转!
“唔……啊!”
只听得耳边呼呼风声,身体便往后倒去,措手不及的杰拉尔像是被一头猛兽扑到,只来得及发出半声惊呼,就被掠夺的噬吻夺去了所有呼吸。那素来对他怜爱有加的唇舌一改温柔的作风,像是新官上任的领主,风风火火地逡巡着领地,稍有反抗,便是变本加厉的压制。
小草包何尝吃过这种霸道的侵袭,性子上来了,即便软手软脚也要跟人对抗,只是酒意上头,他没扭几下就已经丢盔弃甲,加之口腔里的敏感点被无微不至地照顾,浓郁的男性气息更是让他迷醉,也许只是维利的才有效,他迷迷糊糊地想着,主动地昂起头,吞咽着人搅弄间不断喂入的津液。
“嗯……唔……唔……”
重获自由的双手高效地拆解了人所有的防备——维利驾轻就熟地将他反压在床尾,一手拧着下巴,不住灌入自己的气息,一手顺着锁骨往下摸索,在微微凹陷的乳首处熟练地揉搓抠提,那点点坑洼颤了颤,有些往外回弹了,维利趁势捏住那小点点,用拇指和食指夹着扭了扭,身下人喘急了一声,连腰都颤了一下,像是吃痛一般泪汪汪地圈住了他,细白的手臂仿佛带着电流,一下下抚弄着后颈,让维利更是乱了节奏,连前戏都无心恋战。
“唔……维利……疼……”
沙哑的嗓音染上几分嗲嗲的哀求,白毛毛软塌塌地贴在额边,更显得那红彤彤的小脸乖巧可人,维利再也忍不了了,草草地略过含苞待放的乳尖,兜起一边长腿,大大地露出那半湿着的、仍旧翕张颤动的小嘴,挺起腰身用那鼓胀雄起的部位直接叩访!
“啊……唔……别……”
杰拉尔被他的急切吓到了,酒意霎时去了大半,身体一震,指尖在人臂弯上划下紧张的痕迹。
即便两人夜夜笙歌,那处窄小的宝地还是需要细心呵护,午休的时候维利还体贴地给他上了药膏,说有点儿肿了,晚上缓一缓吧,他还不知死活地辩驳着,说什么本少爷天赋异禀,恢复能力特强,如今箭在弦上,他倒是立马怂了——要知道——天啊——那烫得跟火棍一样的粗长,猛虎下山般不管不顾地想要捅进来,光是那撞在鼠蹊处的力度,都让他暗暗心惊,要不是还隔着薄薄的内裤,他都怕自己一秒见红。
是的,小草包就是这般娇气怕疼,只见他可怜兮兮地抬起腿,勾着人后腰晃了晃,眨巴着湿润欲滴的眼睛,细声细气地央求:
“臭维利……唔……我怕疼……你……你轻点……”
维利眼眸眯起,天人挣扎了一阵,长叹了口气,抬头在房间里望了望,找到了搁在茶几上红酒。他二话不说下了床,拿起那瓶颈纤细的醒酒器,又阔步走了回来,手腕翻侧,将那酒液全数倒在人身上。
“呜……好冰……你……你干什么啊!”
小草包抱怨地回瞪他,身体抖了抖,却被人抬起膝盖按住了手臂,沉声道:“别动!”
“唔……真的好凉……”
深红的液体在那月白的胴体上蔓延,仿若白雪红梅,美得让人屏息静气,滴滴答答的声响仿佛是上好的催情剂,就连那被斗胆浇灌的草包都喘急了几分,冰凉的触感漫过他的腹部,像是百川归海,都往那幽密之处缓缓流动。他哼唧了两声,春情满载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人,为了给自己夺回势头,竟还诱惑地舔了舔唇。
“喂……快点啦……”
维利的动作当即顿了顿,手一提,倾倒得更快了,约莫有三十年份的自产红酒就这般被浪费掉,连瓶子也没得个全尸,碎在了一旁的地板上,如胶似漆的两人在酒气中滚作一团,奢侈地用着价值不菲的酒水作润滑,哧溜哧溜的,一点点地用手指润开了那处羞涩的蜜穴。
“啊……唔……轻点……唔……”
穴口处的粘膜被人揉揉按按了好一阵,泛肿的入口处有点痒痒的,被指尖撩了撩,让草包忍不住射意,还没被人挺入呢,就噗嗤噗嗤地先去了一趟,清淡的白液随着那一扭一摆的腰身喷射在空中,更像是战场上催促的边鼓,维利也顾不得让他缓过这阵欲仙欲死的高潮了,整根手指捅了进去,咕叽咕叽地搅弄着里头的穴肉,那草包叫得更是大声了,呜呜咽咽的有几分欲拒还迎的艳情。饥渴的粘膜大胆地吮吃着入侵者,又湿又热地颤动着,一副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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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弄得差不多了,满头大汗的维利才勾着人后腰将他带起,随便摆弄了下手臂的姿势,让人粘糕一样趴在肩头,大手分花拂柳,拨开湿热的臀缝,胯下一杆雄枪凭着记忆缓缓探路,炙热的肉头半哄半逼地挤开了含羞带怯的甬道,装模作样地在入口处浅浅研磨了几下,便急哄哄地高歌猛进。
“啊…………呜呜…………”
体内充盈的压迫感觉让小草包喘出了哭腔,徒劳地扒拉了人肩背几下,反被搂得更紧,颠簸起伏不问缘由地袭来,绵绵水声此起彼伏,夹杂着肉体碰撞的闷响,让他羞得浑身发烫,像是汪洋大海里的一叶扁舟,牢牢地抱住了唯一的主宰。
唔……太舒服了……为什么每次都……那么丢脸……
维利仿佛有无穷的体力,总是轻而易举地将他摆弄成羞人的姿势,肠穴坦诚地裹紧了那进出不停的阳具,似乎就连那处隐秘的粘膜,也被弄成了人专属的形状……
呜……太可怕了……每次做完……总是想再做……想和他永远都在一起……
杰拉尔失神地迷蒙着双眼,断断续续地哑声呻吟,快感洗涮了他所有的理智,仿佛是肉身重塑,只让他记住了这灭顶的快感。什么家族,什么未来,什么名声通通不要了,世界简简单单,只有他们两人,没羞没躁,没日没夜……
“呜呜…………不行了…………太…………啊…………”
仿佛被排山倒海的浪头浇了个通身湿透,紧密相连的两人也是汗津津的,维利由着自己的步调,密送狂顶地干了几百下,也觉得手臂有些使不上力了,挖起怀里那嫣红汗湿的小脸,额头相抵磨了磨,明知故问:
“少爷……不如我们……换个姿势?”
也不等人作答,他扶着人后颈往后一倒,瞬间又变回最初的体位——他那爱逞威风的少爷最为喜欢的贵族上位。
这下突然转变,让那烙铁般的巨物刺得更深,仿佛将人从中劈开,撑得那小肚皮满满的,长长的、尖声的哑叫中,就连那晃荡着脑袋的肉柱也被逼出透明的粘液,小草包呜呜呜地哭喘着,上气不接下气地瞪着人,前头的肉物又无声地去了两次,弄得那健硕的胸膛上一片黏湿,他迷瞪瞪地随着人动作起伏,酥麻的电流一遍遍漫过背脊,让他腰软腿酸,才动了十来下,又开始哀求。
“不…………呜呜…………不行…………啊…………累…………唔…………”
维利只是用幽深复杂的眼神看着他,大手扣着人腰身,不给他挪动分毫,腰腹绷紧,用力得连那几块肌肉的线条都清晰可见,一味地朝上顶弄,撞得那哭喊到力竭声嘶的白发青年东歪西倒,连胸前的两颗小红豆都翘了起来,像是含苞待放的春蕾。
啪啪啪的撞肉声一时掩盖住了微弱可怜的喘息,维利清楚他家少爷的能耐,控制着刺入的速度和频率,九浅一深地碾压过深处敏感的凸起,总算在楼下大钟敲过十二之前把人送上了云霄,他自己也忍到极限了,倾囊相授地在丝滑紧致的洞穴里喷射精华。
浓浓的热液烫得那小草包满脸泪水,也许并不是生理上的热度,而是来自心上的,毕竟维利在那之后,头一次直截了当地跟他表白。
“我的少爷,我永远爱你。”
被快感润泽的身体仍旧抽搐着,抽筋去骨地糯在人胸前,维利顺着他长长的头发,爱怜地印下连串的亲吻,他不时重复着自己的爱语,每说一次,怀里的人就颤一下,攀着他的肩膀,哼哼呜呜地回应。
良辰美景,真想此刻永恒。
旖旎的夜晚总是太短,两人颠鸾倒凤蜜里调油,不知不觉已是天边发白。正当维利想轻手轻脚地起床去办他的正事时,八爪鱼般缠拥着他的少爷却十分醒觉地半睁着惺忪睡眼,瓮声瓮气地问道:
“你……唔……你去哪里……”
说罢还将手往下探,精准地撸住了他的宝贝。维利只觉得胯下一紧,连回答都有些不利索。
“……少爷,我,我去看看昨夜收拾好了没。”
“唔……不许去……睡……”
那草包犹不自知,还用暖暖的手心蹭了蹭他的肉物,满足地在枕上歪了歪头,阖着眼又睡去。维利屏住呼吸,不断和翻江倒海的欲念做斗争,他又等了一阵,直到又听见微微的鼾声了,才加倍小心地挪开了人的手,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这份意外的挑战又耗费了他将近半小时,看着天色将要大亮,他心急如焚地套上了衣衫,幸好少爷的卧房里总是常备着他的几件替换,一切妥当之后,又回身给人掖好了被子,在那红扑扑的脸蛋上印下一吻。
“少爷,我去去就来。”
他宠溺地低声说道,一面揉揉人发丝,一面又痴痴地望了两眼,才狠心启程。
下得楼来,他加快脚程拐进了门房,吩咐值班的护卫们加派人手,庄园前后务必滴水不漏,早就等在那儿的科林斯腾一声站了起来,似乎是彻夜未眠的样子,他朝人摆了摆手,示意边走边说。
两人从后门处上了马车,快马加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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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上腻歪的番外(正文在下篇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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